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了你老命！”楚璿月先給她吃了顆定心丸：“出的這條人命，與你們芳華閣沒有直接關聯，但此人之前經常來此，我們今日前來，也是按例找伺候過他的姑娘問話！”
“你方才說話，說了一半留了一半，差點嚇死了媽媽我！”老鴇鬆了口氣，有些意外瞧著她：“沒想到小公子如今，竟開始幫官府辦事了！”
“身為墨釗國的子民，這是應該的！”楚璿月臉不紅氣不喘道，自衣袖中取出賈筍梓的畫像：“你對此人，可有什麼印象？平日裏，他最喜歡哪位姑娘？”
老鴇盯著畫像看了會，不確定道：“此人是不是人稱假孫子？”
“對！就是他！”見她有印象，楚璿月追問：“他最近是否經常來此？伺候他的姑娘是誰？”
“你也知道，自從那件事情過去後，我們芳華閣的生意是一日比一日好，像他這種名不經傳的小人物，媽媽我本應沒什麼印象，但之所以能有些印象，還是因為他最近幾次來此，出手還算闊綽……”老鴇囉嗦了一會，才說到正題：“……之前媽媽我不知道，是誰伺候他，不過最近這幾次，全是舟兒在伺候他！”
“那還勞煩你，去將舟兒姑娘喚下來一趟！”楚璿月道。
“行！你們在這兒稍等片刻！”話音落，老鴇扭著身子，向著樓上行去。
待她行遠，楚璿月似笑非笑望向一旁赫連雲：“你好像很拘謹？”
“……”赫連雲連個眼神都沒有賞她。
楚璿月伸手，將他拉至自己身邊坐下：“放鬆心情，不用如此拘謹，就當是去了家酒樓、客棧！”
赫連雲聞言，意味不明眸光，在她身上停留幾個呼吸：“對於煙花之地，你好像很輕車熟路？”
“咳……”楚璿月幹咳一聲，訕笑道：“……也算不上輕車熟路，就是之前來過幾次！”
“是嗎？”
“是！”楚璿月點頭：“還是為民除害，才來此！”
“如此說來，倒是本王想歪了你？”赫連雲身子前傾，溫熱氣息拂過她的耳畔：“本王還以為，你是為了美色而來呢？”
“……”楚璿月：“……你想多了！”
雖然……
她的確也是為了美色，但此時此刻，堅決不能承認！
再者……
他現在才開始秋後算賬，是不是晚了點？
不！
確切的說，是黃瓜菜都涼了！
“最後一次！”赫連雲不容置疑道。
楚璿月自然清楚，他此話何意，不敢有半點耽擱，立馬答話：“好！一切聽你的！”
赫連雲聞言，麵色稍稍好轉。
不多會……
一名穿戴整齊，有幾分姿色的女子，委隨老鴇身後行下。
“小公子！她就是舟兒！”老鴇開口道。
楚璿月眸光，落與舟兒身上：“坐下說話吧！”
舟兒盈盈應了聲，在他們對麵坐下：“不知小公子，有何事問奴家？”
楚璿月聞言，眸光落與老鴇身上。
老鴇道：“媽媽我怕你們等著急，就沒來得及跟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