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山棗的臉色更難看了,王鐵寶下意識的掃了一眼她,旋即好奇的看向趙裏正問道:“裏正,可有說是啥物件啊?”
“凶手遺留的,你要好奇就去李香蓮家辨認就好了,行了,不耽誤你們吃飯,我還要去通知下一家呢!”
說完,趙裏正帶著衙差離開了。
王學成忍不住歎息一聲:“這李四欄可真是倒了血黴,雖說是賠錢貨,可也養了這麼大了,馬上就能嫁人賣錢了,卻就這麼沒了,真是可憐!”
山棗娘好奇的問道:“他爹,小叔,不是說辨認出來給重金十兩銀子麼,要不我們去看看,順便也能搞清楚,到底是哪個狠毒的,對李家的閨女下狠手呢!”
王學成本想同意,誰知道王鐵寶一改尋常笑眯眯的臉色,嚴肅的說道:“死人有什麼好看的,依我看可能都是官府搞出來忽悠人的,我今天可要和我的大侄子好好的喝一次酒!”
說完,王鐵寶拉著王學成進了屋裏。
山棗娘不敢埋怨,隻撇了撇嘴,然後抱怨著去廚房幹活去了,瞧著王山棗好半天都愣住了,站在門口發呆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山棗娘忍不住嗬斥一句。
“山棗你這個死丫頭,是不是又欠揍了,還不趕緊死過來幫忙!”
王山棗被吼得猛然回神,立即答應一聲進了廚房,卻一直心不在焉。
好不容易趁著王鐵寶如廁的時候,王山棗衝進了茅廁裏,嚇得王鐵寶哆嗦了一下子,可看清楚是王山棗湊了進來,而且此時他還脫了褲子,笑眯眯的問道:“怎麼了,山棗,這麼快就又迫不及待的想要了?”
王山棗一愣,低頭看見那惡心的東西,立即抬眸抓著王鐵寶的手小聲問道:“小爺爺,現在怎麼辦,裏正說了縣衙的人找到了凶手丟的東西,我正好有個新買的手串丟了,怎麼辦啊?我會不會被揭穿啊?”
王鐵寶眉頭一蹙,思慮了一會後,搖頭道:“應該不會那麼巧,再說了,到時候你不承認就好了,全天下那麼多一模一樣的手鏈呢!”
“不行,小爺爺,我那手鏈上還刻著我的名字了,隻不過很隱蔽,怎麼辦,若是叫人認出來,我就遭殃了!”
王山棗擔憂不已,一副急的快要哭的神情叫王鐵寶的心裏有些心疼。
一想到王山棗那曼妙的身姿,王鐵寶也覺得萬一王山棗被抓了,他又沒有嫩姑娘玩了,那多可惜。
“好了好了,既然如今你是我的人了,那我也不會虧待你,一會我回家的時候就去瞧瞧,趁人不備將那手鏈偷來,再給毀掉,這下子你放心了吧?”
王山棗一聽,頓時感激不已:“小爺爺,若是您真的能毀掉了那物件,這輩子隻要您願意,什麼時候山棗都願意伺候您!”
王鐵寶滿意的笑著,抬手摸了一下王山棗的臉蛋,道:“那好,趁著你爹娘不注意,在這裏再滿足一下小爺爺!”
王山棗臉色一僵,頓時想要後退,卻被王鐵寶直接抓住,翻過她的身子直接叫她翹起後背然後橫衝直撞,王山棗咬牙承受著疼痛,委屈和屈辱,雙手死死的攥在一起,指甲都嵌入在了肉中。
發泄了一頓的王鐵寶甚至滿意,然後在王山棗身上擦幹淨後,提起了褲子後輕拍了一下王山棗的身子,保證道:“放心,山棗,小爺爺一定會力保你不出事的,你安心在家穩住,不許自亂陣腳!”
說完,王鐵寶滿麵春風似的離開了王山棗家。
王山棗躲在茅廁中,早已經哭的滿臉淚水。
直到前屋傳來了山棗娘的罵咧叫喊聲,她才草草的收拾了一下自己,盡量顯得不那麼狼狽的去了前屋幫忙。
李香蓮家。
李三梁一家人已經回去休息了,靈堂裏就剩下了蔣芳和李四欄,林小楨和秦淨之以及死賴著不走的丁香,張紹欽坐在門口,衙差們都在院子裏看守著,等著來人辨認靈堂裏的東西。
不過此時,哪怕有十兩銀子的懸賞,前來辨認的人也很少,隻有一兩個人。
不一會,王鐵寶那搖搖晃晃的身子出現在了李香蓮家門口,渾身泛起一股濃烈的酒味,十分刺鼻。
衙差們一瞧見他,立即問道:“你可是來辨認凶手物件的?”
王鐵寶笑眯眯的點了點頭:“是啊是啊,官爺,那東西在哪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