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時候勞倫斯李有事不能回來,他給霍綿打了電話,她顯得一臉失落,雲初為了安慰她便答應留下來陪她一晚。
雲初跟念念睡在客房裏,她哄好念念後,便打算如水,誰知道霍綿光著腳丫,抱著枕頭溜了過來:“我一個人睡不著,我跟你們娘倆誰。”
她說著便鑽進了被窩,好在床很大,足以容下她們三人。
雲初調侃道:“是不是想你家男人了?”
霍綿氣哼哼道:“他以前說過的,就算在外麵應酬再晚,也會回來陪我睡,這才幾年啊,就變卦了,所以說啊,男人的話不可信。”
“男人有應酬也是正常的事情,更何況他身上肩負著家族重擔,未免有些心力憔悴。”
霍綿扭頭看向她:“難道你就不會想蕭墨?”
雲初將手枕在腦後:“想,每時每刻都在想,但又怕他擔心,不敢給他打電話,心裏默默的為他祈禱,隻希望他能夠平安歸來。”
“哎,你比我的命還苦,我家那位隻是偶爾的不回來,你家這位呢,頂著別人的身份就要承擔別人的責任,還不能光明正大的跟你在一起。”
“他能跟我在一起,我已經很滿足了。”
霍綿忍不住問道:“對了,有件事情我一直沒有問你,當時蕭墨怎麼傷得那麼重?而你怎麼不在他的身邊,反而跑到了W國?”
“傷他的人是我……”
霍綿滿目錯愕,她驚訝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良久才道:“你不是在跟我開玩笑吧,你這麼愛他,怎麼可能傷害他?”
雲初的思緒飄遠,當時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著,就在蕭墨告白完畢之後,她的頭忽然一陣疼,然後整個身體不像是自己的了,不受控製的將匕首插入了蕭墨的身上。
她轉而看向霍綿:“綿姐姐,勞倫斯李是做醫藥生意的,你幫我問問他,這個世界上有沒有那種能夠操控人腦電波的東西。”
“你是說你當時被人控製了?”
“嗯,當時我好想完全失去了自己的思想,心裏一直有個聲音在叫囂,殺了他,殺了他。”
霍綿皺起了眉:“怎麼會這樣?”
雲初搖頭:“這也是我一直想不通的地方。”
“等史老來了,我幫你問問。”
“史老?”
“嗯,他算是腦科專家,而且擅長做精密的手術,上次蕭墨的換心手術就是他做的,你不是讓我為安爵找個腦科專家麼,我前幾天給他發了邀請函,估計他這個月就能過來。”
雲初激動的握緊霍綿的手:“綿姐姐,謝謝你。”
“我們姐妹之間說什麼謝字,不過你對安爵這麼好,蕭上將會不會吃醋?”
“我跟他之間經曆的這麼多事,我們的感情已經牢不可摧,經得起任何考驗。”
霍綿笑道:“看把你美的,前幾天我家那口子還跟你男人打賭呢,他們賭誰先生出兒子來。”
雲初的臉色微變:“我不會生孩子了……”
“為什麼?念念一個人太孤單了,而且蕭墨一直想要個女孩啊。”
“是我不能生了。”
她的臉上露出些許的悲傷,霍綿安慰道:“現在的醫學這麼發達,一定沒事的,而且你可以找代孕啊,扔給她們幾十萬塊,就把事情解決了。”
“這個可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