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水漓嚐了一口茄子,滿意地點頭。
“你燒的菜確實不錯!”
吃著,便有些上癮,就連向來挑食得很的他,都對每一道菜表示滿意。
而輕歌能聽到這一句話,就覺得夠了!
他燒了這麼多年的飯菜,才燒出這樣的味道,能讓他滿意,值得了。
他人卻不知他輕歌所燒的這些食物,都是按照花容水漓的喜好而做。
對於花容水漓的喜好,或許沒有人可以比他還要了解了。
淺瑩仙子與淺絳仙子給他們倒了酒,便識趣地退了出去。
輕歌在敬酒的時候無意間發現花容水漓脖子上被他吮吸後,而留下的數個痕跡已經完全消失,不過想到思淵在此,萬一讓他給知曉了
便也明白花容水漓的用意。
不過頸子處的吻痕消失無蹤,這些印痕就是消失了那又如何。
曾經擁有過彼此,這是抹滅不去的事實。
而他的
思淵突然放下酒杯朝著輕歌的脖子處望去,問道,“你的脖子怎麼了?一塊一塊的紅色印記,該不會是被下符咒或什麼吧?”
能對他這麼一個上神下符咒那對方並非一般的神仙。
輕歌一陣無語。
他的脖子
隻怕花容水漓不甘落後地對他也吮吸了不少的紅色印記。
“這沒什麼,剛剛上廚房不小心讓火給熏到了,晚些敷敷涼水就好了!”
輕歌尷尬地回了句話,雖然尷尬,卻硬是裝得一副沒什麼事情得樣子。
隻是思淵這回是真的糊塗了。
“讓煙火給熏到了?可是剛剛天君的脖子處也有不少,難道天君也上廚房了?”思淵問出了心裏的疑惑。
於是輕歌沉默了,花容水漓微微地抽搐著唇角,這一回該如何圓話?
煙火熏的,他怎麼不知道火有這個功能,還能熏出這樣的東西來?
“思淵,本天君瞧你是吃夠了?回去喂魚吧,那霰霧魚你可得看好了,若有差錯,唯你是問!”
也隻有這個時候,他才覺得自己的身份還是挺好用的。
於是思淵垮下了臉,討好地笑著。
“小神不瞎說話了,是給煙火熏的還是蚊子咬的,反正不是我思淵給打出來的就成,輕歌你說是不是?”
他的手一點一點地攀上了輕歌的手,整個九重天上他發現也唯有輕歌是最好接觸的。
“天君,還是讓思淵留下吧,思淵若有什麼得罪的話,那都是無心之話。”
輕歌見思淵那哀怨的神情,也忍不住替他說了話。
而花容水漓什麼話都沒說,隻是沉著臉看思淵正把手放在了輕歌的手上。
那一隻手,他之前已經吻過了數遍,也是那一隻手有力地將他抱在懷裏。
更是那隻手一寸一寸地撫摸他全身的肌膚,而且還肆無忌憚地套弄著讓他難以說出口的地方。
此時那一隻手正被思淵握在了手裏把玩著。
輕歌自然也是瞧見了花容水漓的目光,笑看了一眼思淵,問道,“我這手你摸得還真是舒服?”
“你這雙手白皙細膩又特別勻稱,摸著有幾分柔軟,就連那些女神仙都比不上!”
這也是他近日來特別喜歡摸他的緣故,除這以外自然還有其他的緣故,不過
不可說!
說了就怕花容水漓真要懲罰他上誅仙台了。
輕歌笑了笑,因為右手讓思淵握著蹂躪,隻好用左手舉杯朝著臉色不大好的花容水漓一敬。
加深了笑意,他問:“天君似乎有些不悅,不知為何呢?”
他這是明知故問!
花容水漓算是看清楚了。
“本天君歡樂得很,這菜也嚐過了,本天君還有些事情,輕歌晚些再來看你,而思淵你,好好在這裏陪他喝幾杯吧!”
花容水漓淺淺一笑,雖然笑著,眉眼間卻依舊是一片威嚴神色。
他起身,帶著深意瞧了一眼輕歌這才離開了房間。
早晚有一日,他必定居上,讓他累得連床都下不了!
而他花容水漓,似乎越來越沉迷於輕歌的身子了。
是他帶給他從未有過的感覺,本是無欲無求,此時卻懂得滿足,懂得了嫉妒,也好似有些吃醋了。
莫非連同他花容水漓也越來越有凡人的味道了?
還是說,這便是所謂的七情六欲?
看到花容水漓離去,輕歌縮回了手,他問,“思淵你並不是對我的手那麼感興趣吧!”
他知道思淵必定是別有用意,否則不會每一次都挑著花容水漓在的時候對他做出這樣親密的舉動,平時的時候那不過是興趣來時才會有如此舉動。
思淵愣了下表示不理解,眼裏帶著疑惑朝輕歌望去。
“輕歌怎麼如此以為呢?”
“你看著似乎不知,想必你所知曉的並非我所能料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