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我醒了(1)
睡到該醒的時候自然會醒過來，除了還留在腦子裏的夢再也沒有了什麼可以去忘記的東西，我想從新開始，不再過過去的生活，可是悲劇就在於我已經習慣了現在的生活。 （1）年級長了樓層也就長了，我開學回到學校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從4樓陽麵搬到5樓的陰麵。住在陽麵還是住在陰麵不是老王看你晦氣太重覺得應該讓你在陽麵曬曬太陽，去掉大學生不應該有的浮躁，或是覺得你發育得太過旺盛，就像田裏的稻苗影響了其它的作物生長不得不把你拔掉一樣，而是為了公平。陰麵的同學渴望不必拿著被子跑到陽麵的同學的陽台上曬背，陽麵的同學又渴望不必每晚跑到陰麵拿著望遠鏡為尋找女生宿舍裏的有裸僻症的女生而找個視角好的位置。我操，在物欲橫流的今天我還能聽到公平兩個字真他媽的不容易。 江明哲抱著自己發臭又變黃的被子看著我傻樂，說終於輪到我們住陰麵了。可是我卻笑不出來，隻是感覺箱子很重，雖然隻是向上搬了一層，可是到了門口我還是累得直喘，上氣不接下氣，馬上要斷氣的感覺。先前住在這間房裏的人已經先搬到了六樓，屋子裏除了滿地的垃圾以外再也沒有了值得搬走的東西。 一個光頭男生抱著幾本書看到我們走了進來說：“小弟，這間屋子換你們住了。”滿屋子的垃圾讓我感覺到惡心得想要吐出來，我心想這他媽的還是人住的地方嗎，門口的牆角還有一隻足有五厘米那麼大個的蟑螂盯著我們看，我想這個假期它一定沒有少生小蟑螂。 “你們這就搬走了？”“啊，那還不快啊，先走了。”“這滿屋子的垃圾也是你們的吧，也得帶走吧？”“老王說是搬家又沒有說是搬垃圾，我不管。”“你他媽的是怎麼說話呢？”江明哲搶在我的前麵先罵到，其實我是想說：“你丫的他媽的是白癡啊，你在廁所拉的大便不也是你的。”光頭想要和我們對罵，可是看到江明哲和我準備你一罵我們就和你玩命的架勢扔下句：“算你狠。”轉身就跑了。 江明哲說別生氣了，我們沒吃虧，不是也把他嚇跑了嗎？我說沒吃虧個屁，垃圾不還得我們自己收拾，真他媽的沒勁，還大學生呢。“要不我們去東門外的飯店喝酒去，等張曉宇他們回來了再說，我請你。”我聽說去喝酒，立刻來了精神，拉著江明哲說走，你請我。 要了兩大杯的紮啤，又要了40串肉串，四隻烤雞架，江明哲和我脫掉上衣每人先喝了一大口的啤酒頓時感覺到涼快了起來。 江明哲問我這個假期過的怎麼樣，上學期考試掛了三科你爸媽知道這事嗎？我說他們不知道，要是讓他們知道了我現在就不會坐在這裏陪你喝酒了，早就在飯店裏端盤子養活自己了。“你有沒有想過補考的事，三科你怎麼過？”“這你不用替我操心，我都想好了，沒事。”江明哲不明白我在說什麼，眼裏含滿問號發呆地看著我，我又一杯啤酒下了肚。“你是什麼意思？什麼想好了？”我看了一眼周圍，除了二桌光著膀子喝酒劃拳滿嘴操他媽，不像是老師的人外再沒有了可疑的人，我說：“我準備找人給我替考，反正我再怎麼考也考不過，隻有讓別人幫忙了。” 江明哲一直在聽我說話，桌子上的羊肉串幾乎都是被我吃光的，我心想要是以前他就這麼請我吃該多好啊，這才叫請客。“替考，誰會替你參加考試？”“周亮啊，用腳指頭也能想出來，還能有誰？”“用不著吧，最好不要找人替考，要是讓學校抓住了可是要開除的。”