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波瀾

福娘看著躺在床上的兩人,得意的笑笑,向後退了一步,準備放下錦帳,退出房間,冷不防一把被人捉住手腕,“小東西,竟然跟我玩心計!”

福娘駭然的瞪大眼睛,他竟然作假,“你沒有暈過去?”

“這點藥對我來說根本算不了什麼。”姚之麟狡猾的一笑,心道,從一進門,他就看出不對了,小丫頭,跟我鬥,你還嫩點。

“就算你沒有中我的銷魂散,我也不會和你在一起,反正,我不會和你躺在一張床上,諾,你不是曾經許諾了秀兒嗎?我給你一個實現諾言的機會,她是你的了。”福娘用力掙脫著姚之麟。

姚之麟的那隻手,就像老虎鉗子,牢牢地攥住福娘,福娘掙脫不掉,低聲怒斥道:“你放開我!”

“不放!福娘,告訴我,這藥是誰送給你的,你一個閨門女子,怎麼會有江湖上這種東西?”姚之麟跨過秀兒,坐到床邊上,福娘隻好就勢坐在床邊上,姚之麟回頭看了一眼秀兒,秀兒臉色漸紅,喘息聲越來越大,迷蒙的睡眼,不知是醒還是睡著。

福娘恨恨的看了他一眼,一咬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張口咬了上去,姚之麟的手腕被她咬上,卻依然沒有鬆開的跡象。

福娘氣急敗壞的鬆開口,“你是不是人啊?”

“我當然是人,還是你的夫君,以後你要跟我過一輩子的。”看著紅燭映照下,福娘那張清雅端莊的臉龐,姚之麟忍不住捏了捏,福娘的臉頰,嫩的就像剝了殼的雞蛋,滑不留手,姚之麟湊近她,“娘子,今天可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

福娘心中警鈴大作,這個姚之麟要玩真的,她現在隻有十四歲,如果現在姚之麟碰她,豈不是那個什麼犯。

自己可打不過他,沒有人會相信,他是一個武功高手,福娘卻是相信的,怕是這個家的人也不知道吧。

人人都以為姚家的大公子是一個文弱書生,孰能想到,這個書生,陰險狡詐,武功高強,福娘一直在猜測他的身份,可是想了好久,也沒有能夠猜測出這個人的身份。

“姚之麟,你難道忘了,你曾經答應過我的,你忘了嗎?”

“答應過你什麼?”姚之麟嬉笑著低聲問答:“我什麼都不曾答應夠你,倒是你,千萬不要忘了,你可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是姚家未來的當家主母。”

“我才不在這裏呢!”福娘衝口而出,想起拜堂時的一幕,福娘恨不得馬上離開姚家,這裏比龍潭虎穴更可怕。

“那你想去哪兒?”姚之麟放開了福娘,一把抓起秀兒,扔在了門口。

福娘一怔,雙手下意識的放在胸前,“你要幹什麼?”

“你喜歡聽她哼哼?”姚之麟輕聲笑道,一邊笑,一邊脫著衣服,福娘大駭,這個人要玩真的!

福娘有些慌了,自己沒有任何理由拒絕他,在這個時代,及笄之後,就代表著成年了,她現在已經跟眼前的人拜過了天地,絕對名正言順的夫妻了。

姚之麟脫得隻剩下裏衣,招招手,詭異的一笑,“小娘子,還不上來。”

福娘退後幾步,正好碰到了椅子,她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連連擺手,“姚之麟,我們說好了的。”

姚之麟下了地,一把抱起福娘,福娘被他緊緊地箍在懷裏,動不得分毫,“福娘,別鬧了,今天是我們的好日子。”

福娘隻覺得自己喘不過氣來,偏偏身上就像是被施了魔法,一一點力氣也無,姚之麟已經給她在脫衣服,福娘不禁流下了眼淚,今天,注定她在劫難逃了。

姚之麟住了手,也是一臉的不高興,“福娘,莫非你還有別的心思,別忘了,我們是我姚家三媒六聘娶進門的妻子。”

福娘黯然的看著姚之麟,她實在不能想象自己和這個男人過一生一世,她無數次告訴自己,這個社會,和之前的社會不一樣,她必須接受現實。

看到福娘臉上的表情有所鬆動,姚之麟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福娘,你放心,既然我把你娶進門,一定會真心待你,絕對不會像父親一樣,寵妾滅妻。”

福娘心中冷笑,臉上卻看不出絲毫的情緒,她不會因為姚之麟的一句話就相信他,他和哥哥們不一樣。

衣服一件件被褪去,隻剩一件主腰兒,這件大紅綾子的主腰,繡著一對栩栩如生的鴛鴦戲水,更襯得她吹彈得破的白皙肌膚欺霜賽雪,誘人無比。

福娘分明看到姚之麟的眼睛泛起狼一樣貪婪的光芒,心中一顫,暗道:這次算是羊入虎口,玩完了。

就在這時,門外響起一陣敲門聲,姚之麟有些惱怒,沉聲問道:“誰啊!”

“大少爺,老太太心口疼,讓您過去看看。”門口說話的是姚之麟祖母的貼身丫鬟佩瑤。

福娘頓時明白了,姚之麟又不是郎中,三姨奶奶常年睡在姚老夫人的的榻下,即便是真有事情,也輪不到他這個新郎官,之所以這樣做,無非就是想讓她這個洞房夜過不踏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