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墨連忙將雲初的裙擺拉下,眼眸如冷刀一樣的落在乘風的身上,似乎那冰冷鋒利的刀刃狠狠的刮過他的每一寸肌膚:“你最好祈禱你要報告的事情很重要。”
乘風恨不得自戳雙眼,他總算知道為什麼劉副官非要把這件事情交代給他來辦了,他當時還有些納悶,像這種傳達消息的事情不都是他來辦麼,原來他個老油條是想找個背黑鍋的,這一個個的算計他,欺負他,嗚嗚嗚……
他雖然心裏苦,可劉副官交代的事情還是要說的,隨即心一橫:“老大,慕先生來了。”
蕭墨微微皺眉,雖然他跟慕冷因為政見不合,早就貌合神離,隻不過他到底是自己的恩師,如果沒有他當初的栽培,自然也沒有現在的他。
他隨即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衫:“我去會會他。”
“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去?”
他抬手幫她將身後的拉鏈拉上:“不用,這是男人之間的較量。”
他很清楚,慕冷這次前來恐怕不是來祝福的而是來示威的,對慕冷而言,他最喜歡聽話的棋子,而自己已經脫離的他的掌控,這讓他極其不爽。
蕭墨走出去的時候為雲初帶上了門,一會兒雲暖拿著雲初平常穿的衣服走了進來,她笑嘻嘻的打量著雲初:“姐姐真美,恭喜姐姐找到了此生的摯愛。”
“將來我們小暖也會找到屬於自己的幸福。”
雲暖的眼眸黯淡下來:“出色的男人隻有優秀的女人才能匹配,我不行的……”
雲初認真的盯著她的眼睛:“小暖,你跟我說實話,這麼多年以來你是不是……都是裝的?”
雲初想了很久也沒有想通,為什麼在她為雲暖打開心結的時候,雲暖就變成了正常人,這根本就不合醫學理論,按說一個從五歲開始就癡癡傻傻的孩子無論在行動能力還是語言表達能力方麵,被耽擱了這麼多年,就算是恢複,那也需要一個漫長的過程,隻不過她當時太過開心了,竟然忽略了這個細節。
雲暖紅著臉點了點頭,她有些不安的挽住雲初的手臂:“姐,你……你不會在怪我吧。”
“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
雲暖哭了:“姐,我當時真的好害怕,如果我告訴了你,也隻能拉著你陪我一起恐懼,可後來……後來你把我當小孩子一樣的寵著,我真的很害怕,如果我告訴你我一直在裝,你就拋棄我,姐,我什麼都沒有了,隻有你一個親人,我不想孤零零的一個人來麵對這個世界,姐,我真的好怕……”
雲初為她擦著眼淚:“小暖,姐並沒有怪你,隻是自責自己沒有保護好你,不過以後你有什麼事不許瞞著我,知道嗎?”
雲暖用力的點了點頭。
“蕭墨已經為你安排好了出國的事情,等我辦完婚禮,就親自送你出國深造。”
“姐,我不要,我要守在你的身邊,以前都是你保護我,我也要讓自己慢慢的強大,將來可以保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