“知道了，知道了，你今天怎麼那麼愛說廢話，婆婆媽媽的，來喝酒。” 我的耳邊又傳來兩個玻璃杯相碰的聲音，看到盤子裏的烤雞架吃沒了，羊肉串也沒有了幾串，女老板問還上嗎？我看到大紮杯裏的啤酒還有一半說：“上……”話還沒有說完女老板樂嗬嗬地衝著門外邊烤羊肉串的年青小夥說：“來40串肉串，四隻烤雞架。”我又說：“喊錯了，上是上廁所的上，我想上廁所尿尿，你家廁所在哪？你想撐死我們啊，二隻雞架，20個羊肉串就夠了。” 飯店內又傳出來我和江明哲酒杯相接，滿口他媽的聲音，半睡半醒中我聽到自己的手機響了，電話是趙琳打來了。我晃晃悠悠地站了起來說你……你先坐這喝著，我……我出去接個電話，千……千萬別……別……別把羊肉串都吃沒了。 我喂了一聲突然感覺到頭昏得想要倒，連忙扶在了一棵大樹上才沒有摔了個狗吃屎。趙琳一聽我的聲音就知道我喝高了，說：“你在哪，怎麼一回來就喝酒？”我說你的手機怎麼那麼高級，都可以聞到我的嘴裏有酒味，在哪買的？“你在哪，開車了嗎？”趙琳一聽道我喝醉了就問我開車了沒有，好像喝酒除了開車出車禍以外就不會出別的事了似的，那強奸案又怎麼解釋。 “沒有，我和江明哲在學校東門外的飯店，正喝得開心呢。”我再等著趙琳的回答聽到的卻是嘟嘟的掛斷電話的聲音。“他媽的，手機都有了拒絕和酒鬼通話的功能，科技發展得真快。”我抱著大樹說。 等到我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了第二天的九點，張曉宇坐在電腦前正玩著魔獸，我感覺到自己的頭很痛才想起昨天喝高了。江明哲還在床上躺著睡覺，像是個死豬似的喘著粗氣。張曉宇看到我醒了說昨天你們怎麼喝了那麼多的酒，要不是趙琳把我們喊去把你們背回來，你們倆昨天就睡在外麵了。我說是趙琳把我們送回來的？“是。”“那是誰結的帳？”“你們倆喝的像是死豬一樣怎麼結帳，當然是趙琳了。”我又看著躺在床上睡覺的江明哲，有種上當受騙的感覺，真想把他拉起來給他槍斃了。 （2）周亮很順利地就替我通過了周六的補考，快進考場前的一分鍾他還問我有沒有事，要不你請我吃飯的事就不用了，我還是去圖書館看書吧。我說沒事，你沒有看到學校的考試證男的不像是男的，女的不像是女的，隻要你不把考卷上的名字寫成是你的名字就沒有事。 後來的結果真的證實了我的話，隻是分數出來後把我都嚇了一跳，每科都90分以上，我差點因此成了典型被老王推薦到學校裏用相框表起來，寫上全校退步又進步最快大獎是我高原。 晚上我看著水房中鏡子裏的自己，我突然感覺到自己真的是老了，臉上的皮膚沒有了大一時候的白淨，有的隻是毛孔粗大，皮膚黝黑。江明哲說這是歲月的洗理，衝走了年輕時候的夢想，留下的隻有了對現實的不滿。我樂了，捧起水管中流出來的水揚在臉上感覺到冰涼。我已經大三了，麵對一年半後的畢業我不知道會是個什麼樣子，是做個在馬路上的乞丐，還是當個小白領，我真不知道。我爸問我畢業後去哪工作，能不能找到好的工作，我竟然不知道怎麼回答，看來我是真的沒有生活的方向了。這一晚我一宿也沒有睡著。 （3）幾天後我接到了依揚從美國發給我的電子郵件，巧的是他也在msn上。他說他已經融入了美國的文化，認識了世界各地的留學生朋友，還有了一個不錯的美國女朋友。我說：“你就是有女人緣，異國戀，可別玩的太過火了。”