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遠了夏美瞥了瞥嘴,誰回去誰傻子。
夏美不知道的是,夏彬誌越想越不爽。他北國公府堂堂大小姐,居然被兩個野種欺負。要不是夏美暫時不讓他動那兩個東西,他早就把他們踹出北國公府了。
不過不能踹出去,懲罰一下還是可以吧?
想到這裏夏彬誌叫來了管家福伯。
“你給我吩咐下去,夏芷韻與夏衍零花錢減半,閉門思過半個月,院子裏的仆人也給我減半。以後,誰要是幫著那兩個東西欺負夏美,就給我收拾包袱滾蛋!”
福伯心中驚訝,還是下去辦了。
看來這北國公府要變天咯……
……
“嘩啦!”夏衍氣得把桌子都掀了,桌上的茶杯茶壺碎了一地。
他覺得自己真的是到了八輩子血黴了,還是那夏美又發什麼瘋?他都已經躲著她了為什麼還是沒有好事?
現在好了,他被關在房裏“思過”,連房門都出不去。
“夏美,小爺我總有一天要你去死!”憤怒的聲音咆哮而出,外麵守著他的侍衛不屑的掃了一眼房門,繼續做自己的雕像。
他們可是被家主打過招呼的,這少爺根本不是夏家的少爺,不過一個野種居然還敢欺負他們北國公府大小姐,沒有自知之明的東西最惡心了。
夏芷韻也氣得不行,不過她比較聰明,收到福伯的消息後先是驚訝,而後泫然欲泣:“福伯,我、我是做錯了什麼嗎?”
福伯一張麵癱臉:“不知道!”
夏芷韻心中暗恨,老東西。
麵上卻繼續裝可憐,一滴眼淚順著她的眼角滑落,看上去仿佛受了多大委屈似的:“福伯,您是從小看著我長大的,如果芷韻有什麼地方做的不對惹了父親生氣,還請福伯一定要提醒芷韻!”
福伯繼續麵癱臉:“不知道!”
夏芷韻一噎,而後哀哀戚戚哭出了聲:“為什麼父親要這麼對我,我、我是他的女兒啊!”
福伯:“不知道!”
夏芷韻:“……”老東西,真是可惡。
……
所有北國公府的人都知道現在的夏美小姐惹不得,有家主幫他撐腰呢!
那些欺負過夏美的下人全都戰戰兢兢,生怕這姑奶奶一個不高興就去找家主打報告去了。
三房無所謂,因為他們家的女兒直來直往,在家裏時還經常照顧夏美。隻不過女兒現在去了丹宗學藝,沒在罷了。
二房,夏西源夫婦恨鐵不成鋼的看著自家兒子。
溫高雅歎息一聲:“青兒,你不要再去幫著夏衍欺負夏美了。這府中現在已經變天了,夏美惹不得啊!”
夏鬆青癟癟嘴根本沒放在心上,就那個傻子,他欺負她是看得起她。
夏西源看著這樣的兒子感覺頭都大了,他一臉陰沉的看著夏鬆青絲毫沒有悔改的樣子,冷聲道:“如果再有下次,你就不是我的兒子。”
“爹?”夏鬆青愣愣的抬頭看著自己的父親,仿佛不認識他似的。
“哼!”夏西源冷哼一聲又道:“你給我記住,這北國公府的繼承者,絕對不是夏衍,也不是她夏芷韻,隻能是夏美!這句話你最好給我記到心裏去!”說完一拂衣袖氣衝衝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