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的時候白三妹來了,她自然是拿小青蛇的,那可是她爺爺養的寶貝。
她見雲初的麵容有些憔悴,便忍不住問道:“你還好嗎?”
“除了每天晚上傷口會隱隱作疼,倒是沒什麼事的。”
她雖然說得輕描淡寫,但白三妹知道她承受的疼痛絕對不是三言兩語能夠說得清的,要知道那條小青蛇可是爺爺每天用毒藥毒物把它喂養大的,如果被那小東西咬上一口肯定要痛不欲生,更何況它咬得可是雲初的心口。
“我會再幫你配一些清毒的藥丸。”
“三妹,謝謝你。”
“我能做的也隻有這麼多了,至於孩子怎樣,要看你的造化了。”
雲初將這個沉重的話題轉移:“蕭墨要多久才能恢複?”
“三個月之後才見效果。”
三個月?她忽然想起了馬三所說的軍官聯盟賽,但願一切還來得及。
“三妹,我最近孕吐的厲害,我擔心蕭墨會發現端倪,你幫我安排一下回E國的事情。”
她也擔心自己的肚子會一天天的變大,就算蕭墨對她毫無防備的信任,可兩人每天同床共枕,他怎麼可能發現不了她的變化?
“好。”
蕭墨從訓練房裏回來的時候,渾身是汗,頭發上也滴落著汗水,全身冒著熱氣,那套運動裝緊緊的貼在他的胸膛上,將他胸膛完美的輪廓勾勒出來。
雲初連忙將幹爽的毛巾遞給他,他接過來擦了擦臉上的汗水,扭頭看到她一直癡癡的看著他,便忍不住笑道:“是不是覺得你男人很帥。”
“不……是帥得天崩地裂。”
他笑著捏住她的下巴:“嘴巴真甜,讓我也沾染點甜味。”
他低頭吻住了她,她伸手抱住他的腰,撫摸著他堅實的腰線:“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小妖精掐我一下。”
她用力的掐了他一下,他竟然笑了起來,將她抱起來飛轉了一圈。
“你做什麼?”
“剛才我感覺到疼痛了。”
他的眼眸中滿是驚喜,因為他失去了知覺,所以一直是空手打沙袋,可是今天這樣做的時候,手卻感覺到了微微的疼痛感。
雲初也被他激動的情緒感染了:“這麼你在慢慢的恢複?”
他抱住她親了又親:“小妖精,你真是我的福星。”
他猛然將她抱起來大步朝著二樓奔去,她抬眸望著他,他本來就生的俊朗,現在眉眼間滿是笑意,越發的襯得俊美無儔,額頭的汗珠順著堅毅的下巴滴落在她的脖頸,滾燙滾燙的。
他一腳將門踹開,將雲初放在了床上,整個人跨坐在她的身上:“你說我要怎麼獎勵你才好?”
他滾燙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臉上,細細密密的吻落了下來。
“蕭墨……唔……”
他將她的雙手反剪到頭頂,用嘴堵住了她的嘴巴,將她接下來要說的話吞了進去。
秋日溫暖的陽光從窗戶裏透過來,金灑灑的落了一地,秋風將流蘇窗簾吹去,漂亮的流蘇歡快的翻飛著,床上傳來咯吱咯吱的聲音……
兩人大汗淋漓的躺在床上,雲初更是如一灘泥巴似的癱軟在床上,她的聲音有些嘶啞:“蕭墨,你這是……這是要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