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頭目絕對的兵油子,一看他們的表情,就知道是拿不出憑證來了,立刻就神氣活現起來。
不要說羅逸軒,就是蕭隱身上都沒有安王府的令牌。
不是夜傾城疏忽,是他們覺得自己用不上。他們在江湖上都有著響當當的名號,憑實力就是刀山火海也難不住他們,無需安王府的護佑。
“嘿嘿,就知道你們是信口雌黃的。冒認皇親國戚,那也是死罪。來人,大家一起上,抓住他們,直接送回京城請功去!”那頭目跳著腳叫囂著。
隻是,還沒等眾人圍上來,羅逸軒一劍就劃破了他脖子上的皮肉。
傷口說輕不輕,說重也不重,看著嚇人,卻是無性命之憂的。
“啊!”一看鮮血“滴滴答答”的淌了下來,那頭目不由得慘叫起來。
羅逸軒的寶劍牢牢的抵住了他咽喉,隻淡淡的一句:“再叫,就送你見閻王。”
他的眼神比劍鋒還要犀利,他的聲音比兵器還要寒冷,那頭目終於是不敢做聲了。
隻一個勁兒的給手下使眼色,示意他們去求救。
有機靈的士兵就悄悄的溜走了,很快一位身穿戎裝的偏將就跟著報信的人急匆匆的趕到了。
“你們是什麼人?竟敢擅自打傷我軍中的士兵?”那偏將看到自己的屬下被人用劍指著,覺得臉上無光。
羅逸軒和南宮玉軒都不願意報出自己的姓名,隻是冷了臉兒,一言不發。
雲玲瓏依舊站在房門口,一張俏臉也罩了一層寒霜。
“將軍還是約束好自己的手下吧,這個時辰鬧得人不得安生。就是要征用客棧,也得提前打個招呼,或者兩廂情願不是?這樣的強行趕走客人,與強盜行徑有何區別啊?”雲玲瓏對這一隊人馬非常的不滿。
“就是,這位小姐說得在理。”
“這個時候了,我們可往哪裏去?”
圍觀的人群裏也發出了不滿的聲音。
“我們此行是要為國效力的,諸位辛苦一些有何不可?”那偏將也沉了臉。
這一路上,他們經常這麼做,都是司空見慣了的。
雲玲瓏冷冷一笑:“國家養著你們,百姓敬著你們,保家衛國是你們職責所在,可不是為了看你們耀武揚威的。”
偏將微微紅了臉,這女子好厲害的一張嘴啊!
“將軍,他們是一夥兒強盜,還冒充是皇親國戚。”那頭目趁著羅逸軒的注意力轉移了,忙叫了起來,隻是依舊不敢動。
“你們在這裏蠱惑人心,到底是什麼人?是何居心?“那偏將問。
雲玲瓏環保雙臂,口氣很不好的說道:“我是晉王府的郡主雲玲瓏。”
都知道這位郡主如今是安王妃了,所以不必自己提起了。
“她胡說,這些人都拿不出安王府的令牌來。”那頭目一口咬定。
“姑娘,此事事關重大,開不得玩笑。”偏將也是半信半疑。
不過,雲玲瓏這通身的氣度,讓他也不敢小瞧。
“白癡!”雲玲瓏罵了那頭目一句。
“我是晉王府的郡主,要安王府的令牌做什麼?”她邊說邊翻白眼兒,一臉的嫌棄。
偏將也不反應過來了,對啊,這是準王妃,沒過門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