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風眉頭一皺,瞧著丁香的神情,又想到二哥叮囑的事情,他懷疑這個道士突然衝著二嫂的事情不像是偶然,倒像是有人指使。
他眯了眯疑惑的眸子,好奇的問道:“你為什麼要在我家等我二嫂醒來?難不成,你和我二嫂昏迷的事情有關?”
丁香心裏咯噔一下,旋即佯裝出一副輕鬆的模樣笑著否認:“怎麼會,我要知道你二嫂昏迷就不會來找她了,這不是正好碰巧趕上了,我是帶著誠意來的,那自然等著你二嫂醒來,就更能表達我的真心了!”
秦明風狐疑的打量著丁香,說話的時候倒像是真的。
但,非要進家裏等著?
秦明風想了一下,最終搖了搖頭,道:“你還是回家吧,要是我二嫂醒來我會和她說一聲的,關鍵是不知道她什麼時候醒,若是等到傍晚豈不是還要管你一頓飯?到時候我們不想管,你又不走,那豈不是尷尬了!”
丁香聞言差點吐血?她看著就像是要占一頓飯便宜的人嗎?
她剛想說話,秦明風又道:“我二嫂本來就有點討厭你,到時候要是不原諒你,看見你還生氣,所以無論如何我都不能讓你在我家等著!”
丁香十分無奈的看著秦明風,看著他和馮寶寶攔住了家門口,勢必不然她進去了。
她若再多說,肯定是惹騷上身,隻好不甘心的咬著發白的唇瓣,瞧著秦明風道:“那好,我就回家等著,你二嫂醒來你一定要來找我,我想當麵和她和好!”
秦明風點了點頭,丁香隻得離去。
丁香剛走了沒兩步……
秦明風忽然喊道:“等一下,丁香!”
丁香立即轉身,以為秦明風改變主意了,嘴角勾起了一抹淺笑問道:“怎麼了?”
秦明風走上前指著丁香手中的玉痕膏,道:“你不是送這個給我二嫂的麼,怎麼又不送了?”
“啊?”丁香一愣,瞧著手中的盒子,立即回過神來:“是啊,要不是你提醒,我差點都給忘記了,那你記得幫我轉交給你二嫂!”
丁香將盒子遞給秦明風的時候,心裏都在吐血。
這個殺千刀的秦明風,看似愚蠢,實則很精明嘛。
可已經說出去的話,她若是這會子舍不得了,豈不是自己打臉?
真是可惜了她一盒玉痕膏。
丁香走後,秦明風低頭看著手心的玉痕膏,猶豫了一會還是揣進了兜裏。
馮寶寶好奇的問道:“你既然懷疑這個丁香,幹嘛又非要留下她給的玉痕膏?萬一這東西不好呢?”
秦明風輕哼了一聲,道:“我二嫂那麼厲害,自然能分辨出來這東西是好是壞,那丁香應該不會這麼明目張膽的來害我二嫂,而且她不是要送東西麼,那我要是不要過來,豈不是白瞎她跑這一趟了?”
馮寶寶壞壞一笑,指著秦明風:“三子,我突然發現你小子一肚子壞水,可憐長得那麼好看了,心眼不好的女人我娘說了千萬並不能討回家做媳婦,還是得找笨傻一點的,至少不會被算計!”
秦明風無奈的長歎一口氣,然後轉身去柴火堆繼續抱稻草,催促馮寶寶開始搭棚子。
兩個人分工合作,不一會在門前便搭起了一個乘涼的棚子。
另外那邊屋子裏。
秦淨之守護著林小楨,趴在床頭漸漸的眯著了。
隔壁的大屋裏。
朱翊坐在床頭,感覺到肩膀很疼,便褪去了衣服,發現整個胳膊上都是淤傷,怕是剛才在和村民們打鬥中受傷的。
他忽然勾唇牽扯著嘴角,笑了。
活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被村民們給打了,還是為了林小楨那個女人。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當時就那麼毅然決然的站出來了,因為林小楨能幫他治病解毒?
朱翊搞不清楚自己的心是怎麼了,他從來沒有對一個人的容忍度有這麼高。
尤其是林小楨那個傲慢無禮,又仗著自己會醫術的醜村婦。
而且一想到秦淨之和林小楨在一起,他就很不舒服,心裏格外的刺撓,他難道是瘋了?
“出來!”
朱翊沉聲喊了一聲。
兩個黑衣人從後窗戶翻進了屋中,安靜的跪在了床頭。
兩個人也不說話,朱翊坐在床頭良久才緩緩的轉身斜睨了他們一眼,忽然問道:“你們說……如何和一個女人搞好關係?”
“爺,您想要什麼女人沒有,用不著搞好關係,隻要您想,全天下的女人隨便您挑!”
“是的,沒有女人會不順從您!”
兩個人說的和沒說一樣。
朱翊又有的看了他們一眼,“如果是這麼簡單的話,我還用得著問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