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子衿掛了電話。
忽然感受到來自膀胱嚴重的抗議。
蘇子衿這才想起,從醒來到現在,她都還沒有去過洗手間。
太急,以至於洗手間的門都忘了關。
慕臻哼著歌,一隻手托著托盤,另外一隻手用房卡刷開房門。
聽見房門關上的聲音。
蘇子衿扔紙巾的動作一頓,臉色微變。
這個時候穿褲子根本來不及。
急忙伸手去關洗手間的門。
洗手間的門距離坐便器有一點的距離,蘇子衿的手臂沒那麼長。
忙中出錯,身體過分向前傾倒。
蘇子衿就那樣光著下身,撲了出去。
慕臻聽見來自洗手間方向的動靜,轉過身。
慕臻先是注意到白花花的屁股。
在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之後,左手把托盤居高,右手長臂一伸,右手大掌穩穩地罩在了蘇子衿的屁股上。
沒有布料的阻隔,手感更為上乘。
膚如凝脂,觸之入緞。
慕臻的字典裏可沒有什麼君子不乘人之危。
把左手的托盤隨手放在一旁的櫃子上,右手大掌毫不客氣地在那凝滑的嫩白上摸了幾把。
蘇子衿一直在等著慕臻主動把手給拿開,但是很顯然,她再一次低估了對方不要臉的程度。
“把你的手從我的屁股上拿開!”
清冷的嗓音難得染上一絲惱怒。
白如陶瓷的肌膚染上緋紅的慍色,耳朵紅如深海的珊瑚。
想要把人這人壓在床上,想要聽小玫瑰低吟哭泣。
五指收攏,惡劣在蘇子衿的屁股上力度恰好地一捏。
慕臻低著頭,舌尖舔過她殷紅的耳廓,“如果,我說,不呢?”
慕臻心裏十分清楚,小玫瑰之所以此刻這般溫順,完全是因為她現在沒穿褲子,怕動作太大,會直接走光的緣故
機不可失,失不再來。
不好好把握哪能?
足足把人的屁股揉得都快腫了,才把人給放開。
有眼睛一黑。
接著,“嘭”地一聲。
洗手間的門被用力地甩上。
聽聲音也知道,這次自己是真的把人給得罪得很了。
慕臻打開手機的攝像功能,左眼不出意料地腫了。
唔。
比上次疼。
不過媳婦兒屁股的手感,特麼真心是好!
值了!
……
蘇子衿是在穿褲子的時候,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她現在身上穿的這條內褲,不是她的!
不僅如此,她的禮服裙已經被換下。
現在,她身上穿的是一套卡通圖案的睡衣。
至於給她換衣服的人是誰,除了慕臻,蘇子衿不做任何他想。
蘇子衿在三歲時就都自己一個人獨立穿衣,五歲時自己洗澡。
這種被人看光身子的經曆,可以說,自從她五歲那年後,就再未有過。
她揍慕臻的那一拳,還是輕了!
憤怒、羞窘、失控,各種她之前二十多年以來從未有過的情緒,在認識慕臻之後,似乎統統體驗了個遍。
這一切意味著什麼蘇子衿並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