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隻是說喜歡樂觀堅強的人,從沒說過想要你變成那樣的人,你想象力太豐富了。”楚梟說著低頭在沐子言的額頭上親了一口。
他也確實做到了他當日所說,愛上了一個樂觀堅強又聰慧的女子,當日偶爾也會有些蠢萌有些犯二。
“楚梟,你怎麼能這麼說……你怎麼能這麼說……”長孫曼兒看著楚梟,那種眼神,似怨似戀,半晌,她似乎又平靜下來了,低聲道,“是,是我自己把你當做我的浮萍,也許你當初說的話真的沒有那個意思,但是對於我來說,我情願去相信另一種可能……”
沐子言看了一眼長孫曼兒那幽怨的眼神,她不同情她,即便她理解她的痛苦她的無助,甚至也有點佩服她的毅力。
但是那又怎樣?她傷害了她的親人!
“王爺。”
“嗯?”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緣法,沒有誰是上天的寵兒,也沒有誰注定就是幸福的。”
“嗯。”
“非要把自己想成最悲慘的那個,非要認為自己身處地獄的邊緣,那是一種病,一種沒藥可以醫治的病。”
“嗯,言兒說得對。”反正隻要是她說的,都對。
“王爺,其實我覺得逸王殿下挺好的。”沐子言又說。
“言兒,不許在我麵前說別的男人好。”就算知道她現在故意這麼說的也不行。
“他和你在某些方麵挺相似的。”
“也不許說和我相似。”在她眼裏的他必須是獨一無二的才行。
“我是說經曆,不是說長相,也不是說性格。”沐子言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這個時候他吃的哪門子的飛醋啊!
楚臻和楚梟同為皇子,都為皇上不重視又沒有母妃助力的皇子,身處的境地一度很相似。兩個人都選擇隱藏自己來保護自己。
“那也不行。”楚梟很果斷地說道。
“我的意思是說,楚臻也不容易啊,他想要奪皇位也是理所當然的,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嘛。”沐子言說道。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長孫曼兒聽到沐子言的這話直發笑,“你也知道人不為己天誅地滅,那你現在憑什麼在那裏批評我們?”
沐子言沒搭理長孫曼兒,繼續對楚梟說道:“楚臻的手段大多數我都是認可的,除了太過殘忍這一點之外。”
為了活下去,本身沒錯,想要皇位,也沒有錯,都是人性,都是一些最本能最正常的想法。
“言兒我們來說點別的吧。”楚梟不耐煩地說道,“別提楚臻了,他藥吃多了腦子不好使。”
反正不喜歡聽她一個勁兒地說別的男人,還是誇獎的溢美之詞。
怎麼連說說都不行了呢?
沐子言不滿道::“剛才你見到他的時候也沒見你這麼反感啊!”
“那能一樣?嗯?”見到歸見到,見一百次也無所謂,但是某人老是把人掛嘴邊就不行!
“怎麼就不一樣了呢,你現在的脾氣真的是越來越古怪了,你說你把以前那個可愛的你藏到哪裏去了?”沐子言還是很懷疑以前的那個楚梟啊,簡單好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