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愚孝的話,那林父醒來之後可就不好搞了。
畢竟她如今附身在林小楨的身上,以林家孫女的身份活著,在這種封建思想的落後年代,孝意重大,若是林父愚孝,一味聽從林老太婆,可能會給秦家帶來無底線的麻煩,那林老太婆絕對不會輕易的善罷甘休。
“娘你這樣想固然是好,但是爹,他可知道這秘聞?還有,他若是醒來繼續愚孝那老太婆,可能,我們的日子不會輕易地平穩!”
林母目光中露出堅定,道:“不會的,你爹雖愚孝,但也在乎我們娘倆,是萬萬不會讓那老妖婆再做出傷害我們之事,兔子急了還會咬人,更何況你爹……”
林母沒在往下說,林小楨想追問,但是想想,若是林母不說她問也無用,便沒再張口。
給林母和林父都喂了熬煮好的中藥調理一下,林小楨打聲招呼後便離開了小房間,回了大房間裏。
秦淨之早已經靠在床頭,借著油燈正在看那本泛黃的醫書。
瞧見林小楨進房,他立即收了書,放置枕頭下麵,柔聲啟口:“嶽父嶽母可好些了?”
林小楨麵露凝重,搖了搖頭:“我給他們都又看了一遍,發現事情遠沒有那麼簡單,他們的癱瘓雖是摔傷,可早就好了,如今不能走全是被人下毒所致!”
“是你奶奶?”
林小楨點點頭,看向秦淨之的眸中透著閃亮:“和聰明人說話,果然省事,不過我爹的事娘還有一些沒說清楚,不過我也沒多問,她若想說自然會說,隻是我怕回頭會給秦家帶來麻煩!”
秦淨之微微搖首,看向她露出一抹安心的笑容:“別多想,你既說了我們是一家人日後有福同享,有難同當,那就不要見外了,再說,秦家從不是怕事之人,真的有事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便是!”
林小楨唇角勾起一抹笑容,看向秦淨之:“和你說話真舒服,好了,你快趴下脫光衣服,我要開始給你行針逼毒,從今天開始將你體內的陳年老毒一點點逼出體外!”
秦淨之英俊的臉頰浮現一抹紅暈,在泛黃的燭火下顯得是那麼的明顯。
他有些別扭的問道:“全脫還是?”
林小楨撲哧一笑,看著秦淨之像是害羞的模樣,笑道:“你若想全脫,也可以啊!”
秦淨之漆黑深邃的眸子掃了一眼林小楨,心想這個小家夥看的不大,怎麼說出這樣的話一點也不羞於啟齒?
看樣子回頭他得好好的調教一番,省的口無遮攔,叫人臊得慌。
他輕咳一聲,然後緩緩的脫下了上衣,再脫去白色裏衣,露出了白皙又健碩的身子。
林小楨見狀,不禁感歎:“你還真是穿衣顯瘦,脫衣有料啊!之前靠在你身上摸著就覺得很有手感,這下看見了,真叫人忍不住都快滴口水了!”
秦淨之那八塊腹肌看的林小楨挪不開目光,她有些隨意貪戀的目光卻叫秦淨之更加的窘迫,身子騰得襲起一股燥熱。
他立即鎮定了一下,隨即趴在炕上,語氣有些催促:“這些話日後莫要說了,叫人聽見怪不好意思,還是快行針吧,時辰也不早了!”
林小楨忙收回目光,知道秦淨之是害羞了,心想這個悶騷的男人,害羞起來還真有趣。
回頭她可要好好逗逗他……
“有些疼,你堅持住!”
秦淨之微微頷首。
林小楨打開了盒子,取出十三梅花針,飛速的在秦淨之的各大血道行針,不一會,秦淨之白皙的後背全是密密麻麻的鍍金銀針。
起初,秦淨之還未有知覺,可當七竅開始流血時,他感受到一股難忍的劇痛,劇痛不斷的加深,疼得他緊擰眉梢,清雋的臉幾乎揪在了一起。
林小楨在一旁看著,眼眸中閃過一絲疼惜,柔聲安慰:“忍忍便好,你這身體裏奇毒紮根太久,剛開始會很不舒服的,日後你習慣便好了!”
秦淨之答應一聲,不一會,林小楨就接了小半碗的毒血,漆黑泛紫,見秦淨之不再流血,她才收針,隻是秦淨之早已疼的昏睡過去。
林小楨哀歎一聲,然後將那漆黑泛紫的毒血放到一旁,回頭她需要試驗的,因為這個年代很多藥材應該和她那個世界的不一樣,必須找東西試了藥性,才能給秦淨之用,若是貿然用藥,她怕會出紕漏。
瞧著秦淨之渾身冒出沁密得喊住,她走出屋子,舀了一盆溫水,拿著麻布走進房中,給他擦了擦身子後,端著木盆走出了屋子,剛將半盆水倒在院門口,林小楨的目光,與黑夜中一雙泛著幽綠光芒的眸子四目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