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蠢蛋!給人賣了還幫人數錢!家裏都被人摸進來了!”唐毅一拍桌子,將家庭成員嗬斥了一遍,又看向蕉皮道。“再給你三分鍾!”
唐毅將鬧鍾發條再次上了起來,拍在桌子上。
“我……我……”
蕉皮一時語塞。
“是我讓他這樣做的。”
一個聲音幽幽的在唐毅耳邊響起。
一塊石頭磨磨唧唧的從沙發底下滾了出來,將在場的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石頭掏出一盒煙,給唐毅遞了一根。
“抽嗎?”
唐毅皺著眉頭拒絕了石頭的提議。
石頭自顧自的點燃一根煙,對著唐毅道。
“很抱歉用這種方式登場,讓大哥大您見笑了,但是我們真的沒有惡意,是真心想要投靠大哥大的。”
隨著石頭的娓娓道來,唐毅對於事情的始末有了一些了解。
石頭、蕉皮以及畫姐是一名叫做威爾的流浪者開光的聖物,這名流浪者屬於另一名製杖的麾下。
但由於不知名的原因,他們區域的其他流浪者一夜之間忽然都失去了聯係。
威爾察覺到不對勁,連夜離開,希望能找到其他流浪者組織的成員將事情告知。
但茫茫人海,尋找一位流浪者的難度該有多大?這不言而喻。
在幾乎絕望的時候,威爾發現了疑似流浪者的露西,於是在附近租下一個門店對其觀察了起來。
好景不長,一些陌生人找到了威爾,他們將威爾所在的別墅用不知名的方法隔絕起來,並在其中爆發了一場戰鬥。
戰鬥最後以威爾的勝利而告終,在戰鬥中發現一些的什麼的威爾要去高將軍墓那邊看看,留下石頭、畫姐、蕉皮看家後就再也沒回來。
前一段時間,他們三紛紛感覺到和威爾建立的聯係斷了,惶恐不安之下,通過溝通,他們發現唐毅值得投靠,於是便讓蕉皮過來先試探一下。
值得一提的是,石頭的能力是將自己和周圍人的存在感降低,降至幾乎沒有。
聽完石頭的話,唐毅陷入了沉思。
“也就是,你們的錢都是繼承自威爾的遺產?”
唐毅狐疑的道。
“是的!”
蕉皮連忙回答道,雖然不知道蕉皮為何不實話,但石頭並沒有出賣自己的兄弟,也跟著點了點頭。
“這就奇怪了,那蕉皮午夜工作室會是誰的呢?”
唐毅嘀咕著,聽的蕉皮冷汗連連。
“所以你們現在準備投靠我?”
石頭和蕉皮連連點頭稱是。
想到自己莫名奇妙的先知身份,唐毅覺得,幫自己下麵的人撫養遺孤義不容辭。
細細感受一下石頭和蕉皮,發現在他們身上確實感覺不到感染度以後,唐毅點了點頭,認真的看著石頭道。
“接受你們也可以,但是你的煙必須戒了!”
“對對對!大哥大的對,我好好的青皮膚都給你熏黃了!你早該戒了!”
蕉皮連忙打著圓場。
“……”
石頭將煙收了起來,鄭重的點了點頭。
“大哥大,戒煙沒有問題,隻是我還有一個不情之請。”
“。”
“您能不能……將畫姐撈出來?”
“當然……”
唐毅想著調查署答應自己的收容物,回答的很爽快。
……
第二,唐毅叫上羅蘭和陳曉來到調查署申請收容物的保管。
因為很早以前就有過相應的嘉獎,調查署並沒有為難,直接將他們送到了畫姐所在的收容基地中。
取下眼罩,三人發現自己被這裏的研究員圍的水泄不通,顯然上次唐毅在這裏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所有人都對其念念不忘。
哐當,一名研究員的褲腿掉下來一把手術刀。
“那個,我作為一名研究員,平時就愛好研究些什麼,身上帶著一把手術刀,這也是很合理的吧?”
那名研究員訕訕的撿起地上的手術刀道。
“哐當!”
又是一聲,另一名研究員從地上撿起了大號針筒。
“作為一名研究員,帶著針筒也是很合理的吧?”
“……”
唐毅三人互望一眼,往後退了幾步,見幾人後退,研究員們連忙齊齊的往前麵跟上幾步,這一動哐哐當當的聲音響個不停,各種手術和實驗用具從他們寬大的白大褂中掉落出來,場麵一度十分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