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5：
係統空間
“結束了？”躲在角落的三隻係統支著耳朵聽外麵的情況。
“主係統贏了？還是00贏了？”
“你看我幹嘛,我怎麼知道。”
008悻悻，嘟囔了句：“也不知道唐紀之被怪物吃了沒。”
雖然這種可能性很低,但是係統發生內亂，無法連接主題時，唐紀之可是特意打開門睡覺,那應該是請君入甕的特殊架勢。
怪物要是真進去了，唐紀之拿什麼來抵抗？
就在這時，三隻分係統忽然聽到主係統的聲音：“繼續監管主題。”
“00他們失敗了？”008。
01唏噓：“好像是。”
005哼了一聲：“我就猜到是這樣，也不想想那可是主係統。”
008和01同時去看005,不約而同心想，先前不知是誰擱那00強得一批,吞了好幾個分係統，再加上聯合其他的係統,勝的可能性很大。
現在這樣……臉疼不疼？
哦,他們差點忘了自己沒有臉這回事。
“當年也是這樣，最後還不是主……”大概意識到自己了什麼不該的話，005倏的閉嘴。
三人當中,他資曆最老，008是後來的，至於為什麼他的序號會排在01前麵，蓋因他管理的係統沒有出什麼大問題，得分高，因而來的時間比01短，排名卻比他高。
作為係統,平時管理維護主題也挺無聊，眼見005漏嘴，意識到有瓜可以吃，008當即沒什麼節操地繼續問下去：“當年什麼情況？聽你這口氣，分係統聯合起來搞主係統不是第一次了？”
“當然。”005，“每隔幾年來一次，不過以往都是一個分係統作死，這麼多分係統聯合起來，也是頭一次。就連第一次搞主係統，也不過001和00……”
005閉嘴了。
008聽得興起，見他不，連忙問：“我一直想問，一共5個編號係統，怎麼一直沒有見過001，連他的編號也沒有，他被吞了？”
可是不通啊，一個編號係統被其他編號係統吞噬，主係統會自動補一個編號係統進來。
008就是這麼補進來的，雖然他並不記得自己是怎麼補進來的。
就算001被吞了，也會有下一個001，為什麼連001的編號都沒了。008本來隻是有點好奇而已，現在005一半吞一半，把他的好奇心徹底勾了起來，不問到底實在不甘心。
005打死都不肯再開腔，倒是01拉長聲線：“這個嘛……我倒是知道一點。”
008立刻湊上去，005瞥了一眼，轉身消失。
01想著自己把唐紀之傳到008那，後者也沒怎麼跟他計較，所以對008態度較好，見他對這些陳年舊事感興趣，便把自己知道的了。
“我當初來的時候，這事兒已經發生了，聽是00把001吞了，不然……”01的馬賽克臉似乎掠過些許嘲諷，“你當00為什麼這些年排名穩占第一，他又為什麼能攛掇這麼多分係統和他一起搞主係統？你不知道001有多強。”
008和01其實見麵不多，更談不上什麼“同事情”，事實上所有編號係統互相都有種敵意——因為指不定一個不心就被吞了，意識消散，徹底“死”亡。
他們現在雖然不算意義上的活著，但是能感知能話，也算“活”著。
如果008沒聽錯的話，01的語氣裏對001好像有點崇拜。
“你看起來很喜歡001？”008憋不住，直接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