“知道了，我們還沒有發展到那種地步，隻是跳跳舞，聚聚會什麼的。”我說過幾天你把她的照片發到我的msn裏，好讓我給你看看，把把關，看看你們是生男還是生女，生幾胎，什麼時候受孕最好。他說行，一定給你發過去。好了先不聊了，我要睡了。我說大白天的睡什麼覺，你丫的不是到了美國變懶了吧。“你還知道我是在美國，這裏和中國有12個小時的時差，已經是12點了，我睡了。” 下午有一節C++編程課，用周亮的話說什麼都可以不學，隻有這門課不能不學，因為這是以後討飯吃的課。我也沒有不學，放棄了逃課留在網吧裏上網的念頭，背著書包跑回到A座的教室裏，坐在周亮的旁邊以防自己忘記了這是門討飯的課。 教我們C++的老師是係裏的一個老教授，知識豐富人卻長得不怎麼樣。因為不能達到吸引眼球的目的女生上課時都不愛聽他講課，反到我們男生像是60，70年代的奮青，個個拿著筆在底下記著筆記。 下了課還沒有走出教室我的手機就響了，我喂了一聲聽到的是老王的聲音。他說你在哪？我說我剛下課有事嗎？他說你來我辦公室，有人要見你。江明哲問我要不要我陪你去？我說不用了，沒有什麼事，你先回去。 辦公室裏除了老王還坐著另外一個人，這個人我認識，不是別人是我爸。我喊了聲爸等到的卻是我爸扇過來的耳光。我感覺到臉很痛，頭惡心得想要吐出來。 老王連忙把我爸拉到他後麵，問我有沒有事。我含著眼淚不說話卻聽到我爸說別管他，我沒有他這個兒子。 我的眼淚刷的就流了下來，我從來都沒有想過我爸會這麼說我，我知道是因為什麼，因為我看到他的手裏拿著我的成績單，而我卻一直都瞞著他說我成績很好。 “要不是你王叔告訴我，你是不是還要這麼活到大學畢業，那上大學還有什麼意義？”王叔？我越來越不明白了裏麵還有什麼事情我不知道，老王把我拉到另一間的辦公室裏，說我和你爸是大學同學，告訴他你的事情也是迫不得已的，你是個聰明的學生，別毀了自己的前程。今天的事就算過去了，你爸那頭我會處理的。 我以為今天我就得退學回家了，卻沒有想到老王會給我求請。我爸看看我，扔下句再考不好就別回家走出了辦公室。 （3）我躺在床上想著今天下午發生的一切，一想到我爸說的話我就感覺到頭痛，我以為睡著了就會沒有事了，可一閉上眼睛看到的都是我爸。 我打電話給趙琳讓她陪我出來走走，她一看到我就知道我出了事問我你的臉怎麼了？精神也不好。我說我爸來找我了，他知道了我的事，還打了我。 趙琳一直看著我，摸著我的臉問我疼嗎？我說不疼，你說我是不是一開始就不應該選擇這樣的生活，而是規規矩矩地從複以前的生活方式。像周亮一樣，沒完沒了地學習，為了未來。趙琳說：“你認為那樣的話你還會有快樂嗎？”“快樂？我不知道，現在的我還可以談快樂嗎？” （4）我後來再打電話給家裏我爸都沒有接我的電話，都是我媽接的。我讓我媽告訴我爸說我知道錯了，我不會再像以前那樣活下去了。我媽說你爸就是這樣的倔脾氣，你不要理他，你還是我們的兒子。 電話那頭的我勉強讓自己樂出了聲，臉上卻沒有任何的表情。我知道我現在說什麼我爸都會覺得沒有用，他不想知道自己的兒子畢業後會是一個沒有用的人，隻知道花老子的錢卻不會給家裏賺錢。 我在電話裏聽到我媽讓我爸說原諒我，好讓我靜下心來學習，但我始終都沒有聽到我爸的聲音。我感覺手裏的手機貼在臉上冰涼，我知道其實心裏才是冰涼的。我媽說明天就要過來看我，我說媽你別來，我沒事，你要是來了我會更不好受。