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你說說你要怎麼做?”
六皇子的心情略微平複一些,又喝了一口茶水道。
“我要幫他們,讓他們將裏麵的東西帶出來,然後半路截胡交給殿下!”
手下大聲的說著。
聽見手下的話,六皇子剛喝進嘴裏的一口茶水又噴了出來,噴了手下一臉。
“我讓你幫助他們!除了幫忙別做其他的任何事情!這麼說你明白了嗎?”
手下拉胯一張臉道。
“是,明白了!幫他們,不做其他事情!”
“行了,你去吧。”
六皇子揮了揮手,放下茶壺後揉了揉自己發痛的太陽穴,要不是看這家夥忠誠,自己早就讓人把他打死了。
不過話說回來,這家夥腦子雖然不怎麼靈活,但執行力還是非常不錯的,不然自己也不會把他帶到身邊了,希望……幽靈小隊能給自己帶來些驚喜吧。
……
與六皇子這邊產生鮮明對比的是,在參與進來的三皇子、四皇子那邊,說話就沒有那麼客氣了,他們下達的命令是加快腳步,不惜一切代價的將陵墓中的東西帶出來。
幾位皇子的異動傳入了大皇子的耳朵時,大皇子和幕僚長正在下棋。
“司先生,將軍!”
“殿下棋藝高超,屬下佩服。”
“司先生每次下棋都留三分力承讓,這就沒什麼意思了。”
大皇子看了一眼手中剛接到的情報後遞給司先生,司先生順手接過道。
“殿下棋藝精湛,屬下已然盡了全力了。”
“行了行了……你我之間,不必如此見外的……”
大皇子歎了一口氣,指了指司先生手中的情報。
“我那幾位弟弟還真是不省心的緊,不過這樣一來也就再好不過了。”
大皇子信心滿滿的道。
“殿下,有句話屬下不知當講不當講。”
司先生仔細閱讀了情報後說道。
“還請先生教我!”
大皇子一拱手,謙遜的道。
“殿下,還請恕屬下直言,我們將人散布在墓周圍伺機搶奪實則並不高明,以陛下的智慧很容易就懷疑到殿下頭上,那時候……”
司先生欲言而止。
“道理我都懂。”大皇子幽幽的道。“隻是我等不下去了。”
說到這裏,大皇子歎了一口氣,目光灼灼的向京都方向望去。
“不瞞司先生,其實我的頭發已經完全白了,現在的黑色是我染的,現在的我越來越不讓父皇待見,每每看見我,他都會感慨連兒子都老了。”
“如果我再不放手一搏,等父皇延壽了,我這大皇子恐怕會更加不受待見吧。”
大皇子苦笑著搖了搖頭。
司先生沉默了,如同大皇子所說,是否被猜忌對於他而言已經不太重要了,一是大皇子勢力已成,文官勢力四成都在支持大皇子,二是按照陛下如今的身體狀況,長則三年短則一年,必然會支撐不住,於情於理,大皇子作為第一順位繼承人登基大統也是順理成章之事。
與其餘皇子需要得到墓中可能存在的寶物來獲取陛下的歡心不同,大皇子隻要熬死陛下,就能順利登基,眼看著就要成功,又怎會因為顧及猜忌而不動手呢?
更何況在場的皇子這麼多,好好操作嫁禍在他人頭上也並不是一件難事。
“殿下心意已決,屬下也就心中有數了,既然如此,屬下有一事相求。”
司先生一拱手,行了一禮道。
“司先生請說,你我之間不必如此客套。”
大皇子擺擺手道。
“請殿下在事成以後不留活口!”
司先生小聲道。
“不留活口?”
大皇子眼角抽了抽。
“是!不光是那群外來人還有殿下的……死士。”
在司先生提到死士的時候,大皇子的心微微有些下沉。
外來人指的是最近投靠他的一夥靈能者,他們一個個沉默寡言,脾氣古怪,其首領天天隱藏在一個黑色的鬥篷之下,加入他似乎抱著別樣的目的,死了也就死了。
死士就不一樣了,這是大皇子的母親宗族自小為其培養的班底,對其絕對的忠誠,這種人每一個都是寶貝,死一個都會心疼,為了確保此次事件的順利,大皇子特意帶來了近百死士,其中光靈能者就占了15,若全丟在這裏,說是損失慘重也不足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