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罌粟之花騎坐在一個男人的身上,她咯咯的笑著,再看到雷奕的時候,她笑得愈發的放蕩。
雷奕微微皺眉:“這早飯還吃得下嗎?”
罌粟之花將吊帶勾在雪白的肩膀上,她提著酒瓶子搖搖晃晃的朝著雷奕走過去,一股撲鼻的酒氣傳來,雷奕伸手捂住了蕭若的口鼻。
罌粟之花咯咯的笑道:“雷哥,你吃得下,我就吃得下。”
“簡直胡鬧!”
“雷哥,你是在管我嗎?”
“我看在華子的份上奉勸你一句,好自為之!”
“嗬嗬嗬……你不喜歡我,幹嘛管我,我就是要會毀給你看!”
雷奕不再理會她,自顧自的走進去,將門關上,把蕭若跟罌粟之花留在了門外。
罌粟之花的眼眸中滿是惡毒:“你隻不過是隻雞,雷哥也隻是玩玩你,我勸你最好別癡心妄想。”
蕭若收起鋒芒,擺出一副低眉順眼的姿態:“您誤會了,雷哥對我沒有多大的興趣,我們也不過是……露水情緣。”
“你明白就好,要知道像你這種賤人哪裏配得上雷哥。”
蕭若的胸口燃起一團怒火,她就算真的是小姐也不該被眼前這個女毒梟罵啊,難道她就高尚了?多少人因為她手中的貨物流離失所,多少人因為這東西的毒害家破人亡?她最狠的就是這種殘害社會的渣渣。
“小姐以後還是自愛一點的好,你就算再糟蹋自己,可人家不喜歡你,自然也不會心疼你。”
罌粟之花像是被她戳中了痛處,她氣得抬手想要抽蕭若,卻被蕭若攥住了手腕。
罌粟之花身手也不錯,她猛然抬腳朝著蕭若踹過去,蕭若飛快的轉身,給她來了一個過肩摔,隻不過她在飛起來的過程中,手指碰到了蕭若腰間的手槍,猛然把它抽了出來,穩穩落地時,手槍隻指蕭若。
她正要扣動扳機時,忽然門被打開了,雷奕猛然把蕭若拽了過來,子彈出膛,在空氣中擦著火花落釘入了厚重的牆壁,真的整個牆壁一顫,碎末橫飛,整個空氣中都蔓延著一股火藥味。
雷奕猛然將口袋中的打火機甩了出去,恰好打在罌粟之花的手腕,疼得她鬆開了手,那把槍飛了出去,他迅速的彎腰將槍收起來。
罌粟之花看到他這樣維護那個女人,頓時怒吼道:“雷哥,這女人會用槍,而且身手有不錯,八成是條子!”
雷奕將槍放在蕭若的手裏,語氣淡然:“槍法是我教的,槍也是我給她拿來練手的,身手嘛,自然也是我教的,既然要做我的女人,沒有點真功夫,幹起來沒勁。”
那群老大們笑了起來:“雷哥就是不一樣,選的妞兒都辣。”
雷奕扭頭看向那群老大們:“我也把話撂在這裏,如果你們想動華子的女人,至少避開我,省的讓我看了惡心。”
罌粟之花的臉刷得一下就白了,她躺在地上,甚至一直發顫。
此時船已經靠岸了,雷奕摟著蕭若離開。
其中一個老大把罌粟之花從地上拽了起來:“花妹,以後跟哥吧。”
罌粟之花猛然將他甩開:“滾!”
“哎吆,昨天晚上不是好好的,怎麼提上褲子就不認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