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梟,關於長孫曼兒,你當真隻知道那麼多?”沐子言問楚梟。
“我還需要知道什麼嗎?”楚梟反問。
他不覺得自己還需要知道一個無關緊要的女人的什麼信息。
“言兒不信我?”楚梟皺眉,眉間似有不悅。
“若到今時今日我還不信你,那我應當是蠢到家了。”沐子言答道,“我隻是覺得這個女人的行為舉止很奇怪,讓人想不明白。”
“言兒覺得何處奇怪?”楚梟問。
“若是逸王裝病是真事,那逸王極有可能是這一連串事情的幕後主使。而暴露他的人正是逸王妃長孫曼兒。”沐子言說道,如果不是長孫曼兒明顯不太尋常的動作,大家根本不會去注意逸王,這個已經沉寂了那麼多年的病弱王爺。
“但是長孫曼兒又不像是在幫我們對不對?”楚梟說道。
沐子言點頭。
確實是這樣啊。
所以才覺得這個女人的行為古怪。
“言兒不是會看人麼,你覺得是什麼原因?”楚梟問。
“那我首先得知道她的目的是什麼,為了權勢,為了地位,那她應該和楚臻是同一條船上的,若是與楚臻之間有什麼恩怨有意報複,楚臻卻為何絲毫不限製她的行動,甚至對她表現出來出乎尋常的關愛呢?”沐子言想了很久都沒有找到可以解釋長孫曼兒這一係列舉動的理由,所以才想問楚梟之前是否和長孫曼兒有過別的交集。
她是沒有見過長孫曼兒的,在楚梟抓她來之前她甚至都沒有來過京城,而長孫曼兒也不曾離開過京城。
“言兒不要思慮過重。”楚梟撫摸著沐子言的腹部,那裏正在孕育著一個小生命,屬於他們的小生命,這個時候萬不該讓沐子言多度操心。
然而事情就是在這個時候發生了,楚梟想要沐子言不再傷心難過,不再操心,他就必須盡快解決掉這件事情。
“楚梟……”沐子言靠在楚梟的懷裏,“楚梟,等解決了這件事情之後你就登基吧。”
“為何?”楚梟雖然沒有問過沐子言,但是他知道其實沐子言並不喜歡被約束的生活,作為王妃尚且有些為難她了,若是讓她成為皇後,怕是讓她更為難受了。
“這個位置讓別人來坐,你我都不會有活路。”沐子言說,“我仔細想了想,其實也不是那麼難接受的,以前我覺得做王妃挺難的,現在不也做得好好的,反正底下的人都得哄著我,我不高興的事情,大家也不會強迫著我來。”
做普通的王妃應當是難受的,但是做靖王妃還是可以接受的。
做普通的妃嬪應該也是難受的,但是做他楚梟的皇後,沐子言覺得應該還是可以接受的。
“好,隻要你覺得好,我就去做。”楚梟對沐子言說道。
繼上一次被蓮妃召見之後,沐子言再一次入宮,這一回去見的是彭貴妃。
楚梟至今沒有動皇上,自然皇後,貴妃在身份上還是和以前一樣。
當然很多權力已經沒有了。
所以彭貴妃想要見沐子言,已經不能是直接召見了,而是表達了希望和沐子言見上一麵的意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