蕭墨直接掐著雲初的腰肢跨坐在自己的腰間,抬手拍了拍她的小PP,一臉壞笑:“老子今天放棄抵抗,盡情的蹂躪老子吧。”
她噗嗤一聲笑了起來:“蕭墨,你什麼時候變成受虐狂了?”
“隻要老婆大人開心,老子無所謂。”
她知道像他這種長期待在軍營中的人在哄女人開心這件事情沒那麼多花花腸子,多是簡單粗暴的,看到他為了哄自己開心使出渾身解數,這讓她很是感動。
她捧住他的臉,低頭吻了上去:“蕭墨,謝謝你。”
他勾住她的脖頸加深了這個吻,盡管他身體裏的火已經被點燃,可為了她還是壓了下去,兩人就這樣安靜的平躺在鬆軟的沙灘上,望著藍天白雲,聽著海潮,潮起潮落,遠處還有幾隻海鷗發出此起彼伏的鳴叫。
他將她緊緊抱在懷裏:“傻瓜,你哪裏都是老子的,還有什麼不能告訴老子的。”
她轉過身來認真的看著他:“蕭墨,我不是雲初,甚至……我不知道我是誰。”
他已經明白了大概,便吻了吻她的眼睛:“雲初,我也是蕭墨,可我知道今後我是你的老公,要為你扛起一片天,為你遮擋風雨。”
她的鼻子發酸:“以前他對我不管不問,甚至做了許多對不起我母親的事情,我一直恨他,可是現在才知道我這份似乎沒有任何的意義,我甚至不知道我該去恨誰。”
“傻瓜,那不重要,重要的是以後你隻需好好的愛我,嗯?”
他的安慰讓她心裏暖暖的,更讓她毫無芥蒂的說出自己的心事:“母親的死一直是橫在我心口的傷疤,雲擎烈似乎知道內幕,但他卻把嘴巴閉得死死的,我隱隱約約的覺得他在維護某個人。”
“能讓他閉嘴的人,能力和地位必然在他之上。”
“所以我懷疑這個人很有可能就是我的生父。”
“你是懷疑是他害死了你的母親?”
“我也說不清楚,隻是一種猜測而已。”
“雲初,我問你,如果這個害死你母親的人真的是你的生父,你會怎樣?”
“竭盡全力為母親討回一個公道!”
一直以來,她誤以為那個住在母親內心深處的人是雲擎烈,而他的負心令母親心痛,直到現在她才明白,原來住在她心裏的人另有所屬,這也不難解釋為何雲擎烈每次把她打得遍體鱗傷的時候,她都不悲不喜,因為無愛無恨,可終其一生,她到底是愛錯了人,否則也不會落得這樣唏噓的下場,甚至在她骨灰下葬的那一天,那個人都不曾出現。
“我會幫你查清楚這件事。”
她忍不住親了他一下:“蕭墨,你對我真好。”
“笨蛋,你是我老婆,我不對你好,還對誰好?”
他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滴水之恩當以湧泉相報,你老公最愛吃肉,你要不要喂我吃點?”
她雙頰緋紅:“不要……不要在這裏。”
他一聽這話眼眸瞬間發亮,直接把她抱起來大步朝著海景別墅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