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初無奈的捂臉,蕭墨就是個醋壇子,以後她是不是見了男人都要繞著走,不,是看都不能看。
“喂,蕭墨,以後我如果跟你一起去了軍營中,那軍營中大部分可都是男人呐……”
“以後你就是我的私人軍醫了,看也隻能看我一個。”
蕭墨想了想,不行這部隊裏的規矩看來要改一改了,以後不許男人光膀子,不許挽褲腿,不許在露天洗澡,更不許朝女人放電!
看來這事得好好的合計合計,等他忙完了婚禮,就讓劉副官出台些軍軍容軍儀的詳細規定。
病房裏,慕若晴絕望躺在地上,戳她心窩的不僅僅是雲初的那番話,更是慕冷剛才給她的最後通牒,讓她過幾天就去阿拉斯加。
說的好聽是靜養,當她是傻的嗎?慕冷就是不想再把她留在身邊了,甚至連給她整容的錢都不想繼續出了,分明就是想把她丟在那個地方,讓她自生自滅。
她不甘心,不甘心!
忽然門被推開了,一雙極講究的手工皮鞋踱步道她的麵前。
“嗬!眼淚是這世界上最無用的東西了,它隻能代表你的軟弱與無能。”
慕若晴順著這雙皮鞋抬頭望去,入眼的是一張刀削般精致的臉,隻是那雙深灰色的眼睛中深藏著陰冷。
她不認識眼前的男人,可眼前的男人顯然是識得她的身份的,可她再不濟也盯著慕冷女兒的名號,哪裏能讓人隨便的侮辱?
“滾!你算什麼東西!啊!”
男人猛然踩住她的手腕,狠狠的碾壓,他緩緩的蹲下身子,一手扯住她的頭發,一手撫摸著她這張滿是疤痕的臉,動作溫柔但指尖冰涼,她瞬間意識到這個男人不好惹,從裏到外透著一股陰冷,讓她不寒而栗。
“先……先生到底是誰。”
“慕沉,喔……是你的哥哥。”
慕若晴抬眸看著這個麵容與年輕時的慕冷有幾分相似的男人,驚愕的說不出話來,慕冷從未向任何人說過,他有一個親生兒子。
慕沉笑著摩挲著她的下巴:“我應該感謝你跟蕭墨,否則這老頭子這輩子都不一定能認我。”
因為他生下來是個病秧子,沒法按照慕冷為他鋪好的路走下去,慕冷幹脆把他跟自己的母親丟在國外,卻挑選了符合他條件的男女做了他的學生、女兒。
他這個父親是徹頭徹尾的冷血動物,這輩子追逐的隻有利益跟權力。
如今蕭墨翅膀硬了,逃脫了慕冷的掌控,慕若晴也是廢棋一枚了,他才想起他這個兒子。
“你想不想要一條生路?”
慕若晴像小雞啄米一樣的點著頭。
“好,我給你一條生路,不過以後你要乖乖聽我的。”
“是……主人!”
強烈的求生欲望迫使她不得不放棄驕傲屈從與他,她此刻就像是一條狗,誰給她一口飯吃,一絲生存的希望,她都會搖尾乞憐。
“好,等你到了阿拉斯加,我的人會把你帶走。”
慕若晴還是忍不住問道:“為什麼要給我一條生路?”
她不覺得這個男人是那種無緣無故發善心的人。
“因為你對蕭墨心中的執念,正是我看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