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好多了,這是真的解藥,看來藥老也有幾分誠信。”流月淡淡的道。
楚非離一顆懸著的心這才放了下來,不經意間,他唇畔竟然有一絲優雅的笑意。
攸地,他掃向那屏風,漆黑的身影猛地朝前竄了過去,“藥血翡翠,本王親自給藥老拿來。”說完,他將那藥血翡翠朝屏風後麵扔了過去,一看到翡翠,那屏風後的黑色身影猛地竄了起來。
一隻白玉無暇的手猛地伸到空中,一把抓住了那翡翠。
就在燕清歡抓到翡翠的一瞬間,楚非離突然朝他撲了上去,且一掌掀翻那道屏風。
燕清歡見狀,也不甘示弱的揚掌,與楚非離對打起來。
這時,流月突然看見,在那屏風後站著一個頭發花白,一臉陌生的老者。
那老者身形消瘦,一臉仙風道骨的形象,和她見過的李大夫很相似,隻可惜這老者的臉很普通。
“璃王,你想幹什麼?”燕清歡一邊與楚非離交手,一邊問道。
楚非離道:“看看你的真麵目罷了。”“老夫的真麵目可不是那麼好看的。”燕清歡說完,一身黑袍的身影突然朝流月閃過去,一瞬間就把流月的手臂拉住,將她狠狠的禁錮在懷裏。
楚非離見狀,登時淩厲的瞪大眼睛,快如閃電的朝燕清歡攻擊過去。
“放開她,否則本王要你的命。”楚非離眉眼漆黑,深邃無比,眼裏還有著濃濃的擔心和自責。
早知道藥老要抓流月,他就事先保護好流月了。
都怪他大意,才讓流月落入敵手。
齊禦風兩兄妹看到流月被抓,兩人頓時幸災樂禍的冷笑起來。
就在這一瞬間,流月手中突然多了幾枚沾了毒的銀針,她猛地把毒針紮進了燕清歡的手臂裏。
燕清歡的手仿佛像針紮似的,他登時覺得一陣心絞痛,他知道,他中毒了。
“你給老夫下了什麼毒?快把解藥拿來,否則老夫殺了你。”燕清歡惡狠狠的威脅著流月,眼神憤怒不已。
流月倨傲的瞪著他,“一日腐骨散,不想死的話,就放開我。”“放開你,我更得不到解藥了,你以為我是傻子?”燕清歡陰測測的出聲,他沒想到這丫頭竟然那麼厲害,居然懂得在這個時候給他下毒。
就在這時,眼裏有著滔天怒意的楚非離已經一躍竄上前,又朝燕清歡攻去,與此同時,一群黑衣暗衛從四麵八方攻過來,紛紛攻向燕清歡。
楚非離冷冷的勾起嘴角,“你不是藥老吧?藥老的手哪有那麼年輕?那位才是藥老,你究竟是誰,為什麼冒充他?”他一眼就看出來,麵前的黑袍人那手的皮膚很白,一看就是年輕人的手。
他也知道萬藥穀的藥老是個白發冉冉的老者,所以他很肯定,站在黑袍人身邊的老人,才是真的藥老。
而這個黑袍人,偽裝成藥老來試探他們。
他為什麼試探他們,肯定與鬼魅有關。
隻要抓到這個黑袍人,還怕查不出刺殺他的鬼魅?燕清歡沒想到楚非離那麼聰明,他此時一邊拽著流月與那一群暗衛對打,一邊又防著楚非離的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