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證據,一定是你們!你怎麼可以這麼卑鄙下作?上次你們讓那馬夫打我的玉堯哥哥,現在又做出這樣的事,我現在就要跟你好好算賬!”
不管怎麼說,蘇巧巧都把矛頭放在了慕容紫身上,她就是看這女人不順眼。
後麵的隱一再次受到了,自家君上陰沉的視線,默了默,低下了腦袋。
好吧,他這次是做錯了,好心辦壞事了。
結果現在害的慕容小姐,一直為他背鍋,也難怪君上這麼看他了。
隱一再也不顧慕容紫的阻攔,徑直開口。
“要找麻煩就來找我的,打那男人是我一個人的主意。”
“嗬。”蘇巧巧全然不將他放在眼裏,“你做什麼,還不都是要經過主子的同意?你不用替她脫罪,我都清楚,就是她在背後耍陰招!”
之前紫金票的事,這女人就躲在馬車裏陰她了,這次一定也是這樣!
積壓了許久的新仇舊恨,通通湧了上來。
蘇巧巧一咬牙,又抬起了手,朝慕容紫的臉招呼而來。
“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害人,這次我說什麼都不會放過你了!快把邀請函交出來!”
這次,她的手掌上還縈繞著銀色的玄力,速度比上一次還要快。
慕容紫垂落在耳後的發絲,都被勁風吹了起來,在半空飛舞,衣裙獵獵作響,淩厲的掌風迎麵而來。
眼看手掌和指甲,就要碰上她白嫩的臉頰,蘇巧巧眼底浮起陰狠。
這惹人厭的狐媚子臉,也跟著一並毀了好了,對這種賤人,就不該手下留情!
慕容紫冷笑,“拿不出證據,就不要在這血口噴人,很丟你的千金風範。”
說話之際,她身上也跟著掠起了澎湃的銀玄之力,盈盈閃爍著,像是保護罩,護住她曼妙的身軀。
洶湧的威壓,如浪濤般壓在蘇巧巧的身上,瞬時就擊垮了她的銀玄,毫無反抗的餘地。
驚的蘇巧巧瞳仁大睜,嘴唇霎時退去了血色。
銀玄!
她居然是銀玄!
怎麼可能呢?她明明就是個花樓之妓啊!明明是廢柴花瓶!為何身上的銀玄等級,比她還要高上兩層?
現在的慕容紫,已經是銀玄巔峰,而蘇巧巧不過才銀玄小乘。
一度被她看不起的女人,實際上比她還要厲害,給她造成了極大的打擊。
所以說,之前在那酒館,這女人其實一直都在裝著騙她?
一時間,蘇巧巧的心,亂如麻。
隨即而來的是,手腕上剜心的疼痛,一下讓她退去了所有血色。
慕容紫麵無表情的折斷她的手腕,言語冷淡的沒有一絲起伏。
“正好你的男人是煉丹師,這小傷對他來說一定不足一看,我這麼做,正好幫你和他促進感情。”
言下之意就是,你還得感謝我。
蘇巧巧再傻也都聽明白了,赤紅著眼,氣的嬌軀直顫,“呸!我呸!你閉嘴!”
哪有把別人弄傷了,還希望人家感謝她的?
無恥!卑鄙!
慕容紫冷冷扯唇,又跟著一巴掌甩了上去。
啪的一聲,直接在蘇巧巧的臉上,留下了一隻鮮紅的巴掌印,嘴角破裂,滲出了血絲。
“該閉嘴的是你,讓你在我麵前蹦躂那麼久,已經是我對你的仁慈,還妄想打我的臉?你夠格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