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死者家屬答應,詹邦便開始了,一係列問答,“請問你先生,送你們來上海之前,和你交代了什麼嗎,比如平時,從來沒有說過的話。”
喝了一口熱茶後,死者家屬回答道:“我們來上海的前一晚,我先生好像很擔心,還一直提醒我說,到了上海,盡量少出門,等他來了,再做安排什麼的,原來我以為,就是怕我們娘倆,在上海人生地不熟,現在回想起來,我先生好像很害怕。”
詹邦像是聊天一樣,問道:“那你先生,平時是個什麼樣的人呢?”
“我先生平時很老實的,在錢組長那,做家庭醫生,就是今天,來任職的那個錢組長,現在得改口,叫她錢局長了,對了錢局長沒有出事嗎?。”
看女人還毫不知情,沈梔錦和常旗,隻能配合著詹邦,說道:“你所說的錢組長,目前還沒有上任,因為她也被人殺害了。”
聽到這個消息,女人並沒有表現出,絲毫傷心難過,隻是一笑而過,“也對,像她這樣的女人,就算是死了,也沒什麼好可憐的。”
沈梔錦感覺到,一個女人,對另外一個女人的恨意,便單刀直入的問道:“你恨她?”
“沒錯,我是恨她,但我也不會,為了這點恨,而去殺她,我隻是在走之前,安排人在她走的時候,往她的粥裏,加了很多阿司匹林,惡作劇了一下罷了。”
對於這種事情,詹邦也是見怪不怪了,笑著說道:“我們相信你,不過,你得和我們說下,她平時是個什麼樣的人。”
看詹邦相信自己,女人也就全盤拖出了,“她平時對待自己的下屬,非常的苛刻,底下人早就對她,有所不滿了,隻是不敢說罷了,她在半年前,檢查出自己有糖尿病,拖人找到了我,想讓我出山,給她做家庭醫生,隻是我在兩年前就已經不做了,於是,她又找到了我先生,希望我先生,可以幫她一回,並且開出了,高昂的工資,當時我們家裏,並不是很富足,因為兒子的死,喪葬費和之前,治療的費用,基本花掉了我們所有的積蓄,相反,日子過得,還很拮據,在走投無路的情況下,我先生隻好,辭去了醫院的工作,去做她的家庭醫生,但是誰知道,她既然勾引我先生,這件事情被我發現之後,她直接甩了我,一包金條,讓我離開我先生,我先生看不下去,和她斷了那種關係,自此以後,她就一直來威脅我,她最後一次威脅我的時候,還帶著一個,鴻宇商會的人,我知道的就這麼多。”
聽完女人的講述後,詹邦立刻,就放女人離開了,“你可以走了,放心我們一定,會找到凶手,但是在找到凶手之前,請你務必保護好,自身的安全,我們沒有辦法保證,凶手不對你下殺手。”
女人被帶出去之後,常旗直接問道:“偶像,你真覺得,不是這個女的,殺了死者嗎,她那麼恨死者,而且都承認,自己找人,給死者下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