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賭張侍郎的公子是不是流月姐弟害的,如果是她們害的,我甘願扮成女人,給大家跳一曲舞。
如果不是流月姐弟害的,那大皇兄扮成女人,給大家跳舞,為這生辰宴助一回興如何?”楚輕塵邪笑的挑著眉梢,眼裏閃著算計的玩味,笑得十分的無恥。
太子突然愣了一下,在仔細思考自己的勝率到底有多少。
他總覺得楚輕塵沒安好心,楚輕塵敢和他打這種賭,說不定早和流月串通好了,就是為了整他。
他可不上楚輕塵的當,才不打這種賭。
要他辦成女人那麼丟人,他打死都做不到。
流月看到太子一副不上當的模樣,突然一臉焦急的看向楚輕塵,朝他小聲的叮囑道:“七皇子,你怎麼能和太子殿下打賭呢,此事萬萬不可……”流月的聲音故意放得很小,卻讓耳尖的太子聽了個清楚。
一瞬間,他迅速眯起了眼睛,一雙美目陰鷙的掃向她。
流月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她怕楚輕塵會輸?楚輕塵邪邪的一笑,看向流月:“為什麼?難道你對你弟弟沒有信心?怕他在背後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你放心,本皇子相信你,也相信他。”流月臉色突然蒼白起來,她有些害怕的看向楚輕塵,趕緊搖頭:“不,不是的……我,我弟弟絕對不會害張小公子,我……我相信他。
隻是,兩位殿下因為這件事打賭不好,堅決不能打賭,無論誰輸,傳出去都有損名聲和皇家的威儀。”一看到流月結巴的模樣,楚輕塵眼裏閃過一縷邪笑,這小丫頭,是在簡接的推太子一把嗎?他原本還沒有底氣和太子打賭,隻是和太子玩玩。
如今聽到流月的話,再看到流月朝他暗中暗示了一眼,他頓時胸有成竹,越發的敢與太子打賭。
不過,賭要打,戲也要做,不然怎麼能引陰毒的太子上鉤呢。
聽到流月說得支支吾吾的,太子一雙眼睛突然狠戾的眯起,流月說話吞吞吐吐的,一定是對上官驚羽沒信心。
就算她沒有害張小公子,指不定上官驚羽因為口角問題害了人,所以她才如此害怕他們打賭。
她是在害怕維護她的楚輕塵輸吧?她怕楚輕塵輸,他偏要讓他輸,要讓楚輕塵扮成女人,給官員們跳舞丟人。
想到這裏,他突然陰鷙的瞪向楚輕塵,沉聲道:“好,打賭就打賭,本宮和你打。”這下,楚輕塵的眼神突然有些退縮,他神色也瞬間變得不好起來,他朝太子擺了擺手,搖頭道:“大皇兄,流月姑娘說得對,咱們無論誰輸誰贏,都會有損皇家的威儀。
要不,我們不打賭了,你就當我剛才的話是在開玩笑,你千萬別當真。”說完,他默不作聲的朝後麵退了兩步,準備退到人群後方,和楚非離一樣當隱形人。
看到楚輕塵在退縮,太子一個箭步上前,朝他冷聲道:“怎麼,是你先挑起的,你居然不敢打了?堂堂七皇弟,說話這麼不算話?今天你打也得打,不打也得打,這個賭,本宮和你打定了。”太子說完,心中冷冷一哼,想拿皇家的威儀來嚇他,讓他不打賭,怎麼可能。
楚輕塵越是害怕和他打賭,他越要打,他要狠狠的挫挫楚輕塵的銳氣。
楚輕塵見太子咄咄逼人,一副絲毫不善罷甘休的樣子,隻頭閉起眼睛,將頭一仰,認命的道:“好,打賭就打賭,輸了大不了扮成女人跳一回舞,也沒什麼可丟人的,就當逗大家一樂。
就按我之前說的賭約打賭,如何?”太子朝楚輕塵伸出手,“好,一言為定。
這裏這麼多人作證,你等下若是輸了,可別耍賴不履行賭約。”“我像那種人嗎?不就一個賭約而已,我才不是那種會耍賴的人。
反觀你大皇兄,你要是輸了,才別耍賴才是。”楚輕塵冷冷的眯起眼睛,眼裏閃過一縷狡黠。
“本宮才不是那種人,否則本宮也不配當這太子。
行了,你少廢話,咱們靜待打賭的結果。”太子眼裏閃過一縷得意,今天,他要趁此機會好好的羞辱楚輕塵,要讓他在大晉朝出醜名。
遠遠的,那在一枝紅梅下站著的楚非離,目光不緊不慢的掃過兩人,眼裏閃過一縷流光和玩味。
他輕輕扯了扯唇,倒是很期待這場打賭的結果。
就在這時,那池塘裏突然冒出來一個護衛,那護衛手中拿著一隻黑色的靴子,朝眾人揚著手道:“夫人,找到了……”“找到什麼,找到屍體了嗎?”太子猛地湊上前,冷聲質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