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怎麼說,她也都跟玉堯哥哥認識那麼久了,玉堯哥哥雖然對她若即若離的,但心裏一定是有她一席之位的。
畢竟玉堯哥哥這麼多年來,身邊也就她一個女人不是麼,雖然有時候態度比較冷淡,但他也沒碰過其他女人,這也是她如此死心塌地的一點。
想到公孫玉堯那俊朗如明月的麵龐,蘇巧巧暗淡的眸光中,霎時又彙聚起了光芒。
現在看到她受傷,他又是那麼厲害的煉丹師,一定不會放任她不管的。
蘇巧巧滿懷自信的向前走了兩步,就看到撥開人群走來的公孫玉堯,臉上一喜。
“玉堯哥哥!你來找我了!”
好歹是未出閣的女子,晚上並沒有和公孫玉堯睡在一屋。
公孫玉堯走到她身邊,看到她手上、胳膊上留下的傷痕,眉頭幾不可察的皺了下。
注意到他的視線,蘇巧巧心中暗喜,玉堯哥哥一下就看見了,他一定會心疼吧,果然他還是關心她的。
“玉堯哥哥,我……我受傷了,是剛才被昨天那兩人打的。”
她懊惱的低下頭。
“我沒想到那個男人的玄力居然也這麼厲害,可玉堯哥哥你不是說他是煉丹師嗎?怎麼他的玄力也這麼厲害呢?我這都是一時大意了。”
公孫玉堯眨了眨眼睛,冷冷淡淡的回答。
“不用說了,我都知道了。”
他提起了心,開始警惕起隱邪。
這男人果真不出所料,是這一次煉丹大賽的勁敵,他得多加小心了。
“你都知道了?”蘇巧巧一怔,眼睛不可思議的睜大,“玉堯哥哥,你怎麼會知道的?你昨天不還讓我打探嗎?現在……”
說到一半,她如遭雷擊,遍體僵硬的立在了原地,血液逆流。
莫非剛才發生的一切,玉堯哥哥都看到了?可既然他看到了,為什麼不出來幫她?難道就這麼看著她被人家欺負嗎?
要知道,她麵對的可是一個大男人啊!那無用的花瓶女,都能有男人保護,憑什麼她要獨自麵對?
心裏極度不平衡,蘇巧巧盯著漠然又清冷的公孫玉堯,不敢相信的直搖頭,心髒像是被一隻大掌狠狠揉碎了似的,痛的她近乎窒息。
退去血色的唇,蠕動了兩下。
蘇巧巧喉頭像是灼燒般,疼的話都講不出來,“玉堯……玉堯哥……你……”
觸到她泛紅的眼睛,隱隱有水光閃爍,公孫玉堯似有些被觸動,抬手想安慰她,最後停頓在半空,又轉移了方向,從空間戒中,取出了一隻青瓷藥瓶。
“這裏麵有治愈傷口的丹藥,記得吃,不然傷口會感染。”
看著大掌中的藥瓶,蘇巧巧眼中的水光更甚,聲音顫抖著。
“這,這是你親手煉製的嗎?”
“嗯。”公孫玉堯淡淡應了聲,又伸了伸手,“接著。”
聽到這,蘇巧巧又被湧起的狂喜席卷,驚喜的連連點頭,淚珠子掉落了下來,飛快的從他手裏接過藥瓶,生怕他再收回似的。
“玉堯哥哥親手煉製的,就是最好的丹藥!謝謝玉堯哥哥!”
方才的委屈和不悅,一時間都被衝散,取而代之的便是鋪天蓋地的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