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人全進來了,你要想想該怎麼和他們說,我不想被安一個逼迫你的名聲,你也不想被安上一個難聽的名聲吧?”沐子湛還算有腦子,一邊轉動著眼珠一邊想。
想完,他突然說:“有了,把這一切都推到上官流月身上,就說她給我們下了藥散,才害得我們這樣,罪魁禍首就是她這個狠毒的女人。”這樣,他和上官秋月說不定會免於處罰。
上官秋月狠狠的咬著牙,嚇得牙齒咯咯咯的直打顫。
行,就聽沐子湛的。
隻是,如果讓眾人發現她和沐子湛睡了,她會有什麼樣的下場?此刻她好害怕,害怕得渾身發抖,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都怪那個上官流月,給她們下藥,要讓她逮到這個女人,她一定扒了她的皮。
此時,大夫人已經領著人第一個衝進廂房,其他想看熱鬧的夫人小姐們紛紛著急的跟進來,想把裏麵的情形看個清楚。
大夫人一看到那兩個脫得光溜溜的人躲到了床底下,嘴角頓時勾起一縷冷笑,她和上官雨晴得意的對視了一眼,上官流月完了,終生完了!這時,右相夫人居然蹲下身子,想看清裏麵的男女。
上官秋月趕緊將頭伏在沐子湛身後,沐子湛沒地方躲,隻得拿雙手捂住臉,也嚇得渾身發抖,不敢說話。
他再拿手捂著臉,還是被右相夫人看了個清楚。
“還別說,還真的是沐家大公子,刑部尚書今天沒來參加宴會,真是太可惜了,看不到這精彩的一幕。”右相夫人說完,鄙夷的一笑。
其他人一聽,紛紛或趴或蹲的伏到地上,也看清了那兩團白肉。
不過,他們隻看清沐子湛的臉,卻沒看清上官秋月的。
所以,大家想當然的把上官秋月當成了流月。
劉氏兩條眉毛得意的挑起來,拿帕子捂住嘴,朝眾人笑道:“這兩人挺會玩的,脫得光溜溜的,看得我眼睛痛,估計會長針眼,你們來看吧,我還是不看了,免得回家會做噩夢。”“大嫂,你看到上官流月了沒?”黃氏蹲下身子,學著劉氏剛才那般伏在地上看。
劉氏冷冷的扯著手中的帕子,“她那個沒臉的女人,自然是躲在沐子湛身後,不敢露臉,也不敢說話。”這時,外頭的上官雲終於忍不住,他恨恨的捏起拳頭,一個箭步衝了進去,朝床底下的兩人劈頭蓋臉的道:“你們躲在床底幹什麼?來人,把他們拉出來!本官要重重的處置這兩人!”大夫人也在邊上添油加醋的煽風點火,“對,老爺,一定要將這敗壞家風的臭丫頭拉去浸豬籠,她不顧臉麵,公然在府裏做出這種醜事,損害了上官府的名聲,這種女兒不要也罷。”邊上的驚羽見狀,身子也被嚇得有些一抖,臉色也唰地慘白起來,還好玉清一把拉住了他,朝他使了個眼色,他才安靜下來。
剛才在來的路上,玉清怕驚羽到時候會害怕,已經提前給驚羽打了招呼。
知道廂房裏的人不是大姐,他這才鬆了一口氣。
不過,被上官雲和大夫人一吼,他還真的嚇得渾身打顫。
眾人看到驚羽的反應,頓時更加確定躲在床底的人是流月。
這時,已經有護衛想趴到床底去拉沐子湛。
沐子湛沒穿衣裳,自然不想被人拉出去,那樣也太丟人了。
他迅速的往裏麵縮,還嗬斥了那護衛一句,“滾開,都給本少爺滾開。”這大冬天的,他們被迫趴在冰涼的青石地板上,身上未著寸縷,還得被人辱罵和嘲笑,這滋味要有多難受就有多難受。
聽到沐子湛的罵聲,上官雲頓時氣得一把拔出護衛腰間的寶劍,對著那床沿就是一陣怒砍,“沐子湛,你玷汙了本官的女兒,還敢囂張,本宮這就殺了你!”說完,上官雲疾言厲色的蹲下身子,滿麵怒容的把長劍拿著直往床底戳,沐子湛見到那明晃晃的長劍,嚇得趕緊往裏麵躲,看來上官雲動真格的了。
他嚇得渾身一抖,趕緊軟了下來,“請上官將軍息怒……”沐子湛話還沒說完,已經被暴怒得像獅子的上官雲打斷,“好你個浪蕩少爺,找哪裏的女人不好,非要招惹我上官府的女兒,你信不信本官閹了你!”沐子湛被那強如洪鍾的聲音嚇得一抖,這帶著將軍威嚴的氣勢把他嚇萎了,他趕緊求饒道:“請將軍饒命,我不是有意的,我們都是被害的……”“你給本官閉嘴,本官不想聽你這個畜牲說話,你敢再說一句,本官割了你的舌頭!”上官雲額頭上的青筋暴怒而起,提劍冷冷的吼道,“你們兩個狗東西,還不給本官爬出來!”大夫人得意的勾起唇角,冷笑一聲,“老爺,他們沒穿衣裳,怎麼爬出來?我看,給他們一件衣裳蔽體,再處置他們也不遲。”“也是,你們兩個,趕緊把外套脫下來扔進去。”高氏趕緊接話,吩咐邊上的兩名護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