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梔錦和詹邦,前腳剛走,璽鈺郅和常旗兩個人,審訊完就過來了。
而沈梔錦,還在審問家屬,“你是死者的?”
“我是他兒子,叫賈塵源。”
看這兒子骨瘦嶙峋的,沈梔錦和詹邦,相互看了一眼,幾乎同時問出,“你是生病了嗎?”
賈塵源苦笑了下,回答道:“不是,骨髓上的病,醫生讓我回家靜養,我知道,就是讓我,回家等死罷了,還以為,我會比我爸死得早,沒想到……”
“噢,那你父親,在離家之前,和平時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嗎?”詹邦問著賈塵源。
賈塵源擺擺頭,回了一句“沒什麼不同尋常的,隻是臨走之前,對我說,這次辦成了事,我就有救了。”
“什麼意思,說一下具體。”沈梔錦說著,轉了兩下筆。
“就是我爸,走之前和我說了句,要是這次,這件事情辦成,會長就會找人,幫我做手術。”賈塵源說著,無奈的搖頭,又沮喪的說道:“誰知道,他會丟了性命。”
沈梔錦皺著眉頭,鳳眸緊盯賈塵源,心中暗想,親爹死了還這麼淡定,是真的把生死,看淡了嗎?
隨之,拋出誘餌,,說道:“我認識一個醫生,醫術高超,國外留學回來的,有需要的話,我可以幫你聯係。”
聽到這話,賈塵源先是,期待了一下,但隨之代替期待的,是無奈,“真的嗎,還,還是算了吧,我家的情況,哎……”
看賈塵源的反應,沈梔錦也猜出來了,貧窮又加上,這一身病痛,“錢的事,我幫不上你,你可以回去了,我會讓外麵的人,送你回去的。”
看兩人出來,常易和沈梔錦說道:“都測試過了,沒有人會用外科手術刀。”
讓人將賈塵源,送回去之後,詹邦問到沈梔錦,“梔錦,你覺得凶手,會是警廳的人嗎?”
沈梔錦搖搖頭,說道:“不會,就算有人,會用外科手術刀,在警廳動手,風險大過機會,而且凶手敢在警廳動手,也不會把手術刀和,刀片的包裝紙,隨便丟在案發現場,除非……”
說到這,沈梔錦才想到,之前一隊,隻要有人進審訊室,就會有人巡邏,“詹叔,易哥,我突然想起來,一隊是有巡邏時間的,在嫌疑人或者證人,獨自待在審訊室的時候,他們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派人進去,確認審訊室裏麵的,人的安全。”
被沈梔錦這麼一說,詹邦倒是想起來了,“當時我和常旗,趕到那之前,有一個警員,了通知我們說,他們在巡邏的時候,發現證人已經死亡,但是他和我們走的,卻是反方向,當時常旗,還問了他一句,他說他去資料室,幫他們組長找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