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主去了。” 我奇怪我又怎麼惹她生氣了,這幾天我都忙著係裏學生會的工作,連和她見麵的機會都很少,要是她說的是真的,自己也會有印象啊。 趙琳見我沒主動承認錯誤的意思,甩開我的手說:“你說你沒有時間,那怎麼還去快餐店接潘薇回來,還把事情瞞著我。”我知道她又吃醋了,說:“就這件事情啊,這有什麼可告訴你的,就是去接她回來,怕她第一次打工出事。”她又問我:“你是不是喜歡潘薇?” 她的話讓我有了從來沒有過的緊張,甚至難過。我一直最怕的事情還是發生了,我不知道該不該繼續隱瞞下去,但很快我就做出了決定。我說:“是,但那是高中的事情了,我是一直在幫助她,那都是因為我們是朋友,如果你總是這樣在這個問題上斤斤計較,不依不饒的話,我在你心裏真的就沒有一點誠信了,還怎麼談得上我是你的男朋友。” 我的話讓趙琳立刻靜了下來,甚至她有了自己才是不對的感覺,不應該胡思亂想這隻能是自己在找分手的理由。她說:“如果是真的,那你就證明給我看。”我說好啊,怎麼證明。她說從明天起一連七天的時間你都陪我在一起,要順著我要哄著我要保護我,總之我要你幹什麼你就幹什麼,就像我的男傭一樣。我想這也就是最好的結果了連忙答應了她。 (13)在接下來了一個星期的時間裏,我遵守著我和她的約定,整天我都像是一個聽媽媽的話的小孩子一樣寸步不離地和她在一起。張曉宇看到我變得那麼聽話很奇怪,問我你是不是要和我比本年的最佳老公。我說我比不了,你家徐麗那麼厲害,你是被逼的,而我卻是自願的,就像,就像……我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出好的比喻,說就像是過去八路抓到日本鬼子一樣,臨被處死時他的想法是以身殉職,而八路卻認為他媽的狗日的,你們真是該死的東西。 張曉宇聽到我的比喻後氣得說要不是打不過你我真的想揍你一頓,說:“你怎麼拿狗日的日本人和我比,你丫的也太不講究了。”我說我沒那意思,就是想罵罵狗操的日本人。 七天終於過去的時候我像是看到了中國人民大解放一樣滿心的喜悅,心想自己又變回了純爺們。 (14)徐麗一直問我和她在沈師的足球比賽什麼時候開始,我說就快了,可是卻並不知道究竟要等到什麼時候。她說你老是騙我,就這個周五下午吧,我們都沒有課,張曉宇說你們也沒有,我在學校等你。 我怎麼想都想不起來自己周五安排了什麼事情就答應了她,我說這可是最後一次和你比賽了,你輸了就真的輸了,可不要再循環下去了,你不累我都累了。她說知道知道,我不會輸,你就等好吧。 徐麗的話雖然充滿了自信,但是結果她還是輸了。比賽那天來看我們踢球的人很多,我站在因輸球而臉氣得發紫的徐麗麵前大笑說:“認輸了吧,再哪踢你們都不行。”徐麗氣得不再理我,回頭罵自己的球員怎麼那麼笨。 我和江明哲買了兩瓶水在操場上休息得差不多了才騎車準備離開沈師,突然四個男生攔住了我們,其中一個高個的說:“你們是哪來的?”我說:“沈X的,怎麼了,聽說過沒?”他說:“你們剛才是怎麼說話呢,什麼我們不行?”我知道他們是來打架的,我不想惹事,知道自己以前惹的事就夠多了,我想解釋可江明哲卻動起了手,一拳打在了一直在沒完沒了說的那個人的臉上,鼻子立刻流起了血。 他們沒想到我們會先動手,先是一愣,又向我們打來。我左手一攔,右手猛的一拳,又過去補了一腳,很快另外三個也被我打倒了。 江明哲挨了幾拳,臉上掛了彩,我卻一點事都沒有,隻是感覺到手痛。怕他們再來抱負,我和江明哲騎上車子跑回了學校。 (15)我和江明哲沒有把打架的事情告訴給任何人,就連徐麗都不知道。本以為這件事情就會在成為我們之間的秘密中結束了卻沒有想到兩天後老王把我和江明哲叫到了他的辦公室,裏麵還坐著兩個警察。 我知道一定是因為打架的事情,心想這下可完了。老王狠狠地罵了我們一頓,但在警察為我們做記錄了解情況的時候還是聽到他說小孩子不懂事,隻是一時的衝動,給他們一次機會的話。 被我們打的那四個人傷的都不重,而且事也是他們挑起來的,再說江明哲也受傷了,警察說屬於民事責任,每個人罰500元錢,再補齊他們的2000元醫藥費就沒事了。 