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流月一副意氣用事的衝動模樣,太子突然來了興致,“你連獵都不會打,當真敢和本宮比?”“你少瞧不起人,誰慫誰是孬種!有什麼不敢的,不就是打個獵嗎?你會的我也會。”流月倨傲的揚起頭,做出一副衝動意氣的模樣,好像她是因為被太子瞧不起,咽不下這口氣才和太子比的似的。
衝動,這丫頭真是太衝動了。
太子冷冷的眯了眯眼睛,不動聲色的掃了流月一眼,他每次和流月打賭都輸,從來沒贏過。
屢次的賭局並不會讓他收手,或者謹慎對待,反而激起了他的賭性。
好賭之人就是這樣,明知道不一定會贏,還是喜歡賭,他就想好好的贏一把大的,把以前輸的討回來,根本不會思考事情的不合理性。
像流月這麼聰明的丫頭,會蠢到意氣用事的與他比試嗎?隻要他理智的想一下,就知道不可能。
但他現在不理智,他幾乎是著魔的想贏流月一次。
所以一聽到流月要和他比試,他第一時間想的是如何贏流月,而沒有想過其中的蹊蹺。
“好,你想和本宮比試可以,不過本宮可不是那麼容易與人比試的,咱們得談好條件。
如果你打的獵物沒有本宮的多,你就跟本宮回太子府,陪本宮一次如何?”太子陰測測的冷笑出聲,眼神十分邪惡,仿佛流月已經輸了,真跟他回了太子府一樣。
楚輕塵一聽到這話,眼神驟然變冷,眼底蘊藏著嗜血的殺意。
太子說的話太下流,太無恥了,引起眾人一陣哄笑,他真想削了他的嘴巴。
楚輕塵正要動手,被流月一把拉住。
那一直站在不遠處的楚潯,唇畔依舊帶著優雅的笑意,他倒是十分好奇,流月到底想幹什麼。
按道理,流月不會打獵,她竟然敢和太子比試,看來,她一定有什麼高招沒有使出來。
他真是對她越來越感興趣了,想知道她有什麼高招可以對付太子。
此時,流月已經冷冷的擋到楚輕塵麵前,她朝太子挑眉冷笑:“太子殿下動不動就要毀人清譽,一點儲君的風度都沒有,跟個地痞流氓似的,你這樣我可不敢跟你比,算了,我不和你比了,免得被你毀了名譽。”流月作勢就要轉身,準備不搭理太子。
太子見狀,頓時認為流月不敢了,怕了。
他還以為流月有什麼打獵的真本事,沒想到這麼快就怕了,原來她剛才真是一時衝動。
想到這裏,他生怕流月不上當受騙,趕緊又道:“好,本宮重新說條件,不過比試不能請外援,你不能叫他們幫你。
就你和本宮比,在一個時辰之內,本宮和你誰打的獵物少,就算輸,誰打的獵物多就算誰贏,輸家要賠贏家十萬兩白銀,再從那個狗洞鑽出去,如何?”太子說完,指了指狩獵場入口邊上的一個狗洞,此時,有幾條獵狗正在那洞口鑽來鑽去。
這狗洞雖然大,但是給狗鑽的,怎麼能讓人鑽?讓人鑽,豈不是侮辱人?十萬兩白銀,還得從那狗洞鑽出去,太子這個賭注下得也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