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不是任人搓圓捏扁的軟柿子,大夫人都欺到她頭上來了,她不反擊怎麼可能。
上官雲一聽到流月的話,心中積壓的怒氣頓時又竄到天靈蓋,他看到大夫人,頓時是一臉的陰鷙和嫌棄。
突然間,他朝大夫人暴怒的厲吼過去,“你!都是你搞出來的事情,流月明明好好的在幫大家熬湯,你居然把床底下的女人說成是她,害得她損害名譽不說,還連累整個上官府。
你就這麼想著她出事?你這個蛇蠍心腸的毒婦,本官這就打死你!”上官雲說完,再也忍不住心底的憤怒,揚起手朝大夫人狠狠的打了下去。
隻聽“啪”的一聲,將軍的力氣太大,透著十成十的威力,把大夫人給打翻到地上,她一倒在地上,那張臉瞬間就腫了,嘴角還被打出一絲鮮血來,可見上官雲有多生氣。
上官雲忍了一天,一直在看大夫人作妖,為了上官府的顏麵,他沒有處置大夫人,沒想到大夫人屢次陷害流月和驚羽,他恨不得當場打死她。
大夫人這輩子一直順風順水,在府裏頗受人尊敬,哪裏被這樣打過。
她捂著自己腫脹的臉,不敢相信的盯著上官雲,“老爺,你居然為了她打我,我為你生兒育女,辛苦操持府中那麼多年,難道還比不上一個賤人生的女兒?你從來沒打過我,你憑什麼打我?”大夫人說完,痛得齜牙咧嘴的。
上官雲那一巴掌打得極狠,差點打得她下巴脫臼,也差點把她的牙齒都打落。
上官雲一聽,登時一腳朝大夫人狠狠的踢過去,像一頭發怒的雄獅:“蘇氏,你還不知悔改?流月的娘是我上官雲的原配夫人,我不準你這麼侮辱她。
你要是再胡言亂說,信不信我打死你。”上官雨晴見狀,趕緊擋在大夫人麵前,朝上官雲楚楚可憐的求情:“父親,請你息怒,母親不是故意的,她隻是一時衝動才口不擇言,你就原諒她這一次好不好?”上官雨晴很聰明,知道在上官雲憤怒的時候對上他,不是什麼好事。
她說完,趕緊朝大夫人使了個眼色,“母親,你誤會了大姐,還不快向父親認錯?你隻要一認錯,父親就會原諒你的。”右相夫人看到自己的女兒被上官雲這樣對待,想嗬罵上官雲,卻發現找不到正當的理由。
畢竟是她女兒先觸怒了上官雲,還的確冤枉了流月。
她生怕女兒再被打,趕緊走到上官雲麵前,勸誡道:“好女婿,這隻是一個誤會,我們看到隻有流月不在這裏,才會懷疑是她。
這不關映雪的事,你就饒了她這一次,別和她計較。”流月一聽,頓時不屑的冷笑出聲,“這裏真的隻有我一個人不在嗎?右相夫人,好像除了我,你那寶貝的外孫女上官秋月也不在。
她不在了好久,你們就沒找過她?”流月話音一落,大夫人身子一僵,一顆心猛地懸了起來,她想到那熟悉的叫聲,心裏突然開始砰砰砰的打抖,她心裏頓時騰升起一縷不好的預感來。
而那床底下的那具半裸的身體,更是抖動得厲害。
上官雨晴雙眼也驀地一僵,她有些難受的張了張嘴,像一條瀕死的魚似的。
聯想起流月的話,還有消失了很久的上官秋月,她臉色驀地發白,一雙細腿也開始打寒顫,“母親,秋月呢?你不是說她回飛霜院換衣裳去了嗎?”大夫人冷冷的轉了轉眼珠,一顆心更是沉到了穀底,“她剛才是這麼對我說的,然後她就走了,我一直沒再看到她……”“她她她什麼,蘇氏,難不成這床底下的根本就是你那個不成器的好女兒!”老夫人怒斥出聲,氣得一掌拍在那桌子上。
那床底的無論是流月還是秋月,都是她上官家的人,丟的都是她上官家的臉,與別人無關,她快被大夫人氣死了。
流月趕緊扶住老夫人,伸手替老夫人拍著胸脯順氣,“祖母,你別生氣,那下麵是不是五妹妹,把她拖出來看看不就真相大白了嗎?”老夫人一聽,冷冷的點頭,床底下的姑娘這麼久躲著不敢見人,她倒要拖出來看看究竟是不是上官秋月。
可這時,已經轉醒過來的大夫人突然攔在老夫人麵前,是一臉的焦急,“老夫人,這下麵怎麼可能是秋月,不管是誰,直接把她拖出來都對她的名聲不利。
要不,我們派人把客人們帶到花廳去,等這裏沒人了,再叫她出來。
畢竟也是一個女孩兒家,哪怕被迫做出這種事,咱們也要給她一次機會是不是?”聽到大夫人的話,眾人都是一臉鄙夷的模樣,這大夫人這張臉轉得也太快了,剛才還要把流月浸豬籠,一轉眼就要給這女孩一次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