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百樂門外,天已經暗了。
沈梔錦下車,徑直穿過大廳走到舞台上,小心翼翼蹲下,觀察著案發現場。
舞台上滿是花瓣和彩紙紙削,沈梔錦走向後台,發現電話線是被剪斷了才撥不出去。
璽鈺郅開口道:“這很明顯就是蓄謀已久的。”
思路被打斷的沈梔錦皺緊眉頭陰陽怪氣的來了句:“璽帥你真的是好聰明噢,人家覺得璽帥你好厲害噢。”
璽鈺郅聽到這話,嘴角抽了抽,“嗬嗬,我謝謝你。”話一說完便揪著沈梔錦的衣領子甩了句:“回家。”
次日,沈梔錦特地起了個大早,攔下一輛黃包車回了警局。
直奔常易那,剛進去就聽到常易、常旗兩兄弟異口同聲道:“來了。”
話落常旗、常易互相嫌棄的看了對方一眼,
常旗對沈梔錦說道:“昨天晚上詢問後嫌疑大的隻剩下百樂門的舞女玫瑰,還有管事的劉姐和打雜的王鐵力。”
常易不緊不慢的說著:“死者身上有明顯的淤青,並且死者是中毒身亡。”
沈梔錦點頭輕聲問道:“常旗那幾個嫌疑人現在在警局嗎?”
“其他兩個問完話就放回去了,現在隻有一個玫瑰在,昨晚特別不配合。”常旗幹脆利落的回答著。
聽完後,沈梔錦便輕車熟路去了審訊室,開口道:“王叔去倒杯水給她。”
老王聽到後立馬笑嗬嗬說道:“好嘞。”
“還是沈探長通情達理,不像那幾個臭男人,水也不給喝一口。”玫瑰嬌柔的抖著手中的扇子向沈梔錦說到。
沈梔錦鳳眸淡淡的看著玫瑰,把玩著手指道:“玫瑰小姐,據我們所知你打過死者,還曾威脅過她說要把她弄死。”
玫瑰一聽這話慌了神,上海調調都出來了:“哎喲,沈探長呀,唔確實打過阿花,也講過要弄死阿花,可是百樂門裏麵的人都曉得的呀,唔就是嚇嚇她的呀!”
見沈梔錦一臉不放在心上的樣子,急的站了起來,“沈探長,唔真的沒有殺伊,儂要相信唔呀!”
沈梔錦含了顆糖,點點頭,“哦~這樣啊,那玫瑰小姐你們百樂門有沒有和阿花比較要好的人”
“要好的到沒有呀,不過阿花以前和那個打雜的好過一段時間的呀,後來好像是阿花嫌那打雜的窮呀就沒有好下去了喂,隻不過換了誰啊都會嫌打雜的窮的呀。”聽著玫瑰劈裏啪啦說了一堆後,沈梔錦才將人放了回去。
常旗看著玫瑰扭著身子走出了警察局,見沈梔錦出來便問道:“這麼快就問出來了?”
沈梔錦嫌棄的撇了一眼常旗,開口說道:“嗯,看她的反應不像是有膽子殺人的,若是沒有其他嫌疑就把人放了吧。走了,去百樂門。”
兩人走在街道上,常旗說道:“先得坐下吃點東西吧,我看你今天來這麼早,早飯一定沒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