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可跟小愛殷切的‘逼.視’下,兩大碗油乎乎的雞湯下肚:“他又去了軍營?”
“下午的時候總統先生打來了電話,說是有要事相商。”
雲初淡淡的‘嗯’了一聲,雖然文如海多次對她噓寒問暖,試圖盡一個父親的責任,可是每次都被她冷冷的拒絕了,她覺得既然他以前不知道她的存在,沒有盡到一個父親的責任,以後她也不需要,更何況她不想給蕭墨帶來任何的困擾。
此時雲初的手機響了,是一個陌生號碼,她本能的以為這是推銷東西的騷擾電話就直接掛掉了,一會兒那人發來了一條短信:雲小姐,你的手表落在了醫院,我在海島咖啡廳等你。
原來是熊黛莉發來的,她向上拉她的時候不小心把那塊定位手表掉在了地上,當時沒有注意,回家之後才發現。
那塊手表可是蕭墨送給她的,而且是情侶款式,無論蕭墨走到哪裏,她都可以在這塊手表上鎖定他的位置,就算她看不到他的人,想他的時候,看看手表也會覺得很幸福。
她隨即發了一條短信:好,稍後到。
經過前幾次教訓,小可跟小愛說什麼也要跟著她一起去,夫人可是上將的命根子,如果她有個三長兩短,她們真的要被辭退了,她們都是效忠於蕭墨的老人,手上也沒少沾染血跡,一旦脫離的蕭墨的保護,下場可想而知,為了惜命,她們必須拚命的保護好夫人。
雲初一出現在咖啡廳的時候,就像是一顆閃亮的寶石,瞬間把所有人的目光吸引過去了,她本來就長得清麗可人,身後又跟著兩個穿著緊身衣,身材勁爆的女人,那畫麵簡直了。
她的氣色極好,白裏透紅還帶著一種渾然天成的嫵媚,等她走近的時候,熊黛莉才發現她脖頸上的微微露出的草莓,頓時心裏把她罵了千百遍,果然是狐狸精!
“雲小姐怎麼還帶著兩個保鏢?難道是怕我對你怎樣?”
雲初打量著熊黛莉,她此刻畫著妖嬈的濃妝,穿著一件領口大開的緊身毛衣裙,那氣勢跟上午那個搖尾乞憐的人簡直是天差地別,看來這也是個好了傷疤忘了疼的主兒。
她一分鍾都不想跟這種人待在一起,隨即像她伸出手:“我人已經到了,你可以把東西還我了。”
熊黛莉將手表從包包裏拿出來遞給雲初,就在雲初即將碰到的時候,她的手指微微一鬆,手表直接掉進了滾燙的咖啡裏,嘶啦一聲,一股白煙冒起來。
雲初挑眉,傻子也能看得出她是故意的,隻不過這女人變臉也變得太快了,上午還一副哈巴狗的模樣,怎麼一下午的功夫就牛掰上天了?這件事情必然有陰謀。
小可跟小愛哪裏能忍,她們怎麼可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家的夫人被人這樣欺負?
兩人直接上去抬腳朝著熊黛莉踹過去,她就像是一個皮球一樣飛了出去,重重的跌落在堅硬的牆壁上,還彈跳了幾下,最後狼狽的摔在地上,她的發絲散開遮住了她的臉,陰影下,她勾唇冷笑,很好,她要的就是這種效果!小賤人就等著上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