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場裏所有的人玩得正嗨,忽然牆壁上的超清晰電子屏全部被點亮了,上麵刷出一條消息:如果今晚誰能成為莊王,誰就能得到賭場裏的震場之寶。
這裏的老玩家都知道北澳賭場的規矩,一桌為一莊,贏了的那人為莊主,大小桌的莊主聚在一起較量,先後分出銅莊、銀莊、金莊,最後所有的金莊坐在一起較量一番,最終獲勝的那人便是莊王,可是這莊王哪裏好當?一路上必須過關斬將,挺到最後,整個北澳賭場隻有十年前出現過一個莊王,那是個名不見經傳的少年,據說他後來成了北澳賭場的幕後老板。
雲初滿臉好奇:“他們的震場之寶會是什麼?”
蕭墨神秘一笑:“你贏了不就知道了?”
雲初失聲笑了起來:“讓我贏?簡直是讓啞巴開口,瞎子點燈。”
她能贏幾場已經是走了狗.屎.運,別說是一路上過關斬將了,這簡直是天方夜譚。
蕭墨貼在她的耳邊輕笑道:“我說你是莊主,你就是。”
雲初一臉懵.逼:“你不會是在開玩笑吧?”
若說蕭墨能夠用槍打下飛機她都可能信,可若說他能助她一路通關,那簡直是癡人說夢,他左右不像是天才賭徒。
他用手圈住她的腰肢,大掌在她的腹部曖昧的打著圈圈:“怎麼?你懷疑你老公的能力?”
她的身體猛然打了一個哆嗦,臉上擠出僵硬的笑意:“怎麼可能?”
他親了親她的耳垂:“那就乖乖的聽話,今晚的莊王就是你的。”
起初的時候,雲初半信半疑,可當她一路殺到金莊的時候信服了,整個賭桌上的人紛紛是賭場裏的老手,他們用敬佩,崇拜或者疑惑的目光看著她。
“這個女人怎麼這麼麵生?怕是新手吧?”
“一個新手竟然能夠殺到金莊,定然是天賦異人。”
“哈哈哈,我看新的莊王怕是要誕生了。”
聽到這些人的竊竊私語,雲初的麵頰發紅,其實對於賭桌上的事情,她是一竅不通的,隻不過蕭墨一直坐在她的身邊提醒她。
“小妖精,發什麼呆,該出牌了。”
雲初看著手中的牌,不知道出哪張,蕭墨勾唇笑了笑:“看哪張順眼就出哪張。”
她索性隨便出了一張,竟然把對方完敗,靠!這也能贏,太神了。
最後賭桌上隻剩下了兩人,那就是蕭墨跟她,兩人手中的牌已經顯現在大屏幕上。
“這一局毋庸置疑是那位先生贏,那位女士的牌太衰了。”
“是啊,單看牌,勝負已經分出來了。”
但是令人大跌眼鏡的是,贏的人是雲初,眾人一片嘩然。
“那位男士明顯是在讓牌,好像故意讓這女人贏。”
看到蕭墨跟雲初擁抱在一起,眾人才明白他的用意,不過這有大費周章的討女人歡心,又豪又浪漫。
當主持人宣布雲初是新一代莊王的時候,眾人鼓掌,不僅是為雲初,也是為蕭墨。
主持人將一個小金盒雙手奉給雲初:“這就是您今晚的獎品。”
雲初想要將小金盒打開,蕭墨卻拉著她的手往貴賓包間走去:“乖,去房間裏仔細看,免得讓人眼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