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王爺幹嘛突然讓你搬來慈雲寺和我一起住?”齊悠悠有些好奇地問沐子言。
“你問我我也不知道去問誰啊。”沐子言表示自己也很無奈。
楚梟一會兒給她送來一堆女人的東西,她不要,他也沒勉強,告訴她不喜歡可以直接丟掉。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認準沐子言喜歡錢的性格,知道這麼多值錢的東西沐子言就算自己用不上也不會隨便丟棄掉。
然後他隔天又讓人把她送到了慈雲寺來陪齊悠悠。
其實對沐子言來說,住驛館還是慈雲寺沒有什麼區別,而且因為那位神秘的易先生的緣故,她現在可能更傾向於住在慈雲寺。
雖然住在這裏也不代表能有什麼收獲,但心理上總有這樣的傾向的。
更何況還有齊悠悠作伴,自然要比她自己待在驛館要有趣得多。
“那就不想了,喏,我讓人弄了一些果酒過來,你要不要試試,這果酒酒味很淡,甜甜的,像甜水,喝不醉人的。”齊悠悠道。
“就我這酒量,隻要是酒就不行,甭管酒味有多淡,藥酒果酒一樣能把我給灌倒了。”沐子言不想做這樣的嚐試,“我問你,你在這東廂房住了這麼些日子了,可有見過一位‘易先生’?”
“易先生?你是說住在後麵禪院裏的易先生嗎?”齊悠悠道。
“你知道他?”沐子言問。
“自然,很多人都知道他啊,雖然沒什麼人見過他,但是他醫術了得是公認的,據說很多年我們這裏差一點爆發一場瘟疫,多虧了這位易先生,才幾乎沒什麼傷亡。”齊悠悠道,“不過我當時年紀小,知道得不是很清楚。”
“那你知道要怎麼樣才能見易先生一麵嗎?”沐子言問道。
“那我就不知道了。”齊悠悠搖頭,“怎麼,你對他有興趣?雖然我沒見過他,但我根據我推算他年紀應該不小了,你可別……”
這位易先生在慈雲寺住了十幾年了,年紀怎麼都不會小了。
“你想哪兒去了?”沐子言無語,“我前不久看到一株潯天紅,竟然是種在盆裏的,那藥可難種了,這位易先生居然能將這藥養活,加上你們說的他醫術高明,我對他好奇得不得了,總覺得不見他一麵是一件莫大的遺憾事。”
“我怎麼忘了你這人的兩大愛好了呢。”齊悠悠笑。
沐子言的兩大愛好,一是藥材,二是錢。
“你就不能理解為勤奮好學?”沐子言扁了扁嘴。
“好好好,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好了。”齊悠悠笑著說,“如果你真的那麼想要見那位易先生,我倒是有條路可以指給你,不過你別說是我提的。”
“快說快說!”隻要有辦法就成。
“那易先生最交好的應當就是慈雲寺的方丈了,若是方丈引薦,他應當會見上一見,當然方丈也不是誰都會見誰的要求都會答應的,但是我知道有個人的麵子方丈一定會賣。”
“誰?你哥?”沐子言問。
齊悠悠點頭。
齊家是這南淮的皇,齊家現任當家人的麵子,慈雲寺的方丈也得賣齊鈺一個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