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樓包廂內,金氏早早前來已經在此等候多時。
推開門,第一眼就看到金氏坐在窗邊,正喝著茶。
一月不見,她倒是清瘦了不少,不像以前在後埔的時候那麼紅光滿麵珠圓玉潤的。
即使她塗著厚厚的脂粉,也難以遮擋麵上的憔悴。
看到半夏走進來,金氏的臉上立刻堆起和藹的笑容。
“女兒,你總算來了,母親可是想你。”
半夏冷笑:“這裏又沒旁人,你何必裝模作樣?你想我,是想我快點死吧!”
半夏說話,一點情麵都不講,對上金氏那張可惡的臉半夏絲毫也不想根跟她浪費時間。
金氏聽到半夏的話,麵色僵硬硬是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女兒,母親以前……”
“金夫人,請別亂叫,你與我父親已經和離現在於你我而言,你不過就是一個陌生人。”
聽到這話,金氏眼眸之中有抹一閃而過戾氣。
“半夏,你當真要這麼絕情?”
“金夫人,想必你又弄錯了真正絕情的人,是你而不是我,既然你約我來就一定有事,收起你的偽裝我們談正事。”
半夏說玩直接坐在一邊,手中拿起桌麵的杯子把玩著,等待著金氏的回應。
金氏冷笑兩聲,然後坐在半夏的對麵,不再刻意偽裝。
“既然如此,那就先說說你的條件,究竟要如何才讓我回去。”
半夏冷笑:“這事你應該跟我父親說,跟我說有用嗎?”
提到藥侯,金氏就渾身不舒服,眼眸中的恨意更是無法掩飾。
“你父親,若是肯見我,我又何必來找你。”
半夏似笑非笑:“想回侯府,可你以什麼身份?下人?老媽子?”
金氏臉色瞬間黑沉:“你說什麼?”
“我在陳述一個事實,你現在並非侯府的夫人,有什麼資格進入侯府?”
金氏被半夏如此羞辱,恨不得現在就掐死她算了。
可是為了兒子的未來她不得不忍,即使金家東山再起,那爵位也不可能是自己兒子的,隻有侯府的爵位才是實打實的。
忍著心中的怒氣:“我可以以青黛跟玄參母親的身份進入侯府。”
半夏嘴角輕輕勾起一抹讓人捉摸不透的弧度:“那你直接將你的孩子帶走不就成了。”
金氏被半夏氣的實在忍不住,拍桌而起:“半夏,你別太過分。”
半夏抬眸看她:“我過份?那你說說我跟兄長被你迫害你算什麼?我母親當年身體如何孱弱你比誰都清楚。”
金氏聽到這話,心裏一慌看向半夏:“你都知道了什麼?”
半夏冷哼一聲:“我若知道,就不是在這裏跟你說話了。”
金氏這才放心:“沒有證據,一切就都是你的猜測,你隻要答應讓我回去我可以還回你的嫁妝。”
對於金氏來說,侯府的一切都是她的,所以即使現在還了將來也是她的。
哼,隻要她能夠回去一切就都有機會。
半夏等的就是她這句話,拐彎抹角浪費這麼多時間,她早點說不就完了。
“行,嫁妝歸還日就是你回來時,隻是用什麼借口注入侯府你自己想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