說完這些話我眼淚還是流了出來。 我擦幹了眼淚看到趙琳的眼睛也紅了，她哭著說對不起，我什麼也幫不了你。我說：“你哭什麼，又沒有你的事，我沒有事。”我不會選擇退學，也許就這樣的離開我一輩子都不會讓我爸原諒。 我一回到寢室就把電腦裏的遊戲全都給刪掉了，牆上掛著的彈了一個學期的電子琴也讓我給砸了。我躺在床上，安靜的像是一塊木頭。我應該醒醒了，不能在隻是為了快樂而活著，我應該做我該做的事情，我告訴周亮說以後再上自習的時候拉著我，你上課的時候在你旁邊也給我占個座，誰要是和你搶你就告訴他座是我高原的，如果他要是還不走你就打電話等我回來，我一定給他好看。 周亮聽我的話聽得目瞪口呆，眼睛睜的都要蹦了出來。“你這回可是玩真的了，不在過糜爛生活了？”“你丫的他媽少廢話，我真的是覺得像以前那麼活著沒有意思了，換種生活方式也許會好起來。” 我開始把更多的時間都用在了學習上，趙琳怕我累到晚上在教室裏上自習時她總會給我買咖啡喝。上學期考試趙琳的六級考了全班的第一名，而我還等著過四級，趙琳從書包裏給我拿出一厚落的英語四級輔導材料，一共有五本，我看了眼就感覺到頭昏眼花，找不到了北。“這都是我能找到的最好的輔導材料，你一定要認真的看，就憑你現在的勁頭一定沒有問題。”我嗯了一聲說我一定看。可是底氣還是感覺不足，像是泄了氣的氣球，踢不起來。 其實我不笨，要不是因為考試買到了假卷子弄得我本以為可以考到全班第一就沒有複習，要不然也不可能有三科不及格，還得不算上英語。 有趙琳陪在我的身邊我感覺心情好多了，我開始把學習當做是一種必須要做的事情，不在會像是見了狼似的躲著。 晚上下了自習從水房裏取回水壺，我突然想起來昨天晚上躺在床上除了周亮這個對女人沒有興趣的人外，我們幾個就隻有李思楠沒有女朋友了，我說李思楠你不著急嗎？“急有什麼用，找女朋友的事是靠緣份的，又不是在菜市場買隻雞，隨便拿一隻就行。再說我還是當地人，想大學畢業後留在沈陽的女人不有的事，我家裏有車有房，我愁這個幹嘛？” （5）李思楠認為女人為了工作和房子願意找一個本地的男人結婚算了，不帥也沒有關係，有錢有房就行。在這方麵女人有優勢，女人可以強迫自己愛上一個愛自己，自己卻不愛的男人，而男人就不能。李思楠有一個小金庫，都是出書和寫劇本賺回來的，有十幾萬。他從來不亂花錢，和我們去外麵吃飯的時候還總是搶著說拉稀上廁所躺著不付帳，錢留著都是給未來的老婆花的。我說我知道你不著急，你是個名人，不是個人名。 我問趙琳你能不能給李思楠介紹一個女朋友，必須要漂亮的。“我寢室裏有一個剛和男朋友分手一個月的女生，她倆可以聯係一下。”趙琳說的那個女孩我見過，長相不比趙琳差。我說行，就這麼定了，李思楠說不定得樂成什麼樣呢。我立刻打電話告訴李思楠，電話那頭先是一陣安靜，我說：“你還想什麼呢，你以為女人真的都像你那麼想的啊，在不主動點剩下的就都是男人了，你不是想搞同性戀吧？”“行，那就拜托你了。”趙琳也樂意幫這個忙，說我明天就把時間安排好，讓他們倆見個麵。 第二天下午我就看到李思楠和趙琳說的那個女孩拉著手從學校食堂裏走了出來。我喊了聲李思楠，他看到我連忙把手放開，說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李佳婷。 “一直聽趙琳說你長得很漂亮，今天見到了你感覺真的很漂亮。”