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君璨發火,三人都住了嘴。隻不過薛貴妃兩母子滿臉憤恨,而夏芷韻卻是一臉傷心欲絕委屈到極點的樣子。
君璨頭都大了,沒有看那三人,而是看著一直都沒有說話的夏彬誌道:“愛卿,銀輝初建的時候,先皇與東南西北四國公都是兄弟。而朕亦是與你們從小一起玩到大的兄弟,建立銀輝之時,先皇與你們的父親更是出了很大的力。
今日之事不管如何都是朕的兒子有錯。所以不管你提出什麼要求,朕都不會委屈了愛卿。我與你還有羽兄是君臣沒錯,但是朕,絕對不是一個是非不分的人。今日你有什麼要求可以盡管的提,朕一定會滿足愛卿!”
這就是隻要夏彬誌一句話了?薛貴妃與君陽泓暗恨,卻絲毫沒有辦法。
薛貴妃張了張嘴還想再勸:“皇上……”
但是話沒說完君璨就一臉陰沉的盯著她,讓她生生把要說出口的話吞回了肚子裏。
君陽泓則是厭惡的盯著夏芷韻,想做他的皇妃就做吧!到時候他一定要好好的折磨這個不知廉恥的女人。
夏芷韻心中得意極了,自己的父親怎麼會不管她?五皇子妃她做定了!
夏彬誌先是對君璨拱了拱手,而後看著君陽泓,語不驚人誓不休:“那……五爺就讓芷韻做個通房吧!不管怎麼說芷韻的名節都是被你毀了的,做個通房就足夠了!”
“哈?”君璨有些傻眼,不光是他,在場的薛貴妃母子與夏芷韻都傻了。
當北國公府堂堂大小姐去做通房?這夏彬誌難道不要臉麵了嗎?
“爹?”夏芷韻更是不可置信的看著夏彬誌:“您是開玩笑的吧?”
夏彬誌卻看都沒有看她一眼,而是繼續對懵逼的君璨道:“不知皇上可還記得,當初我們五人年少時出去狩獵,我兄長在歸來途中撿到的那個女嬰?”
“啊?”君璨的腦袋有些回不過神來,不過他仔細想了想,趕緊點頭:“對對,是有個女嬰!但是和這件事有何關係?”
當夏彬誌說出撿到一個女嬰時,夏芷韻就有種不好的預感了。
果然,夏彬誌又道:“這夏芷韻就是當年那個女嬰,也根本不是我的女兒,不是北國公府的大小姐。我夏彬誌一生更是無兒無女,她與夏衍都是兄長撿回來的棄嬰!”
“轟……”夏芷韻隻感覺自己腦袋轟的一聲炸開,不可置信的後退了兩步,腿一軟摔倒在地上。
她再也克製不住心底的恐慌,衝著夏彬誌大吼道:“你胡說,胡說!我姓夏,我就是北國公府大小姐。而你居然因為偏愛夏美故意這麼說,虎毒不食子啊!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夏彬誌嗤笑一聲,掃了她一眼道:“虎毒不食子?這位小姐,本國公說的句句屬實,不信可以請來丹師驗證一下。一個不夠就請兩個,兩個不夠就請三個……本國公在這裏發誓,你夏芷韻,絕對不是我夏彬誌的女兒,更不是我北國公府的血脈,如果我此言有假,定立刻暴屍於此!”他話音剛落,周圍一道金芒閃過,誓約成立。
君璨與薛貴妃母子包括夏芷韻都緊張的看著他,一秒過去,兩秒過去……一刻鍾過去,但是夏彬誌還好好的站在這裏,這說明什麼?這說明他說的沒有假,夏芷韻確實不是他的女兒,更不是北國公府的血脈!
薛貴妃此時放心了,陰陽怪氣的嗤笑一聲:“一個來路不明的野種居然也想嫁給我兒子?本是山雞卻做了十多年的鳳凰還不知足,更是癡心妄想五皇妃,不要臉!”
君陽泓亦是冷笑一聲,轉過頭去不再看夏芷韻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