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遙好奇的問道:“過去我女扮男裝的時候,你真的和鏡子裏顯示的一樣,是最後一個知道是女的?”
江末寒苦笑點了點頭,有些哀怨的看著她,又垂下頭,有些沮喪。
簫遙見他這般模樣,不禁笑了起來,戲謔道:“你真木,居然是最後一個知道的!”
“木?”江末寒低低呢喃,腦海閃過知道她是女子的那一日,她一直說她自己是女子,自己去卻一直叫她不要這樣說,還非要和她做斷袖戀人,想到此,他不禁苦笑,無奈道:“也許真的我是木頭。”
簫遙好笑道:“不不不,你可不止是木頭那麼簡單,是一塊冰山上冰過的木頭!是冰木頭!”
江末寒見她笑的燦爛,不禁恍惚,迷醉在她溫柔燦爛的笑容中,就算讓自己做爛木頭,能夠博得她這一笑,也萬分願意。
笑停,簫遙伸了伸懶腰,笑道:“今日太晚了,明日再找他們一起來下棋,多些人比賽,應該很好玩!”
江末寒的臉色有些為難,卻又不能說什麼,隻是點了點頭。
簫遙見他點頭,很是滿意的捏了捏他臉,壞笑道:“你的皮膚真好,百捏不厭!”說完,她猶如小貓偷了腥,飛快逃到床上,鑽進被子,呼呼睡了起來。
聽見床上傳來的均勻呼吸聲,江末寒微微鬆了口氣,今日算是安全度過了。
他為簫遙關上窗,著急趕到花落離等人的房間,卻見一個都沒有回來,他的沒有緊緊皺起。
理應回來的,就算和清明交易,也應該先回來,帶遙去解封印才是!怎麼一個都沒有回來,難道出事了?
江末寒在房中來回踱步,天漸漸亮了,他一夜未眠,該等回來的人,也一個都沒有回來,他的情緒越來越糟,天越是亮起來,人一個都沒有回來,越是證明了自己的猜測。
手中沒有盤古碟,不能前去神界看個究竟,讓他很苦惱,但是天亮了,卻還要整理好心情去見遙,不能在她麵前表現出一點不自然。
江末寒陪著簫遙在院中賞花,但一路眸光黯然,心事重重。
簫遙何其聰明,早已看出他有些不對頭,她淡笑道:“對了,昨日我不是說讓你把他們都叫來,今日比比誰的棋藝更好嗎?你有沒有通知他們?”
“這個……”江末寒的目光有些閃躲,這個了許久,卻沒有下言。
簫遙做到院中的石椅上,手裏把玩著剛剛摘的一片樹葉,慵懶道:“其實昨夜我就感覺有些不對了,就算他們要管神醫穀的事情,也應該是白日管,晚飯後倒是最清閑的才對,你卻言辭閃躲,一開始我以為你是不希望我們兩人在一起的單獨時間被他們打擾,後來卻覺得並非如此,我故作睡著,隨後跟著你出去,卻見你沒有回自己房間,而是去他們的房間找他們,來回踱步似有心事!直到天亮,我卻也沒見他們回去,他們到底去哪裏了?你瞞著我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