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阮小姐可不要忘了,誰才是你正兒八經的姐妹。”
聽到蘇明月這樣說,崔迎彤也笑道附和著說道。
阮萍兒畢竟是姓阮的,整日待在靖安侯府算怎麼回事。
難不成她以為待在靖安侯府,別人就會拿她當侯府小姐看待嗎?
往常這個時候,蘇明月都會出言幫她說話的。
可是今天,蘇明月隻是含笑看著這一切,並不出言為她辯護。
崔家和華安郡主都不是阮萍兒能得罪的,她隻能低頭道:“崔小姐說的是,萍兒記下了。”
阮萍兒發誓她一定要嫁入最好的人家,一定要把蘇明月和崔迎彤踩在腳下。
“趕緊過去吧,別讓她們久等了。”蘇明月淡淡地說了一句。
阮萍兒這才離開,去找剛剛朝她揮手的幾位閨秀。
蘇明蘭也有自己熟識的好友,跟蘇明月說了一聲,也離開了。
這裏,隻剩下了蘇明月和蘇明珠跟著崔迎彤去了涼亭。
“你又何苦要當麵給她沒臉?”蘇明月笑著歎了一聲。
“我看你對她也沒多少好臉色啊。”崔迎彤不在意地笑了笑。
她素來不喜阮萍兒的那般做派,說了也就說了,難道她還會怕一個阮萍兒不成。
倒是蘇明月,以前對阮萍兒甚是維護,怎麼這次反倒是轉了性子。
“是不是在她手上吃了虧了?”崔迎彤這樣想的,也就這樣問了。
“是啊,吃了虧了。”著實是吃了大虧了,因為錯信阮萍兒,把自己的一生都賠進去了。
“她對你做什麼了,我找她去。”崔迎彤馬上就要去找阮萍兒為蘇明月討回公道。
“你給我坐下,哪裏還用你幫我出頭,這靖安侯府畢竟是我的地盤,我還能被她欺負了不成?”
蘇明月連忙拽了崔迎彤一把,“你這性子也該改改了,這麼風風火火的,太容易得罪人了。”
崔迎彤卻是笑道:“我改什麼,難道還有人敢欺負到我頭上不成?”
確實是,這丫頭的身份非比尋常,就連當今陛下,她都能叫聲舅舅的,確實沒人敢欺負到她頭上了來。
“你倒是變了不少,你倒是說說,她怎麼欺負你了?”崔迎彤堅持認為是阮萍兒欺負了蘇明月。
總不能告訴崔迎彤,自己和阮萍兒這恩怨是上輩子結下的吧。
蘇明月想了想,還是告訴了崔迎彤首飾的事。
崔迎彤卻是覺得蘇明月的做法太輕了,“你怎麼能就這麼放過她了?”
阮萍兒連蘇家姨母給明月留下來的東西都敢伸手,怎麼能這麼輕易放過她。
“那你說怎麼辦?”阮萍兒畢竟是蘇家的表小姐,還有老夫人護著,沒個確實的證據,她怎麼動手。
“就該把她趕出去,本來也不是你們蘇家的姑娘。”
京城的流言已經傳的滿天飛了,誰不知道阮家養不起女兒了,把女兒丟到了外家。
說得好聽點是去孝順外祖母,可是明白著就是想去依靠外祖家。
再說了,賀老太太有一大幫的孫子孫女,哪裏用得著她來孝敬。
分明是阮萍兒貪慕侯府的榮華富貴,而且還敢往蘇明月的屋裏伸手,真正可惡。
看看她今天身上那身風華樓的衣服,那也是阮家的底蘊供得起的?
“怎麼趕,她可是蘇家正兒八經的表小姐,再說還有老夫人護著呢,我敢動手,非得讓老夫人趕去跪祠堂不可。”
蘇明月斜了她一眼,以為她不想把阮萍兒早早打發了?
隻是總要有個由頭,她要是敢趕,且不說賀老太太是個什麼反應。
京城的流言怕是會把她淹了,說她容不下自家的表妹。
這種手法,可是阮萍兒最擅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