老王忙謝過警察,等警察走了把我們留了下來又是一頓臭罵,說:“你們的膽子也他媽的太大了,不好好學習,還會出去打架了,幸好不嚴重,否則事就鬧大了。” 我和江明哲什麼都沒有說,知道這回真的是錯了。老王說處分是少不了了,每人一個記過處分,開除學生會,如果再有下次就開除你們。 趙琳不知道在哪聽說我和別人打架了,心疼的摸著我的臉說:“你沒有事吧,這麼大的事情也不告訴我。”我說:“我沒有事,一點傷都沒有。”她說:“以後你可不要再和別人打架了,萬一人家有刀怎麼辦呢,我真害怕你會出事。”我說:“那我就跑,反正不能讓你守寡。行了,你別哭了,再哭臉蛋就不好看了。”我擦了擦她的眼淚,她說:“知道就好,以後可不要再去打架了。” 等趙琳把眼淚擦幹她告訴我說潘薇離開快餐店不幹了,你知道嗎?我說為什麼?她說我也不知道,她沒有告訴我,可能是因為學習的原因吧。我想也好,邊學習邊打工是夠辛苦的,在大學裏還是放下心來認真的學習好。 晚上我躺在床上,因為這幾天發生的事情睡不著覺,我可不想再讓自己遇到不開心的事情了。我忽然發覺自己已經再也不像以前那樣快樂了,即便會快樂,但有時也是裝出來的。一作家說過快樂是隨著年齡變化的,現在我才真的感覺到了這句話是真的。 (16)天氣好的日子裏除了適合情侶們站在人多的學校廣場裏做親密動作以展示彼此對對方的愛是真的外,也是老師願意給我們考試的時候。一個星期前我就和周亮約好說今天的彙編語言考試讓我坐在他的旁邊,他說沒問題,十拿九穩的事就是怕你答得太高了老師會不相信。我說要是都像你說的都拿高分她樂還樂不過來呢,哪還會懷疑我們。我們的分越高,她也就在上麵的領導麵前越有麵子,說‘看我多牛,把班裏的蠢才都變成了天才。’”周亮心領神會,拍著腦門說:“我為什麼沒有想得那麼實際呢?”我說:“你笨蛋。” (17)這學期教我們彙編語言的老師是學校出了名的黑包公,他從不會對學生的考試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開學第一次上他的課時他就給我們講說學我的課別想著考試時抄,那樣隻能是不及格,到現在我的手裏還抓著十幾個不及格的學生的,都大四了,快畢業的人了,我看他們是過不了了。 當時同學們都聚精會神的聽他講,像是在聽故事一樣。我和江明哲卻沒有心情聽他講,江明哲問我早上吃的是什麼?我說喝了一碗粥,一個雞蛋,二張餡餅。他說早上我看到一個女生在食堂一樓打粥時鍋裏竟浮著一隻蒼蠅,你買的是不是和她的一樣。聽完他的話我差點沒把飯都吐出來,忙喝了口水才感覺好受些了。 老師看見我和江明哲沒有理他,氣得怒發衝冠,走過來說:“你倆剛才在說什麼呢?”江明哲說:“沒說什麼?”“沒說什麼你還笑?”江明哲說:“是因為剛才作對了一道題,挺高興的。”老師說:“哪一道?”江明哲指著書說:“就這道。”老師拿過書看了一眼說:“那好,這道題我正要講,你上去替我講吧。” 江明哲一聽就傻了,說:“還是讓我師父周亮講吧,他講的比我好,同學一聽就會。”老師看了周亮一眼,說:“好,那就你去吧。” 周亮拿著書上了講台,算了半天都快下課了才算出來,周亮奇怪問江明哲我什麼時候給你講過這道題,我怎麼不記得了。江明哲說:“講個屁,第一天上課哪有題讓你講。”周亮氣得直罵娘,說:“他媽的,我好欺負怎麼的?” (18)開學時我製定了本學期的目標,除了不掛科以外還有的就是通過英語四級考試。假期在家裏除了上網,睡覺,就是背英語單詞,趙琳知道我那麼賣力地學習說賞我一個蘋果,我高興地啃了一口,滿臉的幸福表情。 這學期趙琳正努力為過英語六級做準備,她的專業是英語,當然級別是越高越好,而我隻要過了四級就心滿意足了,但現在以我的英語成績還是很困難。晚上在C座教室上自習時趙琳說要不我們參加英語補習班,他們壓題都挺準的。 我又咬了一口手裏的蘋果說補習班那麼多,你知道哪一個最可靠嗎?她說我班同學上學期就參加了一個英語補習班,說挺好的,作文和二篇閱讀都壓中了,要不我們就報那個吧。我說那就聽你的,就報這個了。 