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呢?”楚靈不置可否,繼續問道。
“在上雲觀為災區的百姓祈福。”江若梓想也不想地道。
“那這幾日正在準備的南巡怎麼回事?”楚靈緊接著道。
“南唐剛剛歸附不久,我作為女皇,去巡視一下自己領土有什麼不對?”江若梓反問道。
“你確定不是因為那個人在南唐?”這回,連秦冰都忍不住駁斥。
“跟他有什麼關係。”江若梓有些心虛地摸摸鼻子。
“你倒是很確定我說的是誰啊?”秦冰諷刺道。
“呃……”江若梓頓時無語,苦笑著把求救的目光投向墨塵。
拜托……那邊的兩個一個腹黑得她不敢惹,一個任性得她不舍得惹,怎麼辦?
“我的陛下,你要是真喜歡,選入宮中也就是了,這樣子偷偷摸摸的,成何體統。”楚靈終於歎了一口氣。
“不是我不想啊……”江若梓同樣歎氣。
隻是,那些男人一個比一個固執,夜月是鐵了心要修道,她隻好強行把他留在皇家的上雲觀中,然後死纏爛打地摸進去夜襲。朝顏聲稱目前的南唐形勢不穩,星祭神殿的威懾力尚在,非要留在南唐主持大局,害她隻好兩地相思。而最讓她頭疼的蕭瑾之……口口聲聲喊著妻不如妾妾不如偷,似乎迷上了幽會的刺激和樂趣……
“唉……”繼續長歎。
“朝中每一個人都忙得焦頭爛額,陛下倒是好清閑,好興致啊!”
“能者多勞嘛。”江若梓隨口答了一句,猛地發現,剛才說話的人不是楚靈和秦冰,更不會是墨塵了。
僵硬地回頭,隻見蘇涵清穿著一襲寬大的淺藍色綢衫,悠閑地靠著殿門站著,一頭長發無拘無束地散落在肩膀上,一如初見他的那一晚。
“蘇貴君。”墨塵道。
“涵清,你也來了。”江若梓幹笑道。
“呯!”蘇涵清一言不發地將一大包東西往桌上一扔,似乎在拿東西出氣。
“這是什麼?”楚靈好奇道。
“奏章、計劃書、策論!”蘇涵清板著臉道。
“這個,不會是……”江若梓一頭冷汗。
“南巡之前,請陛下將這些都批閱完!”蘇涵清一句話砸得她眼冒金星。
南巡之前?那不是隻有兩天了?天啊,她這兩天還有時間睡覺嗎?
楚靈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來,輕快地調侃道:“不愧是涵清,吃醋也吃得如此特別。”
“我哪有……吃醋。”蘇涵清尷尬地轉過臉去,卻掩飾不住耳根的一絲暈紅。
“酸味兒都滿天飄了!”江若梓沒好氣地一個個瞪過去。
吃醋——
不是因為吃醋的話,楚靈怎麼會腹黑得變本加厲?
不是因為吃醋的話,秦冰怎麼會幾天不讓她進門?
不是因為吃醋的話,墨塵怎麼也會跟他們一個鼻孔出氣?
唉,雖然偶爾吃醋是有益身心健康,但是……吃太多的話,她的“性福”誰來保證啊?
不過……繼續一個個看過去,她又不禁笑起來。
會吃醋,也是表示在乎吧?那些她最愛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