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呼吸粗重,伴隨著淺淺的呻吟。
我就是傻子,也知道他此刻到底在做什麼。
我生出一股想掛電話的衝動,可還沒來得及動作,就聽見薑越喊:“希希……”
那酥到骨子裏的聲音仿佛就響起在我的耳邊,我抖了一抖,腳趾頭不自覺地蜷起。
“嗯?”我下意識地應了一聲,發出聲後才發現自己的聲音軟綿綿的,像是在向他撒嬌。
薑越的喘氣聲越來越急促,隱約之間我還能聽見肌膚的摩擦聲。
那曖昧的聲響讓我腦補了一出極香豔的場景:薑越赤身裸體地躺在床上,下身高高挺起,右手頻率極快地撫弄……
“你跟我說兩句話,什麼都可以。”他啞著嗓子,尾音被呼吸聲吞沒。
此情此景下,我說什麼都會尷尬。
偏偏薑越還在不住地催促:“希希……”
我閉了閉眼,脫口而出:“薑越,我想要你。”甚至還故意用了撩人的音調。
電話那頭有短暫的幾秒沉寂,之後便是愈加劇烈的摩擦與呻吟。
“啊——”許久,薑越發出一聲滿足的喟歎。
我捂著燒紅的臉,恨不得把腦袋埋入地下。
又過了一陣,薑越的呼吸才漸漸趨於平靜。
“這麼晚給我打電話,有很重要的事?”他的聲線也恢複成了一貫的清冷。
“算是重要吧。”我把自己的發現告訴了他。
“你等一下。”薑越說。
緊接著,我聽到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響——他大概是在穿衣服。
而後是“嘩啦啦”的流水聲——應該是在清理剛才留下的痕跡。
再然後,是點按鼠標和敲擊鍵盤的聲音。
在這個過程中,薑越沒有發出一聲。
我耐著性子,安靜地等著他。
“我把畫麵放大了,確實能看出宋曉雪從口袋裏掏出了什麼東西,但因為像素實在太低,辨認不出來那到底是什麼。”薑越說。
“也就是說,我們還是沒辦法證明宋曉雪撒謊,對嗎?”我失望地問。
薑越沉默不語。
“算了。”我故作輕鬆地說,“大不了就回家繼承我爸公司。反正他現在年紀也大了,整天就在我耳朵邊上念叨讓我早點收心回來接手公司業務。”
我從來沒有擔心過自己的未來,我隻是——意難平。
可這麼點兒委屈和薑越的擔心比起來,完全不值得一提。
當這個想法一冒出來,我突然意識到——天呐!我可能愛慘了薑越。
“希希。”薑越歎了一口氣,其中含著滿滿的憐惜,“你不用這樣。”
“有我在,你可以一輩子都隻做你喜歡的事情。”
...
掛了電話,我在床上打了一個大大的滾。
明知道薑越的那句話可能隻是哄哄我而已,我還是被甜到不能自已,死亡多年的少女心也因此而複活。
我激動地捧著手機給沈彤發微信:“彤兒啊!我要愛上薑越了!”
沈彤冷靜地給我回了兩個字:“恭喜。”
...
假期的時間總是過得格外的快,尤其像我這種一覺起來直接吃午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