我們每人花了400元錢,我和趙琳領到了材料,上課的地方在離學校最近的北行分部。趙琳和我雖然報的班不一樣,但都是在下午,教我的老師是一個體重超過180斤的年輕女人,之所以用女人來形容她是因為最初我以為她已經過了35歲,直奔更年期,剛想完她就說自己26歲,自今未婚,我想如果她不去減肥,也許這一輩子都不能結婚了,隻能一個人發昏了。 胖女人拿著我們發到手裏的材料說這是我們壓的這次四級考試的題,回去的時候多看看,不會的問我。我看了一眼,想一目十行卻發現5個單詞裏就有4個不認識,我不知道假期自己都學了什麼,現在都忘了。還好胖女人沒有直接從題上講起,而是抓起桌子上的基礎材料又給我們講。 張曉宇知道我和趙琳參加了英語培訓班說他也想去,我說你也要過四級?就你那點分還沒有我高呢。他說沒有你高就不能報了,再說我比你聰明,一學就會。我說:“聰明個屁,你上學期還掛了一科呢,我一科都沒掛。”他說那不是我沒有學嗎,學了一樣能過。”我說我也沒有學,但還是過了,來江明哲配合一下,這說明了什麼?江明哲擺了個勝利的手勢,張曉宇看到江明哲也在幫我說:“氣死我了,我打電話給我老婆,問她怎麼辦。” (19)我答應周日那天陪潘薇去書店買幾本她的專業圖書,那天張曉宇正好都沒有事就一起陪她去了。趙琳也要去,但她的輔導員卻在我們要走時給她打來了電話說有些英語稿子讓她幫著翻譯,趙琳很聽老師的話,但對我卻很少有過溫柔的時候,更可氣的是那個男輔導員是從遼大剛畢業一年,秀氣得像是了女的。 趙琳看見我吃醋了,說我隻是把他當姐妹看,這下你可以放心了吧。但張曉宇卻提醒我說小心那個男的是個同性戀,我又感覺到很不自在,她說你就放心吧,他不是那種人,我會有分寸的,你們快去吧。 (20)我們坐進公交車到了北行,在北行的一家書店裏,看著書架上看不懂的計算機專業書,我不得不又走到擺著小說的書架前想給李思楠買兩本小說。書架上最多的就算是易中天寫的品三國的讀本,人他媽的就怕紅,隻要紅了,寫的什麼都是好的。就像是紅樓夢,我不明白一本《紅樓夢》怎麼會有這麼多人來研究,更多是為了混口飯吃,而即使是魯迅的東西也沒有那麼多人研究啊,人家更看中的是文學,而這些人看中的卻是錢,我想如果沒有《紅樓夢》這本書,可能他們就都得要飯去了。 (21)出了書店潘薇說要請我們去喝咖啡,說附近有一家名叫平凡的咖啡店,裏麵的咖啡味道很好。我看到時間還早,就答應了。 這是一家在外麵看來並不是太引人注意的咖啡店,不大的門麵,沒有華麗的西化風格卻還是會看到不少的客人在這裏喝咖啡。找了一個安靜的坐位坐了下來,我問潘薇你是怎麼知道這家咖啡店的?她說是江明哲帶我來的,當時我還在對麵的快餐店打工,你忘了嗎?順著窗戶望出去,的確是潘薇曾經工作過的那家快餐店,我說我當然沒有忘記,就是沒有想到江明哲那小子也會帶你來這裏。 服務員端來三杯冒著熱氣的咖啡,雖然不是手磨的但味道卻還是很純正,服務員介紹說是從埃塞俄比亞進口的咖啡豆,我嚐了一口有種一般咖啡沒有的滑滑的感覺,真的是很好喝。“怎麼樣,味道還不錯吧?”“不錯,好久都沒有喝到這麼地道的咖啡了,潘薇你真行。”張曉宇說話時,咖啡還沒有放在托盤裏,連忙又喝了一口,像是不快點喝就很快會蒸發掉一樣。 我剛想說話自己的手機響了起來,是趙琳打來的,她問你在哪呢?我說潘薇請我和張曉宇喝咖啡呢,你來嗎?她說張曉宇也在,我才不信呢,就你和潘薇吧?我說不信你聽。我把手機給了張曉宇,張曉宇知道趙琳又是在吃醋說:“你放心吧,我和高原在一起呢,他不敢亂來,我們一會就回去。”我搶過來電話,怕張曉宇再亂說什麼,對著電話那頭的趙琳說:“行了,這回你相信了吧。”趙琳嗯了一起,掛斷了電話。 咖啡店的裝飾很優雅,透著粉紅色的牆壁上掛著外國的油畫,大多都是樊高的向陽花,金黃的顏色,使得整個小店看上去都很高貴。店裏響著沒聽過的英文歌曲,潘薇告訴我說是音樂劇《卡門》裏的曲子。桌子是紅木做的方形桌,店主想的很周到,每個桌子下都放了一個紙簍,即使現在已經是了下午,可紙簍裏卻還是沒有任何的東西,給人一種很幹淨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