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長老對於這個書呆子徹底沒有辦法,他不僅是書呆子,還是少皇,地位崇高,好在這個書呆子就對研究感興趣,不會爭奪權力,所以大長老心中忍了忍,衝著沙觀之笑道。
“不如這樣吧,把她交給我們處理,讓少皇先研究,等研究完了,我們把屍體送給你們如何?”
沙觀之看了看少皇,又看了看站在一旁一直沒有說話的沙天琪,搖頭道。
“讓我看著她行刑也可以。”
“我研究的時候不喜歡有外人在。”少皇聲音冷漠,十分認真的說道。
“等你研究完之後我怕她的屍體已經麵目全非了,若是你們拿一個假的來糊弄我,我們豈不是吃虧上當。”沙觀之立刻說道,他可不把這個少皇放在眼中,他不過就是一個搞研究的書呆子,能有什麼本事。
“反正我需要研究品!”少皇神色自諾,肯定道,一副不給人就不走的樣子。
“觀之,看在咱們有這麼多年交情的份上,難道你還信不過我麼?放心好了,絕對會把她的屍體叫給你的。”大長老輕咳了一聲,有些為難的說著,一邊伸手指了指沙天琪。
沙觀之還想說點什麼,大長老已經伸手拉起他朝長老殿內走去,一邊笑道。“觀之,你不是一直想看看祭獻術法麼?我們這裏正好有這麼一本秘籍,一起研究一下如何。”
聽到有祭獻術法方麵的書籍,沙觀之的吸引力頓時被勾住了,便把天琪的事情放在一邊。
大長老帶著沙觀之走進長老殿,一邊衝著門外招了招手,示意少皇趕快將人帶走。
“把她帶到我的實驗室去吧。”少皇眼神無一絲表情的看了天琪一眼,對自己身後的幾名老者下了命令。
兩名黑袍老者走了上來,帶上天琪,隨著少皇離去。
少皇走在甬道的最前,白衣飄飄,相當瀟灑。在走過甬道旁邊的房間和那個巨大的鐵籠時,他不時停下來觀察一番,然後拿出紙筆記錄一些數據,儼然一個研究者的摸樣。
天琪沒有反抗,就這麼跟著他來到了所謂的研究室前,這個研究室也是用魔法隔離材料製成的,凡是有魔力的人或者動物進了這個房間,體內的魔力便無法發揮效果。
“將她鎖到案台上,我要開始研究了。”進了研究室,少皇衝著兩個手下示意,然後便走到了案台的一旁,打開了抽屜從中取出了一大堆的手術用品,無非是一些剪刀、利刃、銀絲線條和銀針,還有一瓶瓶的藥品。
房間中飄灑著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和草藥的味道。純白色的案台上卻一塵不染,可見少皇還是一個愛幹淨的人,應該經常打掃。
兩個黑袍老者從案台下麵取出了幾根皮質的繩子將天琪的手腳綁住,然後便站在一旁等待。
天琪看了一眼綁住自己手腳的繩子,心中冷哼了一聲,這種皮質的繩子她可以毫不費力的掙斷,這些人實在太小看自己了。
而這些人之所以沒有用金屬鎖具便是因為沒有解開天琪身上的寒鐵長索,而且他們也不知道天琪已經解開寒鐵索了。
“你們下去吧。”少皇已經做好了準備,手上帶著特質的白色手套。
天琪禁不住對他另眼相看,想不到在這個大陸上他還懂得要戴手套進行手術,真是一個敬業的研究者呢,這種皮質白手套應該是訂做的吧。
那兩個黑袍老者告退一聲,便退出了門外。
少皇並沒有急於動手,而是先圍著案台繞了一圈,然後停在了天琪的右邊,看著她白皙的手指,眼神中掩飾不住的狂喜。
終於,他得到了完美的研究體,而且還是一個活人!這樣的試驗品對於他來說太珍貴了,他要好好珍惜這個試驗品,盡可能的不能讓她在短時間內死掉。
心中有著這樣的想法,少皇的眼中滿是憐愛,看著天琪問道。
“我的研究會有些疼痛,為了免除你的痛苦,需要給你服用鎮定藥品,你想要什麼味道的?”
天琪笑了,感覺自己正在麵對一個態度嚴謹的醫生,隻不過這個醫生不是給自己治病,而是要自己的命。
但是天琪很滿意他眼中這憐愛的神色,應該說他至少是一個披著羊皮的狼。
“恩!既然你不說話,那就用涪陵草吧,這種藥草的止痛效果最好,放心好了,我不會讓你感覺到痛苦的。”少皇見天琪看著自己一臉賊笑,而不說話,他也不在意,兀自點了點頭,走到一旁的案台上取了一小瓶藥品走到了天琪麵前,蹲下身來,小心翼翼的扒開瓶塞,對準天琪的嘴巴一股腦的倒了下來。
“多吃點吧,這樣你就感覺不到疼痛了,我會將傷口處理的小一點,研究完之後再縫合。”這種涪陵草比較珍貴,但是為了自己完美的試驗品,他一點都不心疼這些藥品。
“這麼好的東西還是留下吧。”天琪突然笑了起來,笑的燦爛無比,風情滲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