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是女兒不好每年母親前去探望都會出一次意外讓母親擔心。”
這句話明顯別有所指,表麵聽著是自責讓母親擔心,實際上在說隻要你金氏探望一次自己就出一次意外,說跟你沒關係鬼都不信。
藥侯爺臉色黑沉又問:“落水是怎麼回事?”
青黛渾身一個激靈,立刻用警告的眼神看向半夏。
半夏趕緊看向青黛然後卻卻道:“沒事,沒事。”
可她這看起來卻懦的模樣,明顯給人一種被威脅了不敢說的樣子。
在院子裏塗抹完藥的芍藥,看到這一幕,立刻走過來跪下道:“老爺,小姐是被青黛小姐推下池中的。”
這句話一說出口,眾人瞬間驚詫萬分。
青黛沉不住氣,立刻站出來指罵:“你這個狗奴才,再敢胡說一句我撕爛你的嘴。”
眾人瞬間看向青黛,剛好看到她憤怒扭曲的表情。
青黛向來給人一種柔美嬌弱的模樣,此刻她竟然如此很厲模樣,這才應該是她的本來麵目吧!
芍藥絲毫不怕,也不退縮:“老爺,這件事鄉下的老爺夫人都知道,不信老爺大可書信一封一問便知。”
金氏狠狠瞪了芍藥一眼:“主子說話哪有你這賤婢擦嘴的份,來人掌嘴五十。”
眾人驚然,這五十個大嘴巴子,還不將人的嘴給打廢了。
“夠了,金氏今天這場鬧劇也夠了,你還想怎樣?”
金氏一愣:“老爺,您這話什麼意思?”
藥侯爺冷哼一聲:“金氏,青黛生辰你年年都記得清楚,偏偏今年忘卻,你覺得大家都是傻瓜麼?你的目的達到了高興了?”
金氏有些慌了,不過理智還在,趕緊擠出幾滴眼淚,哭道:“老爺,你怎能如此冤枉妾身嗚嗚嗚……”
“是不是冤枉你你自己心裏有數,怎麼就那麼巧合每年趕在你去看望夏丫頭的時候,她就出意外你不覺得蹊蹺我覺得蹊蹺。”
“藥侯爺,當著我們的麵如此誣陷我們金家的女兒,你這是覺得我金家好欺?”
金國公的一聲怒喝直衝藥侯而來,藥侯苦於沒有證據,否則又怎會被人如此擺布壓著。
藥侯自知跟老嶽丈金國公無法抗衡,最後隻能甩袖離開。
半夏見目的達到自然也不多呆,立刻回自己的忘憂小院了。
那些賓客看完就笑話,人家主家都走了,自然也不會沒趣留下,紛紛告辭離開。
金國公看向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女兒,歎息一聲:“你自己擺平。”
然後就帶著金家眾人離開,金氏氣的恨不得現在就撕碎的半夏那個賤種,都是她沒有按照自己的意思走,才會讓她當中出醜。
經過這件事,金氏的名聲徹底是一落千丈,那些大家夫人背地裏可是將金氏損了個遍。
“都說金氏菩薩心腸,其實都是裝的,看看那手段我們誰也比不上。”
“虧的以前覺得她像個聖母,對那幾個孩子視如己出,現在看來並非那麼回事。”
“看看人家心機多麼深沉,捧殺也拿捏得當生生將那藥侯府的三個孩子給養成了廢物,背地裏還那麼迫害那半夏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