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人,簡直太奇葩了。
君墨淵滿意的又照了照,眉開眼笑的回到了月千瀾身邊,一把將她攬在了懷裏,雙手開始不老實,那薄唇也又開始在她臉上親吻。
月千瀾受不了的推著他:“都說了還疼著呢,你……你還這樣……”
君墨淵緊緊的抱著她,有些委屈的說道:“不能進去,總可以親一親,摸一摸吧?本太子難道連這點特權,你也要剝奪?”
月千瀾臉頰微紅,攥著拳頭狠狠的錘了他兩下:“你這壞蛋……”
君墨淵握著她的拳頭,輕輕的吻了幾下。
吻得月千瀾的一顆心,都快要化了。
她一張臉通紅,隻覺得身子癱軟無力,隻能依附在他懷裏,享受著他的疼愛。
兩個人正越吻越激烈的時候,外麵輕輕的響起了玉珊的聲音。
“殿下……娘娘,靖王帶了冬青回來,要見你們一麵……”
月千瀾躺在君墨淵的懷裏,輕輕的撓了撓他的手心:“終於來了……我們起來去見他吧,看看他想說什麼。”
君墨淵卻躺著沒動,按住她欲要起身的身體,他揚聲對著外麵的玉珊吩咐:“你讓靖王在前廳稍等……”
“是……”玉珊得了吩咐退下去了。
“我們先別過去,冷一冷他再說。”君墨淵按住月千瀾,低聲說道。
他這個洞房花燭夜,折騰了大半夜,沒得了一點安穩時刻。
他覺得,這個君冷顏就是故意的。
故意在他和月千瀾大婚之日,搞出這麼多事。
君冷顏的目的何在,唯有他自己清楚。
……
君冷顏被太子府的下人請到了前廳端坐,下人上了溫熱的茶水與糕點,管家在一旁陪著。
冬青被人抬到了前廳來,一直躺在擔架上,人事不省。
君冷顏也不著急,他端坐在椅子上,捧著一杯茶,緩緩的喝著。
玉珊得了太子的命令,特意過來看望冬青的情況。
她走入前廳,連忙給君冷顏行了禮。
“奴婢拜見靖王。”
君冷顏懶懶的掀了眼簾,當看見是玉珊時,他眸光微微一顫。
“你主子呢?”
玉珊跪在地上,小心翼翼的回道:“太子殿下和太子妃已經就寢安歇了,不過聽聞靖王來了,太子殿下讓奴婢來這裏先招待王爺,他稍後便到……”
君冷顏放下茶盞,拇指磨蹭著手上的扳指,漫不經心的說道:“那你有沒有告訴太子本王的意思?本王要見到太子皇兄和太子妃嫂嫂兩個人……”
“回靖王的話,奴婢將王爺的意思已經帶到了……”玉珊緊張的脊背都沁出了一層汗,實在是靖王的氣場太強大,她有些招架不住。
“嗯,你起身吧。”君冷顏屈指輕輕的在案桌上敲了敲。
玉珊微微舒口氣,緩緩的站起身,查看了冬青的情況,她壯著膽子說了一句:“王爺,太子妃吩咐奴婢,讓奴婢先將冬青抬回她自己的房間養傷,我們派了大夫在那裏等著呢,你看……”
君冷顏的眸光微冷,輕輕的落在了玉珊的身上。
“太子妃嫂嫂吩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