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令。”九尾對著慕容紫一臉壞笑。
暗戳戳的做壞事,感覺可真新奇。
等他們正要進入樓敬軒的房間時,耳後傳來傾紅衣奇怪的驚疑聲。
原本還好好躺在上麵休息的傾紅衣,突然坐起了身,四處抓癢。
本就半褪的衣裳直接鬆散了下來,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
看熱鬧的九尾和火宸一見,連忙撇開了視線,一臉的嫌棄。
這麼醜,看了會不會長針眼啊?
蘇巧巧卻是咽了咽口水,那畫麵可真夠香豔的,不對不對,重點在於師尊的無敵癢癢粉上。
沒過一會兒,傾紅衣抓撓的動作變本加厲,在白皙無暇的身上,抓出了一道又一道,縱橫交錯的紅痕,隱隱有破皮的跡象。
哪裏都癢,甚至連上身、下身的某些地方,都開始癢了起來。
傾紅衣見房間內就她一人,也無所顧忌,痛苦的擰著眉,抓抓臉,又抓抓某處。
“怎麼會突然這麼癢?難道這地方不幹淨?床上有跳蚤?”
傾紅衣邊撓,邊擰著眉掃了掃邊上的床,可手上的動作不停。
慕容紫一下來了興趣,眸光大亮,轉身饒有趣味的看了起來。
這畫麵好啊!怎麼能在這麼關鍵的時候走了呢?
瞧瞧,這可多奔放啊。
渾身哪哪兒都癢,止不住的,傾紅衣越撓,反而那裏越癢,兩隻手都來不及抓……
慕容紫拍了拍九尾和火宸的肩膀。
“你們兩個幹什麼呢?這麼難得的畫麵,趕緊看啊!這女人長的不賴,身材也不錯,不看就沒了。”
火宸抖了抖身子,仍是背對著傾紅衣。
“吾主,你是女人!女人知道嗎!”
九尾也是一陣雞皮疙瘩,尤其是在聽到後麵傳來的,細細碎碎的吟哦聲,更是打了個寒顫。
“我們快走吧,在這我都快吐了,這麼醜的女人也叫好看?”
慕容紫見傾紅衣已經抓撓出了傷痕,紅唇勾了勾,走進了樓敬軒的屋子。
蘇巧巧臉色已然慘白,明明隻是癢,卻能癢的讓人這麼痛苦,一定很不好受。
師尊的手段,佩服佩服。
慕容紫將瓷瓶丟進她的懷裏,“剛才可有學到?現在你去。”
“我?”
蘇巧巧接起瓷瓶,看向坐在那看春宮圖,滿臉猥瑣笑容的樓敬軒,一陣惡心。
九尾和火宸也是一陣鄙夷,在外麵那正人君子的模樣,私下裏居然這麼下作,人不可貌相。
即使兩手發顫,但看到慕容紫清冷的眸光時,蘇巧巧還是來了幹勁。
她已經不是以前的她了,要變強!
打開瓷瓶,將癢癢粉灑了樓敬軒一身,又灑滿了整張床榻,蘇巧巧才總算緩過神來了,將瓷瓶遞給了慕容紫。
“師尊,其實我很好奇,為什麼他們不會覺得奇怪,或者發現癢癢粉呢?畢竟他們也是煉丹師啊,應該對這很敏感才對。”
慕容紫拋了拋瓷瓶,“無色無味,顆粒細小,而且是粉,貼到身上一下就跟肌膚融合了,毒性快,不會給人反應的餘地,這才是最佳毒藥。”
“原來是這樣!那要煉製出這樣的毒藥,一定比丹藥還要難吧!”蘇巧巧興奮的聽著她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