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傾畫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薛貴妃,那眼神讓薛貴妃心頭一跳。
不會的,他們不可能知道的。
薛貴妃不停的安慰自己,故作鎮定。
可是下一刻,她就鎮定不起來了。
隻見君傾畫朝君璨拱了拱手,淡淡開口:“哦,兒臣抓薛貴妃不是因為君天月,而是為了父皇你!”
“什麼意思?”君璨徹底不明白了,關他什麼事兒?
“陛下!”薛貴妃尖叫一聲,嚇了君璨一跳。
她仰起臉,朝君璨哭訴著:“臣妾十五歲入宮,一直侍奉陛下,不爭不搶,還為陛下生下了泓兒,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陛下您這次絕對……”
“啪!”
薛貴妃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一邊的君九爵一袖子扇飛出去狠狠的撞在門上,額頭腫起,鮮血飛濺。
眾人:“……”搞啥?
君九爵緩緩睜開了眼,眸中閃過一絲不耐煩:“本王時間很寶貴,能不能快點說完散場?”他還要等著君璨公布他與夏美成婚的黃道吉日呢!
他想給夏美最好的,該有的一切一樣都不能少,不然哪裏還需要坐在這裏看這些猴子表演?
眾人嘴角一抽,君璨眼角狂跳。
自從自家兒砸這次想來後,那性子貌似更冷了。
當然,除了夏美。
他的耐心與溫柔仿佛都給了夏美,別的人包括他這個老子在他眼裏都是陌生人似得!
“咳咳……”君臨天輕咳一聲:“好了,老大你繼續說!”
君傾畫翻了個白眼,繼續道:“好吧!某人等得很心焦,那兒臣就長話短說,意思就是這個叫君天月的根本不是父皇你的女兒,而是薛貴妃偷人生的種!”
“你說什麼?”君璨聞言驚得都跳了起來,雙手撐著龍桌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君傾畫。
眾臣嘩然……
什麼?君天月不是君家的種?怎麼可能?想到這裏所有人都不可思議的看著薛貴妃。
這女人,偷漢子了?
我列個大去!
“胡、胡說……臣妾……沒有……”薛貴妃都這次是真的哭了。
無盡的恐懼充斥在她的心間,現在她滿腦子都是,為什麼君傾畫會知道?為什麼?
君陽泓雙手抱著自己的頭緩緩蹲下身去,一臉痛苦。
君天月一副被雷劈了的樣子,傻傻的站在原地,片刻後她尖叫道:“你胡說,你胡說!”一邊說一邊用力掙脫開壓著她的侍衛。
侍衛們都被這個消息驚呆了,一不留神還真被她給掙脫開來。
“你胡說,你胡說,你是不是和夏美串通一氣來害我的?我是你妹妹啊!為什麼你要幫那個賤人?啊?”君天月朝君傾畫跑來,臉上滿是瘋狂和崩潰,一邊尖叫一邊去抓君傾畫的肩膀!
君傾畫眼底閃過一絲嫌棄,側身躲開她,君天月沒有撲倒人直接摔了個狗吃屎。
“胡說,胡說,你們都在騙我,我是公主,我是尊貴的公主,我是君天月……”她摔倒在地,嘴裏還在不斷的喃喃著,那樣子,都有些癲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