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顧千森的餐廳,陶夭大部分時間隻顧著吃菜了,也沒注意季明禮跟顧千森兩人你來我往地,到底喝了多少酒。
季明禮的衣服之前就脫了,現在光著上身,兩人就這麼抱著,男人腦袋還擱她肩膀上,陶夭隻覺一股又一股的熱浪一個勁地往她身上撲,也不知道是季明禮本身的溫度就這麼高,還是與他今天當真喝了不少的酒,又或者……她自己內心燥熱的緣故。
被吻過的地方更是像要燒起來。
太熱了。
按說車裏開著空調,不該這麼熱。
可陶夭卻是當真汗都出來了。
要說她對季明禮的吻完全沒感覺,那肯定不能,她又不是個死人。
地點不對。
車上空間太小,隨時都會有人經過。
咳,她腦子裏亂七八糟的在想些什麼?總不能之前接個吻,還能把她也給吻醉了!
“熱死了,起開。”
掌心在季明禮的胸膛上一推,陶夭沒好氣地把季明禮這大火爐給推開,結果掌心貼上對方的胸膛,發現尤其好。
莫名覺得嘴巴有點幹,可能是空調吹的,當然,也有可能是熱的。
舌尖無意識地舔了舔唇瓣,這手也就沒收回去。
季明禮的皮膚是真的白。
兩人都光溜溜時,陶夭曾經暗搓搓地比較過,她算是還挺白的了,可跟季老師比起來,愣是黑了一個色調。陶夭沒忍住,手往他身上湊了湊。
“啪!”
陶夭的鹹豬手被拍了下來。
陶夭不可置信地抬起頭,瞪圓了眼氣勢洶洶地看向男人,膽兒肥了,剛打她?!
“疼~”
男人委屈地皺了皺眉。
陶夭一看,可不是麼,被她掐過的地方都紅了一塊。
陶夭大吃一驚。她剛才下手真有這麼重?
還是這人太白了,就容易顯色?
對,肯定是這樣。
這要是換成被掐的人是她……
呸!
這是什麼破假設。
“那就坐好,把衣服穿好,不然還掐你!比剛才更加用力地掐你!狠狠掐你!”
陶夭是惡向膽邊生,左右這人喝醉了,估計醒來也就什麼都記不起來了,現在不狠狠地欺負人,還等什麼?
季明禮搖頭,喝醉酒的男人,配合兩個字,不存在的。
“要親親。”
嗯?
成吧。
親親就親親。
為了能早點順利地把這隻醉鬼給帶回去,陶夭特幹脆地在季明禮的嘴巴上“吧唧”了一口。
“不,不是這裏。”
是真的喝大了,除了大舌頭,大腦的反應也有點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