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佳詫異挑眉，用隻有兩人能聽聞到的嗓音道：“你不是說，她愛慕雲王嗎？”
既然愛慕，如今的指控又是怎麼回事？
怕是假的吧！
“沒聽說過一句話，女人心，海底針嗎？”楚璿月同樣用隻有兩人能聽聞到的嗓音道。
拓跋佳腦子一時間有些轉不過來彎：“什麼意思？”
“簡而言之，就是得不到的，就毀去！”楚璿月一字一句道。
拓跋佳咋舌：“這麼狠？”
“不然你以為呢？”楚璿月眼底劃過一抹冷意。
她的殘忍與她的外貌，還真是有的一拚！
拓跋佳突然覺得，還是她們夢羅國的女子好，有一說一，有二說二，沒有這麼多的花花腸子。
“蔣小姐是覺得，將雲王拉下水，就能洗清自己的清白了？”楚璿月嗓音中，隱含著一絲淡淡嘲諷。
“雲王妃想多了，我從未想過要去洗白自己！”蔣夢沁邁步，一步一步行至雨兒屍首旁：“先不說，我的出發點，是為了給她解脫，即便我是有意而為之，想必一個死契的丫鬟，也到不了觸犯國法的程度吧？”
瞧著她那有恃無恐的模樣，楚璿月心頭沒來由騰升起一團火氣。
蔣夢沁對她的反應視而不見，輕笑道：“若按照你的想法來抓人，隻怕京城大戶人家，十之八九都要被抓起來了吧？”
言外之意，哪戶大戶人家沒有點黑暗？哪戶大戶人家，一年到頭不死幾個丫鬟？
楚璿月突然覺得，也許從雨兒出現的那一刹那，她就已經想好了對策。
“鄭大人！你說對吧？”見無人回應她的話語，蔣夢沁眸光轉向坐與上位的鄭大人。
“……”鄭大人。
他平時裏見她，一向是溫溫柔柔，很少言語，完全沒料到，她的口才竟如此了得！
“鄭大人不說話，我就當你是，認同了我的觀點！”蔣夢沁自說自話，眸光停與雨兒臂膀之上：“我倒是挺想問問佳兒公主與雲王妃，到底是如何做到，讓雨兒的屍身在空中活動自如？”
之前她還以為，是有人在裝神弄鬼，如今看來，竟真是她的屍身！
而這種解釋不通的行徑，她們到底是如何做到？
楚璿月眸光，隨後落與雨兒肩膀之上的筷子上：“不過是將控製人偶的法子，用在了她的身上！”
蔣夢沁瞬間了然：“雲王妃真是好手段！”
“對於你來說，還差遠了！”楚璿月直接懟了回去。
蔣夢沁也不惱，不置可否輕笑一聲，眸光重新轉向鄭大人：“鄭大人！該詢問的事情已經問完，小女子可以走了嗎？”
“這……”
“沒有本公主發話，誰敢走？”不給鄭大人說出完整話語的機會，拓跋佳冷聲道。
蔣夢沁冷笑：“佳兒公主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今日是想將我困在這兒？”
“事到如今，你還有裝的必要嗎？”拓跋佳抬手，解開臉龐上的麵紗。
刹那間，慘不忍睹的臉龐，映入眾人視線內。
“……”一旁的衙役們，紛紛咋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