說完這些話我感覺李思楠的眼神不對，回過頭竟看到趙琳正橫著眼睛看著我，潘薇還有江明哲也站在我的後麵看著我。趙琳的表情明顯的很不自然，拉著我向食堂裏頭走說李佳婷你和李思楠先忙，我們還有事。 我強忍著手上的痛跟在趙琳的後麵進了學校食堂，趙琳把我按在椅子上說你是怎麼回事，我們都在樓下等你半個多小時了你怎麼還有心情在外麵聊天？“等我？你們等我幹什麼？”我看到趙琳的臉氣得紅的像是猴屁股，恨不得把我給吃了。“不是你說的讓我們在這裏等你嗎，今天晚上我和潘薇要參加學校的歌唱大賽，你說你有話要和我們說。” 我想起來是說過要和她們說關於趙琳和潘薇今天晚上在學校禮堂參加歌唱比賽的事情，後來遇見了李思楠就給忘掉了。我說也沒有什麼事，就是告訴你晚上你倆的比賽我和江明哲都去不了了，你們隻能自己去比賽了。“就這事？”趙琳用3個C的音調說。“啊，就這事。”趙琳聽完我的話上來就給了我一口，我看到胳膊上立刻留下了一排紅色的牙印，怎麼看都像是塊手表。“你幹什麼咬我？”“我還以為是什麼事呢，沒有你們倆個在我和潘薇也照樣能得第一。”說完趙琳就氣哄哄地拉著潘薇走了出去。 （6）我和江明哲坐在學校禮堂裏的第五排，拿到節目表看到趙琳和潘薇第七個出場。前麵的歌手我感覺一點水平都沒有正準備閉上眼睛睡覺的時候，不知道從哪裏傳出來一嗓子比美聲還高的聲音把我從幾乎要睡著的狀態中弄醒了過來。我說江明哲你他媽的幹什麼，沒看到我睡覺呢嗎？江明哲說不是我，他指著舞台說有人在唱歌，是他。 我揉了揉眼睛看到舞台上站著一個滿臉胡子拉碴的男生正拿著麥克風唱《死了都要愛》，聲音高的都可以殺人不見血。我突然看到坐在第一排的老師裏麵有老王，他好像也被剛才那一嗓子嚇到了，立刻從座位上站起來直往廁所裏跑，好像讓一泡尿給憋壞了似的。 “這是第幾個出場的了？”我問江明哲，剛才一直都在睡覺，我都不知道已經是第幾個上場了。“第6個了，下一個就是潘薇和趙琳她們了。”我拍了拍自己的臉好讓自己快點清醒過來，看到趙琳和潘薇走上了台我拿著和江明哲昨天用了一個晚上做的海報舉過頭頂大聲喊趙琳和潘薇的名字。她們好像被我和江明哲的聲音嚇到了，看著我們不知所措。我又舉了舉手，我早就安排好的我班同學用熒光棒組成了一個V字，我看到老王回過頭看到我們的時候感動的都差點哭出來。 趙琳和潘薇選的歌曲是Twins的《下一站天後》，潘薇在高中的時候就是我們學校的歌唱團的領唱，趙琳的歌唱得也不差，所以我很相信她們。我開始覺得剛才上台的歌手算是他媽的白忙了，我的耳朵被他們強奸了40分鍾，現在終於聽到好聽的調調了。 趙琳說怎麼也沒有想到我和江明哲會做這麼浪漫的事情出來，歌唱比賽一結束她剛下了後台看到我也站在那裏就哭了。“你就不怕你不來我會不高興嗎？”“就因為這個所以我才來了啊，怎麼能讓我老婆一個人唱歌呢。”趙琳聽完我的話就樂了，拉著潘薇說：“知道你們一定是累壞了，少不了要表揚你們一下。”說完我和江明哲的臉上立刻感覺到一陣溫暖，吻我的時候我感覺連呼吸都是幸福的。我和江明哲都樂了，說我們賺了。 （7）周二一上C++課老師就說今天要考試，而我第一次有了考試對於我來說不是一件可怕的事情的感覺，從開學到現在我還沒有逃過一次課，看著拿在手裏的卷子感覺上麵的題我都好像是做過，不一會卷子上就被我寫滿了答案。 等我把卷子交到老師手裏的時候我看到坐在後麵的江明哲正點頭哈腰的哀求旁邊的一個女同