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這樣?為什麼這封信的落款會是她?她為了讓眾人覺得流月是個不守婦道的女人,特意在書上抄了一首肉麻的詩上去,沒想到落款居然變成了她。
她明明落的是上官流月的款,她記得很清楚,何時變成她的名字了?大夫人那張臉也是皸裂一片,她疑惑的看向楚輕塵,“殿下,信上麵怎麼會有雨晴的名字?你會不會是看錯了?”“你在質疑本皇子的眼睛?不信,你自己看。”楚輕塵也不惱,冷冷的把信遞向大夫人,在大夫人看清“上官雨晴”四個字之後,他又把信遞給右相夫人她們看。
冷冷的遞了一圈下來,所有人都看清楚了,這的的確確是上官雨晴的署名,原來,這信竟然是她寫的?這下子,沐子湛和上官秋月的臉色也是難看至極。
沐子湛驚得瞪大眼睛,牙關劇烈的顫抖起來,“這信明明是上官流月寫給我的,怎麼變成了二小姐?肯定有人在信中做了手腳。”上官雨晴則是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也一臉焦急的道:“殿下,我沒有寫過這樣的信,肯定是有人栽贓我,我是被冤枉的。”“是不是你寫的,對對筆跡不就知道了?”楚輕塵冷冷的出聲,一臉厭惡的瞪了上官雨晴一眼。
上官雨晴趕緊湊過去,一看到那娟秀溫婉的筆跡,她差點暈了過去。
這,這怎麼會是她的筆跡!她明明模仿流月的筆跡寫的,流月寫字很難看,像鬼畫符似的,她從老夫人那裏偷了幾張流月抄的佛經,模仿了好久才模仿成功。
可是這字跡清秀有力,飄若浮雲,矯若鳳舞,裏麵透著濃濃的飄逸灑脫之態,這不是她引以為傲的字體是什麼?她不知道,流月早就模仿過她的字,雖然不是十成的像,不過乍一看也有五、六成,不細看的人一時間區分不出來。
這時,上官雲已經朝上官雨晴冷冷的瞪了過去,眼裏帶著滔天的怒意,“雨晴,為父一眼就認出,這是你的字跡,你還敢狡辯?你為什麼會給沐子湛寫這種信,難不成真正喜歡他的是你?”麵對上官雲突如其來的厲喝,上官雨晴震在了原地,一刹那間,她的臉色變得灰敗,大腦像不受控製似的麻木起來,她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裏,呆若木雞,“不會的,父親,這信怎麼會變了?這字跡明明不是這樣的,怎麼會變成了我的字跡,還有我的落款……”流月一聽,似冷非冷的看向上官雨晴,“二妹,你說信變了,字跡不是這樣的。
難道,你之前看過這信,知道信的字跡是什麼樣的?這信一直擺在桌子上,除了沐子湛就是現在才動過,你怎麼會未卜先知,提前知道信的內容?你都知道信中的內容,再說不是你寫的,誰信?難道,這其中有什麼隱秘?”上官雨晴被流月這麼一說,她驀地瞪大眼睛,心中暗道不好!她臉色慘白的看向流月,頭上像被點了個炸雷似的,轟得她頭暈耳鳴,眼冒金星,這裏所有人都在笑,可她的心卻像冰窖裏的凍蘿卜,被人用力一擊,便寸寸碎裂。
她顫抖的往後退了一步,心頭是晴天霹靂,又像被人從頭到腳澆了一盆冰水,她不敢置信的搖著頭,眼裏是驚恐的神色,“不是的,我沒有勾引沐子湛,也沒有寫這封信,肯定是有人栽贓我……”“孽女,都到這個時候你還敢抵賴!”上官雲猛地怒喝一聲,一巴掌朝上官雨晴狠狠的打了下去,上官雨晴一張臉瞬間就紅腫一片。
上官雲真的氣死了,他隱隱猜到,這件事與上官雨晴脫不了幹係,至於信為什麼會變成她的落款,他暫時想不通。
但是,他敢確定,流月是無辜的,上官雨晴和大夫人又在想方設法的陷害流月。
這下,大家算是明白了事情的真相,一個個看上官雨晴的眼神變得鄙夷不屑起來。
“原來信是上官雨晴寫的,不然她為什麼知道信中的內容,她到底是想引誘沐子湛,還是想做什麼?為什麼最後是沐子湛和上官秋月睡到一起?”“你懂什麼,肯定是這兩姐妹都喜歡沐子湛,他們想玩兩鳳一龍的把戲,不過不小心暴露了而已。”“對,肯定是上官雨晴約沐子湛來,她先叫上官秋月伺候沐子湛,她再隨後跟上。
誰知道大夫人把大家領來竹園喝茶,撞破了她們的醜事。
真是看不出,上官雨晴兩姐妹有這種愛好,沐子湛人品差,這些官家的純良女子們怎麼喜歡和這種男人攪在一起。”“你不知道吧?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有些女人日子過得太好了,沒腦子,不懂愛惜自己的羽毛,放著幸福的日子不過,專門和這些紈絝公子玩,以尋求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