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太子那張俊俏的白臉已經冷成了黑臉,他明明隻想利用上官雨晴氣流月,沒想到反而被流月利用。
他根本不喜歡上官雨晴,也從沒想過要娶上官雨晴當太子妃,他和流月退婚後,他的婚事不是他一人能決定的。
父皇想讓他和大齊國的公主和親,如果真要選擇,他肯定寧願選那個公主,畢竟人家身份尊貴,背後還有一個大齊國作為支持。
可是,他也不想放棄上官雨晴,因為她是上官雲最器重的女兒,而且也是大晉朝第一美人,琴棋書畫、詩詞歌賦她都精通,還會醫術,這樣的女人,其實也配得上太子妃之位。
隻是和大齊國的公主一比,她這身份就低了一大截,但他又不想放棄她。
所以,在父皇沒定下婚事之前,他也沒直白的拒絕上官雨晴,而是吊著她,希望獲得上官雲的支持。
可他也隻是吊著而已,並沒有對上官雨晴有多熱情,結果被這流月說成他對上官雨晴一片癡心,這話要是被大齊國的公主聽見,人家不和他和親了咋辦?所以,他此刻真是恨死了流月,恨得咬牙切齒。
看到流月牙尖嘴利的樣子,太子氣得冷冷的拂袖,他突然走向流月,在她耳邊小聲的威脅:“你給本宮少得意,現在你要給璃王治病,本宮治不了你,本宮暫時饒你一命,等你哪天沒有了庇佑,看本宮如何收拾你!”“什麼?”流月假裝沒聽清的掏了掏耳朵,一臉迷茫的道,“殿下,你,你又不能人道了?臣女隻是個姑娘家,這種事你就不要三番五次的給臣女講嘛,臣女早就說了,臣女的醫術一般般,沒有妹妹厲害,你不能人道可以請教臣女的妹妹,別來請教臣女。”“你!上官流月,你又這樣,你是想死?”太子又被流月說不能人道,上一次他忍了,這一次他再也忍不了。
哪個男人受得了這種侮辱,他氣得掄起拳頭,想一拳頭把流月打飛。
就在他伸手的時候,一柄冷劍攸地擋在他前方,接著,一個身著渾身黑色勁裝的冷酷男人走出來,很是保護的擋在流月麵前,並且朝他冷酷的道:“太子殿下,流月姑娘是我們殿下的貴客,你確定你真的要對她動手?你確定你能承受我們殿下的盛怒?”寧浩冷冷的威脅聲幽幽出口,此時他已經冷握劍柄,側身擋在流月麵前,那姿勢帥呆了,那樣子十分霸氣,他身上的凜然氣勢絲毫不輸一身金黃的太子。
流月不由得對寧浩豎起大拇指,帥,好帥!太子本想狠狠的揍流月一拳出氣,誰知道半路殺出個程咬金,而且那寧浩不止一個人。
他在站出來之後,對麵的一張桌子邊上突然站起來五個身材高大的護衛,這些護衛紛紛握著劍冷冷的站到寧浩身後,一副根本不怕太子的模樣。
太子出行,自然也帶了許多護衛,那些護衛全部在殿外侯著,見情況不妙,也拿起武器就衝進來要保護太子。
如果是別的王爺的人,太子一點也不怕。
可麵前這幾個人都是璃王的人。
璃王楚非離,可是大晉朝的戰神王爺,是跺跺腳都能讓天下抖三抖的人物,他培養出來的護衛,可不是一般的護衛,這些全是從非離鐵騎裏精挑細選的護衛。
這批護衛武功高強,善謀略、善用兵,跟璃王出生入死,上過不少戰場,身上都有正規軍的編製身份,他們一人能敵普通的護衛十人,真要打起來,他帶的這十幾個護衛恐怕不是寧浩他們的對手。
而且,父皇現在正器重璃王,父皇一向對他冷冰冰的,他和上官流月鬥可以,絕不能公然和璃王鬥,要是讓有心人知道,去向父皇告一狀,會影響他的儲君之位。
要和璃王鬥,隻能私下來。
況且,誰不知道楚非離隻有十幾天的命了,他先忍一忍,等這楚非離一命歸西之後,他自可以收拾這幫非離鐵騎。
想到這裏,他再生氣,也咬牙忍了下來,他對進來的護衛們冷冷的一揮手,狠狠咬著一口銀牙,“你們都出去!”食客們本來以為兩方會兵戎相見,會在天香樓打起來,沒想到太子居然叫他的人出去。
太子先退一步,寧浩也冷冷的揮了揮手,他身後的五名非離鐵騎立即退後,坐回了飯桌旁,不過依舊冷冰冰的盯著太子。
太子則是滿眼的波雲詭譎,他朝寧浩冷哼一聲,“本宮不信你們能永遠護著她!”說完,他冷冷的背著手,走上了二樓。
上官雨晴和沐顏丹見狀,也趕緊跟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